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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埔警察訪問記

大埔警察訪問記

按:昨晚與一獨媒編輯晚飯,閒聊間提起四月上旬大埔警區警民關係科警察登門造訪。該編輯聽後馬上說:咁大件事,怎麼不寫出來?經他一提,我才留意到自己竟然好像習慣了警察的無理騷擾,事件如下:

我住大埔鳳園村某丁屋三樓。四月上旬某工作日﹝具體日子沒有記下﹞下午,我跟平常一樣在家裏對着電腦工作。樓下大閘突然傳來罕有的鈴聲﹝除了郵差送掛號信,幾乎沒有人按鈴﹞,我走出露台確認來人找誰,見到兩名男子朝我的方向仰望。

──他們說,自己是大埔警區警民關係科的,有事找我。
●●●我說有什麼事?
──他們說好幸苦搵到黎,想找我「傾下」。
●●●我說我冇野同他們傾,着他們離開。
──他們再強調自己好辛苦先搵到黎,是上頭叫他們來的,請我落去跟他們傾下。
●●●我再說我冇野同你地傾,你地放低張卡片就得。
──他們問我這樣不是很沒有禮貌嗎。
●●●我聽到這句就有點惱火,跟他說,我會原諒你們的無禮。
之後兩人走了,對話前後約三分鐘。

待兩人離開後,我下去跟五十多歲的屋主和其八十多歲的母親了解。屋主說,當日早上有一個男人打電話到他手機,親暱地叫他「盛哥」。那人說自己是大埔警署打來的,想問朱凱迪是否住在這裏。屋主說是,那人就掛了線。屋主說,沒想到警察下午就來了。他很奇怪,為何大埔警署會知道他的手機號,又知道他叫「盛哥」。

當下我就強烈地感到,警察想屋主和鄰居們都以為我惹了麻煩,當然也是想我知道警察已經鎖定了我那偏僻丁屋的位置,以後隨時都可以來騷擾甚至拘捕──以我不知道的罪名。過去一年多,我一直只在做保衛菜園村和反高鐵現方案運動,自二月起則全力協助搬村,對上一次大埔墟導賞團已經是一年之前。

屋主一直都知道我有參與示威活動,我怕他們擔心,就索性坦白地說出我的想法。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聽罷回道:「唔使驚,幫人使咩驚。」

至今,該名李姓助理警民關係主任都沒有再來訪,也沒有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