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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真理是供人批判的,而不是供人膜拜的 — 尼采 / 從政改通過看批判主義是對或錯

偉大的真理是供人批判的,而不是供人膜拜的 — 尼采 / 從政改通過看批判主義是對或錯

首先表明立場,我並不是社民連的一員,但我極讚同社民連由五區公投至今天的立場及行為。

很多香港市民對於社民連的感覺,大多出於主流傳媒及自己的直覺,但現今香港究竟有那一份報紙/電台/電視台沒有被商人及中共收編和統戰,能夠公平地評論?

民主黨的不堪,不在於今次政改的加加減減,是在於立場的轉變;對話溝通也不是罪,罪在轉變之前,沒有得到選民的授權。

對於長毛評擊司徒先生的言論,我意見是正面的。於22/6我在余若薇的FB內寫下以下意見:「04年劉千石提出與中共大和解,希望泛民退一步,不要再以「還政於民」作口號,當時站在前線抨擊得最利害的,就是現在直斥支持五區公投是不懂政治的司徒先生。當年,他更人生攻擊,指劉千石是因母親在國內,劉因此才要溝通,更甚的,是以猶大出賣耶穌來形容他。表明「人生的道路上時時有些人要分手」,若今天,司徒先生再看往事,又會怎說呢?
一個人,在過往二十年有所堅持,是值得尊敬。但這並不代表這個人是不會錯!正如劉千石,在04年前十多年,一直支持民主自由,但他思想信仰是會轉變的。
時代不同了,司徒華與民主黨的「大佬文化」與「唯我獨尊」思維,究竟與中共有甚麼分別呢! 正如前述,對於民主的追求,司徒先生是值得敬重的,但自從他站在第一線反對五區公投原來是為了今次的成功溝通,我就對他改觀。敬希他不要將自己的聲望和過往二十多年的努力,全押在今次2012政改之上。為政者,有所為、有所不為;共勉之。」

因此,我今天對司徒先生是反感的。

試問在香港除了曾蔭權自稱從未講粗言穢言外,有誰沒講粗口,或有誰沒有叫過人去死。在大事大非的前題下,為甚麼民主黨和建制中人,只炒作此話題呢?我只覺在理屈辭窮的情況下才會發生。但若有細心留意司徒先生最近的言論,我覺得比長毛還惡毒,在此不詳述,有興趣上網找找他近期所發表的意見;若我是長毛,我一定不會問司徒先生是否癌症生上腦,反而我會祝福他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希望他有足夠的時間看著他有份創立的民主黨墮落、看著民主黨受人民的唾棄、看著自己前大半生所受的尊敬被人否定。

在23-25/6這三天,我盡力看完各議員的辦論,大家都引經據點,善於用盡各權威人仕的文章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我也不妨學學。

(偉大的真理是供人批判的,而不是供人膜拜的。) — 尼采。

意思是批判是一種自我反省及檢視的能力,透過此一反省及檢視作用,將主體建構起屬於自己的體系,凡壓抑主體自由意識的思想或觀點,皆是主體批判的對象。所以,批判是一種自我反省的、有意識的努力,透過這種努力,可以把我們潛意識中的慾望或意識型態給揭露出來,讓我們自覺到所受於它的影響,以免繼續受其決定。

是以,批判的作用就是對潛意識,無論個體的或集體的,進行反省。因此,批判既是一種自我反省,也是一種啟蒙的過程。從而得知,無論長毛或黃毓民的批評,善意/惡意也好,都是對不義之事進行反省。

最後想說,在受商人和極權代言人所支配的香港,人權已受到嚴重扭曲,這方面的問題已經不用多說;我身邊充斥著,畢業於全球所謂的最高學府、名列前矛、高薪厚職,但一點良知及關愛之心也沒有,他們是不問是非地支持高鐵,會支持剝削低層的自由黨。在我心目中,這才是「人禽之辨」。不過我也覺得在社會各階層,有各人心目中的信仰,沒甚大不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只是不能深交罷了。但,這類人在功利的香港實太多了,可否容一點激進的聲音呢?

由天星,到今天的包圍立法會,主力皆是年青人,在我接觸社會運動過程得知,這些社運骨幹,是沒有政黨背景的、是沒有分享利益的權利。這些都是充滿菱角的年青人,充滿理想,試問理想有何錯?可能有人覺得這類人,衣衫不整,食飽沒事幹,質素低劣。但我認為,這才是社會的希望,當整個社會都沒有人發聲,暴政自然會出現。

政改觀察(一)
30/6/10
梁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