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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眼界如何,社福界的未來也必如何

圖:社工學聯

一直以來,社工系應該是在大學校園中數一數二最為團結,最方向一致的學系,這班未來社工的學生,有著明確的價值觀,在一些大是大非面前,除了堅守七大原則的基本信念之外,社工與弱勢同行,倡權,追求平等公義的崇高理想,甚至勇於與受壓迫者反抗和改變剝削制度的膽色和勇氣,應該是每個社工學系薪火相傳的信念,也是社工系與其他助人專業不同的原因,我們不高舉專業,不助長剝削的社會和制度,不與主流,社教化和權力機器同流合污,以上種種特質,不難在社工學生或剛畢業的新鮮人身上感受得到。

要讓社工學生燃起助人自助,捍衛人權尊嚴的熱誠,院校責無旁貸,而不少已經位居學系首長的社工教授,他們過去在社福界火紅火綠的年代為弱勢爭取倡導,更加是不少社工矢志學習的目標,他們的言傳身教,本來就是社福界光明未來的根基。

這是最壞的時候,也是最好的時候。從當年社工被河蟹,到現在的社工學生被和諧,是鐵一般真實而惡劣的環境。最近我班發生了一些事情,同學與同學之間的言論,懷疑輾轉被發佈到學系老師的耳中;教授當眾曾提出資源論,要同學互相包容的論述,似乎不單沒有團結和融和同學之間的關係,還激化了同學之間的小圈子和猜疑。社工教育很著重人的操守和原則,對於保密和尊重似為了對個人獨特價值的重要信條,但有感每當班中出現一些磨合的時候,有些同學已急不及待試圖撫平問題,甚至有意把問題大事化小,卻未有意識到這些磨合的背後,涉及到一些原則,價值觀和制度上需要開誠佈公處理的部份。感到部分同學幫倒忙的把問題個人化,有意污名化及嘗試對受害者進行指責,固然,我們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同時要意識到自己在處理問題的手法,有否在粉飾太平,甚至成為制度和權力的助手,甘於成為維穩的工具。

在社工系,這種處理手法是罕有而且極不尋常,學系對這些議題的介入,有可能邀請部份同學嘗試理性地標簽受影響或涉及在內的同學為不理性,不專業,不成熟甚至搞事一族,這種有機會導至未審先判,單一而表面的白色恐怖,正瀰漫於我們的學院。再者,我們班未曾組織班會,若院校只能接觸到部份同學的意見是危險的,除了有機會錯估形勢,也有機會對我們班愛莫能助。

我們明白那些官方的諮詢途徑,未必讓我們能坦然表達我們的意見,但問題是我們未能預計學系的回應和反應,是否充分考慮和聆聽同學的意見。所以,幾位意識到問題的同學,都嘗試了解過學系的處理方法和立場。無奈在管理主義的思潮下,認為甚麼事都應該被管理,也肯定了甚麼事也可以被管理,對於表達自己意見,自行尋求共識和磨合的同學,會被視為不合作者,絕對有合理的懷疑和擔心自己表達意見,組織和行動的自由會受到干預,甚至招來警戒和教授的感化。

我們班的問題是從根本和制度而來的問題,並不因為單單個別同學的行為,而影響這班對社福界有影響的未來社工,無論在處理事情,察覺制度不公的壓迫和把問題個人化等等的立場上有重大分歧。或許有個別同學,視課程為獲取專業學歷的途徑,但在過程中,一些重要的態度和立場卻是重要的,也影響大家畢業後在工作上與弱勢社群同行的取態。

因為這班社工學生,就是社福界的未來。我們也不願看到一班互相猜忌,攻奸的社工,只有政府和當權者,才有興趣瓦解社工的聯盟,這樣才能激潰捍衛弱勢社群的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