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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命時代的日常——我條仔(第十八天)

文:何式凝

第二課的民主與對話,很好玩。日間我有點 law law luen, 知道黃健偉和陳祖為都還在生病,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們的心情, 誰知他們各自各比平常更精彩,兩個風格不同的男生踫在一起,也別有一番風味,肯定在其他大學找不到。我暗自為到自己能促成這頭親事很驕傲。

前天有同學說:「對不起,明天你條仔講課,我不來了。他說話很難明。」我有點咤意:「誰是我條仔?」她說:「唱歌給你聽,還不是你條仔?」原來她在我的 book launch 見到黃健偉曾為我唱過一首情歌!我馬上澄清:「黃健偉不是我條仔呀!」

話說回來,其實她也沒錯,黃健偉,甚至是陳祖為都可以說是「我條仔」,正正因為他們都是會願意公開為我唱一首情歌的那種人,我相信陳景輝也是。就像是今晚,在我眼裡,他們也是一同在表演他們是可以怎樣 「成全」一條女,為她站台並高歌一曲!

陳祖為很斯文,最怕我把人說成一條條,有時我看見他跟女同事吃飯,就笑他,「剛才看見到你同你條女食飯!」他就很氣,怪我用辭不當。有一次,我當他小學生一樣,解釋了一次「一條女」和 「你條女」的我的日常用法给他聽,從此他就沒有再那麼拘謹了。

以後我會在字典裡修訂,「你條仔/女」的定義:你搞一個 show, 有誰會願意為你唱一首歌?在你關心的事情上,有誰會願意為你付出,成全你心頭願望?說是「俾面」民主運動和社區教育也可以,但其實是 more than just 俾面。他們為了能跟你「繼續對話」,會「哽」很多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會受你的氣,看你的臉色,會睇你的一台戲,放低身段,譲你可以在台上發光。昨天晚上,對我來說,意義深遠,就像是聽到兩位男士的深情獻唱,有種 sweetness 信可伸向永恆。

在未來民主大學的籌辦過程中,跟幾個舊朋友連結起來,又認識了幾個新朋友,又稱「黃絲帶女工」,才可以創造到一個民間討論民主在 2014 是什麼的一個小小的空間。

下星期五 (不是星期六)會跟 Melody 對話,談談怎樣做一個民主情人,我跟 Melody 只一面之緣,陳景輝想把我們撮合,我馬上說好,看得出她是一位烈女,是那種如果她是你條女,會為你死而後已那種。超期待第三課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