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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人戰術」與「中國模式」

何君堯先生在城市論壇中的一句:「我是社工」,除了引發社會工作者的不滿,也引起了社會工作者對於這個專業自稱的討論。其實在同日的會場內,何先生亦有一些言論,值得公眾們再三思考,如粗口歌已觸犯《公安條例》、以及當眾要求女士除衫。當中有多少邏輯謬誤,把粗口與性別連結,有多少不尊重女性,相信公眾有目共睹,而我們對於這些邏輯謬誤的言語,又有沒有再三去拆解,有沒有再三批判當中「九唔搭八」的道理,其實希望藉此文與大家一起思考謬誤。

愛國如愛母親?

曾幾個時,有人提出愛國即是愛黨,這是因為中國的國情,只是一黨專政,所以愛國就是愛黨。又如我們出色的吳亮星議員,今天發表的「中央即是媽媽」論調,表示同意母親為自己選擇伴侶。再而有些人會稱呼中央為「阿爺」,這些看似很有邏輯關係的「比喻」,當中又有多少合邏輯的地方呢?與其把「阿爺」擬人化了中央與香港的關係,是否正正是為了埋沒一些重要的回歸條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香港與中共又是否真的有親呢?

其實國家與政黨,中國只是一個特別的例子,在一黨專政的情況之下建立了一個參與政體與實際權力混淆的狀態,其落後的情況,其實與以往封建時候,「朕即天下」及「朕即國家」無異,再論愛國是否就是愛黨,其實國家又可以是土地、住在地區內的民族、以至是一種情懷,愛國是否一定愛黨呢?當中最大的關連,其實又可以是沒有任何關連,因為愛國並不一定指向愛黨,只是有些「擦鞋仔」或愛上腦的人,希望大家不思考便去「愛」,因此出現了愛國即愛黨的論述。

而「中央即是媽媽」的偉論方面,吳議員完全是放棄了自由,甘願做一個傀儡去成全母親的選擇,但生活在現代的社會,又有多少「父母之命」的婚姻能長久呢?查理斯王子或許就是一個例子,說明了自由戀愛方可長久。吳議員之所以希望大家接受這樣的婚姻,當中又有多少自己的政治計算呢?而把中央比喻母親,其實中央又是否真的對香港人有「無條件」的愛呢?是邏輯還是詭辯,建立這樣的低質素的論述,是否在反映政改是如何的「不合理」呢?還是在提醒香港人要去爭取政治上真正的「自由戀愛」呢?

何先生的言論

再論何先生的言論,何先生在這個時候,作這樣「出位」的言論,與吳議員的「媽媽論」,其實又是否反映政改出現了一個怎樣的困局?當政府的局長四出落區出醜的時候,偏偏又會有這些「二打六」出來製造事端,使焦點落於「社工」名稱及法律的爭論,又或是濃濃的母親情意結。

或許何先生向社工宣戰,真的是太看得起社工了,教人忘記了他在城市論壇如何侮辱女性。要求女士當眾「脫衣」,到底這是一個怎樣的行徑呢?也許他沒有親口跟女士宣戰,但他當天的言語暴力,已激起所有人的憤怒,也許他不只是向社工宣戰,更是在向全港所有有良知的人宣戰。而他在為誰而戰呢?是那個腐敗的政府?是在轉移「爛政改」的視線嗎?不希望揣測兩位公眾人士的用意,但認同網友以「廢人戰術」去形容現在的情況,那些廢言廢語激起了公眾的關注,然而社工的名稱,又與現在「最有需要」處理的社會議題,有什麼關係呢?這又是否他們「預設」的討論呢?或是疲勞戰術呢?在憤怒的社工們,女士們,千萬不要忘記在他背後的問題核心。

而吳議員的言論,除了露骨地去描述了自己對中央的「愛」之外,更多的是反映他思想的落後,以及不能迎合社會的潮流及國際的形勢。其實這個言論,與「中國模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是落後國際的形勢,也是不符合現代社會的進步,以及相信的價值及核心。今天中國社會的落後,希望回復封建皇朝時代般的強勢,然而「先讓一小群人富起來」之後,出現的卻是逃到外國的情況,高官富起來之後害怕被批鬥的情景,「曲婉婷」又是新一個大逃亡的例子。科技或許先進了,但社會卻仍維持叢林般弱肉強食的狀態,為什麼要到外國?因為在「中國模式」之下,只是生活在一個大監獄,只是在擔驚受怕,一切也沒有保障,「連每天吃的也很擔心」。

至於那些「廢人」在為自己找尋什麼呢?他們把香港製造成為「中國模式」的模範之後,又會否用另一個身分,在另一個地方生活呢?一切也是個人揣測,但揣測正正是基於今天中國發生的事情。

P.S. : 在此想澄清,「廢人」是指「說廢話之人」,是模仿在社會工作就是「社工」的一套邏輯。請勿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