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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是邵家臻

我們也是邵家臻

認識阿臻已有一段時間,從他的課堂教學,到他參與佔中的籌備,以至後來在雨傘運動之中,作為大台的「咪手」,作為一位社會工作的老師,他一直以身作則去教育學生,透過參與及進行社會運動,他在教育學生為社會帶來改變可以是由下而上的抗爭。為社會帶來改變,也是社會工作的核心價值,除了幫助弱小,解決個人的問題,社工更是為了整個社會的福祉 (Well-being) 而爭取,爭取制度上的改善,因為不作制度的改變,社會工作就只是修補性的工作,並沒有彰顯社會公義,並沒有解決那些因制度不公平所希來的社會核心問題、核心矛盾。

社會工作的行動派

阿臻可以稱得上是社會工作的行動派,在雨傘運動之中,一直也身體力行前往金鐘,為晚會進行發言,這也是一位教育工作者的態度,不只是理論的傳授,更是在實踐理論。在大學教育之中,他也堅信在「學術自由」的保護之下,大學會維持中立,學者只要完成「工作內的表現」,工作以外的社會行動並不會受大學影響。想不到極權竟然會影響大學教育,大學竟以影響學院的形象為因由,干預「學術自由」及學者的個人參與,甘願淪為政府打壓異見者的工具。

或許有人會覺得,阿臻的事件會因為復職就已經解決,但與阿臻傾談過,事件不只是他個人工作的問題,而是一個制度的問題,現在我們要問的是,是否有政治勢力影響大學的「學術自由」,影響大學對學者的「自主任命」,法律保護下的「自由」是否已經被動搖?

逼害是否已經開始

事件有一些令人憤怒的地方,聽到一些浸會大學的社工老師的討論,竟然以「為什麼要搞自己的學院」、「為什麼要破壞學院的名聲」等論述,去形容阿臻是一個滋事者,言下之意更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意思,但參與社會行動就是「滋事者」嗎?那麼每一個參與過雨傘行動的朋友,是否就必須預備自己會被「秋後算帳」呢?在此希望大家回想,已有陳文敏的事件及社工許麗明被辭職的事件,這次是邵家臻,到底下一個又會是誰呢?逼害是否已經開始?不禁令人想起了德國牧師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 1892-1984) 的詩句,也是在社會中的我們,若果沉默將要付出的代價,一個讓極權更猖狂的代價:

起初他們(德國納粹黨)追殺共產主義者,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為他們說話;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因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為他們說話;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我繼續不為他們說話;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為他們說話;
最後,他們奔向我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是他也是你和我」

事件的詳情,已有不同團體作過聲明,如社工復興運動、社會工作者總工會等,在此不再作詳述,只是希望大家再三思考,事件與我們自己的關係。為什麼參與社會行動,參與雨傘運動,就是他們去逼害其他人的藉口呢?為什麼當阿臻去敲響學術自由的警鐘時,會有其他學者提出「不要搞學院」,這些論述,去模糊大眾的視線!?

阿臻在事件之中,一直也很強調這是「關乎學術自由」的事情,這是「社工界」的事情,然而再深思考,這不單只是學術自由的事情,更是「社會正義」的事情,「社會正義」是雨傘運動一直要求的社會價值,我們不要「黑箱作業」,我們要求「公義的社會」、「平等公義的制度」。因此,我認為這不只是「社工界」或「學術自由」的問題,更是我們每一位參與過「社會運動」,參與過「雨傘運動」的朋友的事情,因為「公義」是雨傘人的目標!

我不知道你們「撐不撐大台」,但我只知道,這不是有沒有大台的問題,這是「逼害」已經開始的問題,今天是學術界的打壓,明天又會否是科技界、醫護界或是商界的逼害呢?我們需要去團結,以面對這個問題。因為有誰能保證,「沉默」可換來平安呢?

行動邀請:在6月30日及7月1日,社工復興運動將會有一連串社會行動支援「學術自由」以及「社會公義」,有興趣的朋友,請留意社工復興運動的Facebook Fans Page呼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