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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角騷亂後的課室

旺角騷亂後的課室

課室是微型社會,
今日在課堂稍為詳細一點
討論旺角那一夜的騷亂,
有人覺得事不關己,
有人昏昏欲睡,
有人有過點激動,有人笑,
最後有人說好[灰],
為甚麼生於這一世代?

關於這件事,開學回來後的第一天,
早有同學問過了,想我回應一下,
但我很清楚太多事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解釋,
也不是定斷誰是誰非就足夠。
於是又趕製筆記,覺得有必然認真嚴肅回應一下。

小販問題的空間政治無疑是要討論的,
我們或許改變不了歷史大事,
空間使用卻是如David Harvey 說的the right to the street/ city。
但背後未能脫殖的暴力體制表露無遺,
以及有權用盡的政府更是需要去了解。

某程度上,很多社運人士在街頭做的,
我們每天都在課室裡頭做,
其實愈看愈沉重,愈想愈沉重,愈講愈沉重。

其實原來我們很難要求每一個人都如此嚴肅及認真看待,
莫說他們這個年紀,即便成年人亦如此。

看著他們,我不知是我喚醒了他們對我城的一點關注,
還是他們喚醒我要喚醒一個人是多麼困難?

而你從他們身上看得出,有種人因為失望兼無奈,
不再願意去關注的可能性愈來愈大。

於是,我想起許寶強老師寫過好多的
好多的犬儒。

沉重。

原文 (https://www.facebook.com/earthofkimm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