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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管治不能太聽民意話

政府的管治不能太聽民意話

特區政府終於提出一個什麼補漏的方案,仍然不是全民退款,或者是派錢的做法。這次的補漏方案,和派錢是分別不大,只是派不到全民,也對收款人士作限制,更要進行申報。大家都在想,為什麼簡單如前一次派六千一樣,有身份證就有。相信可以省回更多的行政費,我不知道有沒有睇錯,行政費和派的錢可能天一半地一半,更要明年才有錢收。我無份共享經濟,但不影響我對於這次補漏的看法。

從市民再求全民退休保障開始,似乎特區政府對於全民是有所忌諱,總是會搬出萬條道理去否決,而又會有近似的政策出現,因此,直覺上告訴我,二十年來,全民是行不通。我也有所懷疑就是背後的有勢力反對,因為,總不能讓太大的民意拖著走,寧願費心思,去找萬個藉口,都不推行簡單政策。

通常所謂全民事情,好多時都會是代表著大多數選民的民主派提出,這個民主派所提出的事情,看在政府眼裡是不可為,因為,若太跟隨的話,將會影響更多的政策,包括房屋,醫療,教育問題等,都曾經因為民意強而不能推行,這樣的話,就好像政府被帶著走。這個就是為民和非為民政府的分別,最重要就是這個政府不是由我們選出來,是由部份人所謂選舉出來的特首,難道你都不明白他們要應對的是什麼人嗎?

其實,這個都不是什麼的新鮮事物,也讓我想起過往三十多年的公務員生涯,尤其是我服務過的懲教署,無論是伙記或者客仔方面,很多時,都不能隨著民意去做,否則就所謂失控和失去管治的權威。最近,有關注在囚人士權益的立法會議員和我談到關於改善在囚人士的福利及權益。我提到以上的觀點,他們都認同,例如他們曾經提出過的改善方案,懲教署用一個較冷的處理方式回應。看似否定,實質就會在淡化的時候作出改變,這個也是我在職時常見到的問題。

記得在大約三十年前左右,一班Cat A 押候犯人進行「罷食」,後來不成案,因為並未像今天的給戰地記者知道,我記不起有沒有向外宣揚,這班人罷食的原因是向環頭施壓,希望調走一名幫辦,這位幫辦是當年的所謂「中文幫辦」,可能手法未能讓這班人「舒服」,因此就找來機會作出投訴,因認為未得到妥善處理,而環頭方面也不妥協,因此,就出現罷食。

後來,我和幾位長官加入了解情況,後來知道,若繼續讓這位幫辦帶這班人是會出事,但又不能對這班人妥協,因此,並以強硬的回應,更對這班犯人進行分化,很快就恢複了,所謂食翻飯,只是像徵式罷食了一個晚上。不到兩三個星期,這位幫辦不再在這班犯人面前出現,是調走到另一個環頭,當然另一個是較為舒服的環頭,所謂襯家兩面,來一個快樂結局。

從上述個案和一直以來處理客仔的手段,就想像到今天政府的所作所為。現時特區政府的班子,絕大部份都是當年港英政府所栽培出來的精英,我這個阿叔知道的,他們難道不知道?只是知道,若太隨著民意走,他們認為會後患無窮。因此,好多時在飯局或者茶聚我所講的所謂改善政策,大家都覺得可行,但當去到政府管治團隊的時候,就會有一萬個不可能的出現。等於今次回水事件一樣,相信這種套路將會貫徹始終,未來將會有更多的類似情況出現。

因為,我當公務員的時候,算是上過管理層,明白到,若果每事都跟著民意走,暫時性的改善是可以,但最終可能失去了管治威信,相信現時香港的特區政府是想到的。就如佔領的79天,我在第三天還以為政府一定作出某程度的妥協,怎知道從第三天就變了七十九天,相信也是不能順著民意走,若果當時政府是讓步的話,在政治方面會是另一個狀況。

所以對於政府的所謂讓步,我絕不是太高興,不是因為我沒有得到回水,而是我對這個政府既認識,又失望。一切都是預期中,最重要還是背後強而有力的支持下,今天的特首從老董的有頭有面,變成差不多要向廣東省長報告狀況,這個改變也令到香港政府未來施政的困難和未能達到民意的一個方向。可能,香港反而在慢慢適應的情況下,好好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