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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灣仔之前

說現場灣仔之前,應該先說三件其他的事。

事一:在董啟章的《V城繁勝錄》中有這樣的一個的故事:在寨城公園裡,劇團重建了寨城的建築,以致裡面的每一個細節,觀眾同時參與其中,漸漸地你再分不到
哪個是觀眾,那個是演員,「他們甚至無法分辨自己是演員還是觀眾,還是前生生活在寨城的居民。」寨城既是過去的重現,亦是過去的遺忘和斷裂。寨城的新居民
一方面堅持寨城原有的生活方式,一方面拋棄自己原有的身分和過去。

事二:Ackbar Abbas在Hong Kong: Culture and Politics of
Disappearance中說過,保存並不是記憶,"Preservation is selective and tends to
exclude the dirt and pain."

事三:2005年5月號的《藝術世界》記載,在法蘭克福引起了一場甚麼是藝術的討論。一個藝術家用建築工地上使用的襯板材料,做了十件建築材料雕塑並安置在露天地方,結果有三個不見了,其中一個是被環境衛生部門當作建築垃圾給處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