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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版福柯

Dream On 的 blog 中得知原來福柯曾當過駐伊朗的記者. 而伊朗革命對其具有深刻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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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福柯去世的时候,那个被称为全美国最大的异见分子的爱德华•萨义德说到,促使福柯本人后期从政治到个人的转变的,正是伊朗革命。而今年8月份的一期《国家》杂志则讲述了他当时在伊朗做特约记者的经历。

可以说,在法国战后的那一批文化名人那里,福柯对于政治的态度最为暧昧。他很早就加入法共,但是三年以后就退了出来,至于后来在旧金山的同性恋俱乐部里的时候,他想到的更多的是他那句名言,“灵魂是身体的监狱”。而当萨特和波伏瓦义无反顾跑到街头,签名支持学生们筑街垒的时候,他则要犹豫不决的多。


么是革命?这个很难说。大多数人想到的是托洛斯基,红宝书,以及高压水龙头。但是那些从马克思到弗洛伊德的信徒在千禧年的迷梦中醒来之后,发现原来革命这
个词是如此的不同:他深入的是机体而不是体制,他的语言不是宏大的而是微观的。阶级冲突?噢,在世界用眼睛证明他不过是面包上黄油的重量和拉丁区的嚎叫以
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魅力。

在这段短暂的记者生涯中,福柯一共留下的只有14篇文章和访谈。他看到的,不是一个西方人眼中的“一个民主化和现代化的人民和专制独裁政权的斗争”,而把穆斯林的行为从经济压迫的政治常态中解放出来。他用的是另外的词:不可复归,不可预测。这种革命则是最为现代也最为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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