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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十八周年

八九年六月四日的事 , 已經過了十八年 , 如果不是朋友提起 , 我不會想起這麼多東西。

當晚 , 年紀還小的我很有興趣想知道發生什麼事 , 但偏偏電視在過了我就寑的時間才播效消息 , 我當時有點忐忑不安。第二天 , 仍然沒有痛心的感覺 , 甚至覺得老師們太霸道 , 剝削不關心時事的自由。 ( 見「霸道愛國」 )

真正震撼我的是後來看的李碧華的「天安門舊魄新魂」 , 這本書看了之後欲罷不能 , 而書內的情景在我腦海久久揮之不去。而我知道這是事實 , 世界是醜陋的。一直看星島日報的我一宜對中共沒有好感 , 也有多小猜想到這件事的下場會怎樣。
六四屠殺半做就了香港的民主派和我在 93 年當選中學學生會會長。整個社會的政治意識在一剎那間提高 , 能夠走的就走 , 不能夠走的只有竭力採取。我常常懷箸一種想法 , 就是香港人組成軍隊和大陸對抗 , 香港一直保持自治 , 不會無端端「回歸」這個不倫不類 , 突然跑出來的父親 ; 而香港人作為一個殖民地的居民 , 竟然沒有權去自決自己的命運 , 一切任由人宰割。相信中共會善待香港是香港人的一廂情願 , 一個專制政府怎容得下民主多元的香港。
過了幾天本來打算參加遊行的 , 這是生平第一次的遊行 , 本來令人十分興奮 , 但因要幫手替爸的公司搬貨 , 結果我在午膳時當着同學面前大哭 , 媽則忙着向同學解釋。素來對爸的生意無好感 , 又再一次證實了商人本質上是從不關心別人死活只掛着自己賺錢的想法 , 爸從來沒有為學生說過一句話 , 而一句悲傷的表情也沒有。我想我的不平則嗚的性格 , 既是不滿爸的市儈的反應 , 也多少是受到六四的影響 , 覺得關心社會是長大的表示。
六四推不到中國專制 , 卻在引起的波欄無意中推到了共產集團的難兄難第 , 使中共成為名符其實的孤家寡人 , 而香港則成就了本土民主勢力 , 它們借民主的旗號以及後來東歐共產集團的倒台而得到容易的勝利 , 如果我參與當時的選舉論壇 , 我一定會質詢李柱銘為什麼可以把東歐共產集團的倒台自動轉賬為選民非選他們不可的理由 , 民主不可能是政客唯一的板斧。不過此事卻使民主派長期處於道德高地。香港本來和中共並不咬弦 , 而這事件使香港理所當然地成為反共勢力的根據地。香港人會不會心甘情願的支持中共 , 中共自己心裹清楚 , 這個麻煩是中共自己惹來的。
香港受六四餘波影響 , 未日氣氛籠 , 總以為類似的事在香港遲早發生 , 我倒不覺得香港人會有北京市民及學生的勇氣和決心 , 而中共也不會蠢到一開始就和香港主流社會硬碰硬。但社會人人一方面醉生夢死 , 紙醉金迷 , 抱着及時享樂的心態 ; 我在中四時 , 親身體驗了什麼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 如果拍拖的目的不包括上床 , 為什麼要拍拖 ? 我後悔沒有迎合迷戀我的女孩 , 再哄她上床 ? 甚至連我六年後拍拖的時侯 , 女方的父母也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 , 我總後悔為什麼不和她及時行樂呢 ?
93 年彭定康來到香港 , 牽起了一民主風潮 , 我也是在這股風潮當上了會長 , 而我提倡的校政民主改革也是和彭定康的改革一樣短命 , 怎可能一就全面改善 10 年的保守校風 ; 在政治上 , 我反而認同香港愈民主愈好 , 而所謂民主拒共者的理由是 : 中共不想香港人的信心受大變化的打擊 , 而民主自由的東西一但人民受落 , 就很難把它收回籠子裹。 ( 這和之前的中國樂觀論同出一徹 , 認為中國一開放改革就不能走回頭路 , 而最後經濟的利益一定能夠勝過政治的保守力量。六四之後香港一下子由中國樂觀論跳到中國悲觀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