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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流感和仁慈的香港資本主義社會

豬流感一來,香港這個超級資本主義社會就充滿了溫情,最少是四處有人關心你的體溫,而HKSAR更特別關心你的身體健康,提醒你要作息定時、多做運動來保持身心健康,要是你是旅客又適逢曾暗權擔心民望趺得比雷曼迷 債卷還要低的時侯,HKSAR會關心熱愛你到把你軟禁起來,美其名日觀察,其實和中共的三規沒有分別。同理,互聯網上的病毒最好也依樣葫蘆地隔起來,否則可能會令青少年患精神病的人數劇增,另一種思想病毒: 基督教卻因感染的人太多,因為它傷害的只是沒有感染過,又或者感染而痊瘉了的人,而被感染者也同樣相信HKSAR要隔離各種「傳染病」的一套,所以統治階層反而縱容他們,以為只要全民被感染則自己的高官厚祿就可以代代平安。

首先得益的是清潔工人,人工也許一樣,但是工時比以前長了,「重要性」也就提高了,被無故解顧的機會少了,工作的「穩定性」提高了;其次是清潔劑的銷量一定提高了數倍,然後是各種各類「預防」藥物的盈利大增;只是不知道清潔工人工資的增長,能不能追及通脹及清潔劑等必須品的價格?

如果你不是清潔工人,你的工作多了一項程序就是保持清潔,要是老闆覺得你不夠清潔,他/她就多了一條名正言順的理由把你換成更便宜工錢的,全城清潔,於是各大小公司也跟無線一樣清理一下內部的「多餘之物」。而HKSAR更是落力表演清潔,全城都很清潔,不理香港很多舊區少見公共廁所,就算罕見的也不是太清潔;不理板間房的衛生情況可以有幾糟糕;不理香港很多舊區因基建殘舊而老鼠成群;不理不少公共屋邨久不久停一次廁所水;不理不少私人樓宇的租客為了平租而容忍如廁所/天花漏水等問題,家中有數不完的小強;不理低下階層為口奔馳,社區設施除了天水圍區外就沒有一區能追及要付費才可「享用」的商場,根本沒有足夠時間去睡眠,遑論做運動;不理不少學生早晚有「讀不完的書、考不完的試、愈多愈好的「課外」活動」,如果不是互聯網發達,恐怕連正常社交活動的時間也沒有;不理茶樓食肆為了節省成本,樓面和食物的清潔省得就省;不理米奇老鼠樂園的工作人員在大熱天時數小時困在毛公仔的身體健康;不理不少舊式街市常常因空間侷促蚊蟲滋生。把所有公帑都省完,就拿出數千萬在馬灣公園去推祟一套美國也不要的思想垃圾「年輕地球論」,及縱容中華基督教會把十分清潔意義的智慧設計論加入到生物科課程中,作為香港走出困境的不二法門。

我明白了,原來HKSAR的最終清潔之道,就是思想開始,當香港市民人人不再相信黃大仙、佛、道、印度教等要不清潔拱品供奉的神明,只往高樓大廈式的基督教教堂;不看任何不清潔的新聞如六4的暴力血案;不理任何常常滿口粗言穢語的社民連,最好對滿街不道德、不公義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如此我們快要集體上最靜淨的天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