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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腳的雀仔愛自由

文:羅浮

閒來無事,翻看舊文件,看到一份閱讀報告 –那份為了好友而做的《1984》。一打開,第一句已經就是我的座右銘,由中學到現在也印象十分深刻的一句,「THE 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諷刺的是,人大了自由竟然是一個奢侈品。

當時剛上中學,學校雖然並非十分著名,但對選科、辦事甚至上課的自由卻影響了我一生。父母也配合學校宗旨,漸漸對我的所作所為採取積極不干預政策,任由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小子做一隻沒有腳的小鳥,揮著翅膀四圍闖蕩四處碰壁。

人大了,心感香港所謂的自由正倒退,毅然南下澳洲繼續吸收自由的空氣。進了大學,選了個學位,以為可以盡情發展,便醒覺中伏了。在學校裡,發揮的自由度竟然沒有中學時代的大,在經濟科目方面,只能跟住課程表強制性修讀一些不是自己發展的科目。

更甚的是,後來發現,做人連思想、做事發言的自由也開始倒退了。這比Thought police還要更恐怖,做人做事一樣,由其在Group Project時如不跟隨大伙的思想辦事,就會被排斥,更悲的是如提出相反意見,更會糟人指摘、謾罵,飽受心理上的折磨。四周都會有一些「道德塔利班」為了自己的利益把「順我者昌」的心態發揮得淋漓盡致。人長大了認識的朋友就好像要控制人的思想,一旦控制就可以使人長久效忠。抗爭、表露自我,或許導致人的犧牲,可是人若不去抗爭,就如溫水煮蛙一樣,到發現之時就已經覺得太遲。坦白說,一個人如沒有追夢發言的自由,就等如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不如提早離開世上吧!有獨特意見、理想的人永遠都在人堆中只會孤獨,要有朋友,就請放棄發言的自由。

有幸的是,重遇兒時玩伴學兄,慷慨地給予我機會,一展抱負,把我的理想、夢想一一借文字發揮。這位學兄,給予我絕對的自由,意見不同也從不強求我隨他心意走,大家在自由中求同存異,不必特地作出無謂的妥協。作為一個浪子,素來不喜歡受束縛,不甘追隨一些無謂的規則,不受管制。

「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樹枝;舉翅不回顧,隨風四散飛」,自由總比其他來得緊要,做事的自由,發展理想抱負的自由,不愛受人束縛,不好跟隨一些無謂的規則做事。想做便去做,不用拘泥那他人的目光。更特別感謝得力慷慨之助,不干擾我所寫的,使我可以盡訴心中情。

「命裡有時終需有, 命裡無時莫強求」,每人都有作為籠中鳥的時候,最重要的是為了夢想自由而作出準備,一但有機會就要一矢中的,不要白白浪費,耽誤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