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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啟文一天一錯(1)

未談性文化學會的回應前,先說說一個簡單的邏緝及責任問題,墨先生在座談會中多次談及性文化學會和明光社並無任何關係,只是恰巧租在同一個地方,有趣的是:

租用同一辨公室都可以沒有任何關係,一如性文化學會以為同一個人用不同身份到立法會的聽證會,發表乎一模一樣的論點都不是問題,而且在邏緝上都是獨立的,看來不是人格分裂,就是法律決定人格論。

前者叫同床異夢,後者是不是叫和而不同呢?於是民建聯/工聯會/XX社團聯會/XX居民協會也可以用同一招,法律上,大家是不同名稱?不同名稱代表不同身份,不是嗎?為什麼同一個人不可以用不同的身份去競選多張立法會議席呢?如此說,基督徒不單可以再投多一張票,理應是像李首富一樣,在功能組別及特首選舉前開得愈多公司愈多票,原來性文化學會心目中的公義是「人人平等,但自己比其他人更平等」!

好了,理論上如果大家是不同的組織,有不同的運作目標,例如一個是操縱傳媒,用銀彈攻勢令不同的聲音在傳媒絕跡;另一個是負責製做似是而非的理論,用兀長的論文為前者的行為製造理論基礎,一如中共領導人每換屆時必然發動一「愚論」攻勢。因此,不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似是一個錢幣的兩面,合作無間。

現在出了什麼問題呢?

問題是對明光社的批評竟然是由性文化學會的關啟文來答,墨先生是不剛剛在座談會澄清兩者並無關連的嗎?到底兩者是有關連還是沒有關連呢?為什麼沒有關連的時侯反而要性文化學會的關啟文來代答,難道明光社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性文化學會的關啟文反而其更清楚明光社的事,還是明光社是被性文化學會騎劫的?原來明光社一租地方給性文化學會,它像互聯網色情和暴力一樣,不單入侵的明光社的身體,還佔有了它的靈魂!

你們先是住在同一地方,後來多次登報又同聲同氣,之後又否認是兄第,現在卻代兄第出頭,我對你們的關係真的難以理解,真的很亂,比性文化學會的關啟文把我們的「反對宗教右翼霸權,維護公民社會價值」簡化成反基督教的思維更淫亂。是不是在關啟文心目中,基督教徒的道德一定比反對基督教人仕高尚,世俗人士沒有道德標準,所以反基督教即反道德?

要是關啟文身為博士,連「反對宗教右翼霸權」和「反對基督教的存在」兩者都分不清,我真的懷疑他的文章會不會分不清民主及主民,人權及責任,快樂和痛苦,戰爭與和平,因此你不能怪我誤解你,因為你自己分不清什麼叫公義和宗教道德,什麼叫言論自由和攻擊言論自由,我再讀多十年世俗的書都不明白你的「神聖言語」,我等無財無權無勢人仕,是進不了基督教的國的,恐怕到時連天堂和地獄都不懂分,認錯撒但為救世主。

認真點說,把「反對宗教右翼霸權,維護公民社會價值」簡化成「反基督教」是不是比性文化不是明光又是明光的做法更包藏禍心呢?很簡單,前者指的是全世界人都圍攻不知是不是性文化替身的明光社;後者就是基督右派的一貫玩弄文字歪曲意思的技倆,把我們反對基督教右派明光社的不道德/不負責任行為,簡化成反對基督教右派,再因性文化仰慕中共的簡體精神,所以進一步簡化為反對基督教;於是我明白了,原來在基督右派心目中,基督徒就必須行為像基督右派的蘇穎智,愈令非基督徒反感、討厭,才愈像是真正的基督徒,所以時代論壇的社評也不認自由派基督徒為基督徒,原來如此!

我始終搞不清楚的是,性文化學會不是關心性文化如何發展的事,何解又會和明光社的事沾上邊?何解又會為在法律上沒有關係的明光社來辯論?蔡志森沒有口的嗎?何解他有口難言?要由風馬牛不相及的性文化人仕來代勞?我又如何得知性文化學會可以代表明光社的意見呢?明光社事後又可不可以說,性文化的立場不代表我的立場,「性」的誤解不關明事,明不同性等等;不如直接說:既然他人言論可以代表本人立場,則本人言論不代表本人立場!

什麼叫小人呢?就是像明光社一樣,明明想道歉,卻又說他人誤解,想兩面討好,沒有立場!如果錯了就向各受害者公開登報道歉/賠償,做基督右派中的「新造的人」:既然同性戀也可以改為異性戀,明光社改為性解放先峰有什麼不可能?

彼得三次不認主,現在性文(聖民)更進一步,既認主又不要主,既要主又不認主,有文化之名,無性文化之實,一如明光社在中大學生報事件之初曾極力否認自己和基督教有任何聯繫,現在又儼然當自己代表基督,反對基右霸道的行為和手段就代表反對基督教,霸權主義心態昭然若揭。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真理是簡單的,要把圓說成圓只要一個字,要把圓說成方,卻要一萬幾千字,願與關啟文搏士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