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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左膠變成熱狗

當左膠變成熱狗

驚見「左膠御用」傳媒獨立媒體《當蔡子強變成林忌》一文,左膠不但沒有從脫離群眾,被大量原本的支持者離棄,以至被原本的同路人所質疑,以至高呼要票債票償吸取任何教訓,更反過來四圍挑起火頭,繼續人身攻擊,特別是這位當年亂寫「歧視」等法律,當年不斷亂屈「歧視法西斯」的左膠作者「稻草」。

當左膠連溫文保守如蔡子強,也要點名批鬥「清算」,事實說明不是蔡子強變成了林忌,而是左膠變成了熱狗,有如熱普城輸了立法會選舉,不是檢討自己錯了甚麼,而是找人來攻擊以推卸失敗與市民的不認同,即所謂「屌票」。

事實上今次「策略派」與所謂「白票派」之爭,很多著名的「左膠」或其同路人,都紛紛反對左膠的立場,由前社民連主席陶君行,前社民連的楊繼昌,平等分享運動的 Benson Tsang,教協的馮家強、田方澤,民主黨一眾「乳鴿」等,都無法同意一眾「左膠」堅持白票,不斷攻擊曾俊華支持者的做法;更多平日相對立場比較溫和的博客(為免他們成為「戰犯」則不一一細數了),也完全站到這些左膠的對立面,白票派卻不但沒有反思,沒有檢討自己的錯誤,甚至有人發起「清算」,例如 Benson Tsang 作為一個市民,以至自決派在立法會的支持者,去羅冠聰議員留下苦口婆心的勸告,呼籲羅議員等回心轉意,在選舉後竟見到一群左翼人士,包括一些著名的學運領袖,竟反過追殺 Benson,要他為自己的言論道歉。

這和「熱狗」在立法會選後追殺「港大二五仔」,追殺「叛徒」的做法又何分別?蔡子強批評左膠的分析,非常溫文爾雅,只不過是批判左膠「離地」,居然要反過來點名來人身攻擊?讀讀蔡子強的原文:『但可惜卻有不少民主派中的左翼人士(即俗稱的「左膠」),仍未願意去面對這個事實,提出「民主運動沒有休養生息的空間」,這明顯是嚴重脫離民情。當他們熱中於以廁紙、八達通等小事去批評林鄭「離地」時,其實,他們自己,不也是在重大政治判斷上,同樣的「離地」嗎?』

上述非常溫文的批評,居然在稻草眼中變成──「當蔡子強變成林忌,那種得志張狂的氣焰,只怕比較談得上「傲慢」:「今次我站在主流民意背後,看,你們這些左膠!」──也難怪我林忌在他口中變成了「得志張狂的氣焰」了,因為西化的我以為,辯論就有如西敏寺下議院般,大家可以盡情唇槍舌劍,辯論完事情,不用上心也不用當成是私仇,可是當事人不是這樣想。

至於稻草認為非常重要的兩個問題,代蔡子強回答一下:「民主運動是否存在所謂休養生息的空間?」--沒有人會阻止你去發起四五個人的四五行動,你大可365日都發起民主運動的抗爭,然而市民會不會陪你去,就決定了你發動群眾運動的規模;事實上市民就是認為抗爭或者激進手法沒有用,那麼你自己無法說服市民,如何「發爛渣」也無補於事。

第二條問題:「民主派是否必須遵從民意」,則根本就是左翼無法解答,然後自圓其說的問題;左翼不斷說「領匯」,高鐵等等問題上,自己不應聽從民意,但卻迴避了最基本的問題──就是領匯與高鐵等的「支持」,兩者的主要支持者,都是民建聯等土共的支持者,前者加上一堆投機買賣的股票玩家,後者則是加上一堆對中國有幻想的人士,兩者都不是你們的選民;今次則是議員自己原有的支持者,有如當年朱凱迪呼籲民主派選民,不斷去信與致電那些立法會議員「回心轉意」去反高鐵,甚至今次根本沒有任何人在「呼籲」,是選民自發不斷去洗議員版,他們卻反過來傲慢地拒聽民意,反過來把 Benson 等視為「二五仔」,要在選後「清算」,這是否連當年的民主黨都不如?

至於所謂民意大還是民主大,我則早在面書與蘋果日報的文章,詳細用英國退歐的例子,來說明其背後的邏輯──究竟是公投意向大?是國會無上權威大?議員應該向國家的最高利益負責?還是向選民的意見負責?還是為了國家完整負責?還是為了地方的權益負責?是向自己的選區負責?是向自己的地區──如全個蘇格蘭負責?這些都是可以討論的問題。左翼自己沒有能力討論,不肯承認這是邏輯的兩難,或詳細向自己的選民解釋,反過來就用最下等的推卸,有如政府高官拒聽民意般,說自己可以不聽民意,那麼激起市民的怒火,為何竟成為了蔡子強或我,要去「爭論」的問題呢?為何不是由朱凱迪議員,羅冠聰議員以至梁國雄議員自己出來「爭論」?為何要由我們這些時事評論員來爭論?難道我收了公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