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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聯會,你站在工人那一邊,還是只為政治服務?

  自九七年起,我對工聯會就有一種難以改變的不信任,而這種不信任的源頭當然就是在它手上被廢去的集體談判權。作為一個工會,將削減工人權利說成是為工人好,無疑是指鹿為馬;而這正正是當年工聯會所做的事。九七年六月,李卓人在末代立法局提交了三條勞工法例,包括了<僱員代表權、諮詢權及集體談判權條例>的三條法例均得到通過,為香港的勞工權益跨進了一大步。但在九七回歸之後,當時的臨時立法會便立刻廢除了三條新法例,當中『代表』勞工的工聯會議員竟以『沒有經過審議的過程』而同意廢除用作捍衛工人權益的集體談判權。工會親手斷送集體談判權,他日譚耀宗、陳婉嫻這些議員去見馬克思時,可有面子跟他說:我沒有出賣工人!

  九年後的今日,又是一番新景象:譚耀宗進了行政會議,穿起西裝後像自由黨多過像工聯會;嫻姐則與鄺志堅、王國興兩位新貴上演了一幕『捉放曾』。先是義憤填膺說要司法覆核,控告政府不肯設最低工資,搶盡鎂光燈注目;過不了一陣子,卻說因為得到政府『讓步』,檢討期由兩年變成一年,所以放棄司法覆核,來個以和為貴。真想問問嫻姐,你認為一年後是否一定會有最低工資?兩年變一年,只不過是『拖得冇咁勁』而已,如果到時仍沒有最低工資,嫻姐你又會否再義憤填膺一次?司法覆核是從法理上挑戰政府,多開一條戰線,對於整個爭取最低工資運動有利無害,為甚麼只憑曾特首一張空頭支票,就輕易放棄追迫政府?嫻姐你在立法會被指『出賣工人』,兩度落淚,你的戰友說你『為工人連婚都唔結』,既有如此情操,你為甚麼可以一次兩次在這些最關鍵的位置向後退?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和工聯會根本只是在為政治服務?當年的集體談判權被廢,即使理由如何冠冕堂皇,最終就是工人連一丁點集體談判權都沒有,然後在這些年頭不斷被剝削再剝削而又無力哼聲。我不知道工聯會和政府背後有甚麼政治交易,但如果工聯會你根本不是以工人權益為先的話,拜託不要再講一套做七套,因為,這真的很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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