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Charles Melon?臭嘅喂!

Charles Melon?臭嘅喂!

大約早兩日,金融發展局主席查史美倫就走出來講左句令人非常費解的說話: 「 以1861年美國解放黑奴,大約100年後,1968年黑人才可獲投票權,我唔係話香港都要100年先有民主,但係爭取民主需要時間,2017唔得啫,你點知2022無?點解唔袋住先?阿爺依家話畀你,你都唔要?」

今次,我就唔評論呢段說話有幾無知同無內涵,因為好多人已經做左,我只係想講個故事比大家聽。

嗰一晚我聽完呢段說話之後,我久久不能釋懷,不能釋懷不在於這段反智說話,而是令想我一段往事,一段令我發誓以後唔再食Melon既故事。

是咁的,首先其實我都係好鍾意食生果乜乜乜嘅,所以我同反佔領個呀叔一樣,出街一定會拎住把生果刀,個道理同《少林足球》裡面汽車維修員去踢波拎士巴拿一樣,但其實兩者(鍾意食生果同拎生果刀出街、汽車維修員去踢波拎士巴拿)根本一啲關係都無,唔通有份發明飛機既人會插兩隻機翼係背脊咩,痴痴地線。
講番正題,由細到大,我都真係幾鍾意食Melon,貪佢表皮光滑有裂紋, 肉脆又多汁。有一次,去香港其中一間比較大型既超級市場買Melon食,因為嗰時佔領運動仍未爆發,所以唔存在向外國勢力購買物資呢個問題,咪扣我帽子唔該。行行下,見到有個呀姐就係到向人不斷叫賣,唔睇都無問題,一睇我就比佢吸引住,講清楚一啲,唔係比個呀姐吸引住,而係比佢賣既野吸引到,「Charles Melon」大大隻字寫住,自問小弟「Hami melon」、「Bailan melon」、「Canary melon」、「Galia Melon」,就算日韓既「Kakumero」同「Korean melon」都食過曬,就係未試過呢隻「Charles Melon」,一睇個價錢都幾貴,咁都唔緊要啦,人一世物一世咩都要試下,就買左番去,而惡夢亦隨之而來。

番到屋企我即刻用御用生果刀切開佢,瀟灑。但我無即刻食,我要慢慢欣賞,15分鍾過去,發現呢個「Charles Melon」,竟然比起平日的Melon形態更美,然後我再用了十分鐘去打燈放白紙,再為其拍照。這短短的三十分鐘,算是我思緒最安穩的時間。去到呢一步,我都認為一切係我掌握之內,點知我一放落口,咦!有陣怪味既,我初初以為自己個鼻有問題,我再大力一吸,屌咁大陣腥味既,但我作為一個好哥哥,一定要同呀妹分甘同味,於是我等埋我妹妹番黎,話留左「Charles Melon」比佢,點知佢一咬落口就爆左句:「Charles Melon?臭嘅喂!」由嗰晚起,呀妹唔再食我買比佢既生果,而我相信嗰陣味呢一輩子都會記得,有時經過番嗰個超級市場、見番個呀姐我都會諗起呢件事。

當我諗番起呢件事既時候,又令我聯想到一件事,就係查史美倫個老公平時點頂架?咁我上網維基一下,原來佢老公就係查懋成先生,佢其中一個公職係香港藝術節執行委員會委員,我當堂明白了,原來查懋成先生平時係睇開藝術品走藝術路線,難怪佢會鍾意講野咁有藝術、個樣咁抽象既史美倫啦。所以幾時都話有句說話好啱,「蔫猪頭有盲鼻菩薩。」再臭再難頂既事物都一定有人慬得欣賞,或者叫會有人頂左佢,而且我相信上天係公平,睇番個大環境,無論梁振英又好、查懋成都好,可能佢地的班係好有錢,不過有個難頂老婆呢,呢個考驗唔係人人都受得起架。

最後,我怕大家睇唔明,家陣畫公仔要畫出腸,我重申一次,「Charles Melon」和「查史美倫」純粹讀音相似,我無話過佢地係同出一轍,姐係「Charles Melon」係臭既唔等於「查史美倫」都係臭,因為我無食過,臭唔臭呢個問題要問番佢老公先知,Okay?

題外話,「搽屎」上身又點會「美輪」丫,你地話係咪啦,唔怕生壞命真係最怕改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