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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聯羅冠聰接受商台訪問 回應「最後一刻留守」

學聯羅冠聰接受商台訪問 回應「最後一刻留守」

圖:SocRec

(學聯羅冠聰接受商台〈在晴朗的一天出發〉電話訪問)

問:早晨。
羅冠聰:早晨,聖誕快樂。
問:昨天的音樂會。
羅冠聰:我們昨天的活動叫音樂串流,由文化監暴主辦,學聯、學民及中大學生會協辦,我們去了五個區,銅鑼灣,中環,尖沙咀等等,最尾一站是中大。希望透過音樂將我要真普選理念宣揚開去。
問:唱甚麼歌?
羅冠聰:和香港有關,或和年輕人議題有關,例如無盡,撐起雨傘。
問:街站反應?
羅冠聰:反而因為狙擊的人收了工,紅日放假。
問:警方的工作?
羅冠聰:我們都知,在場有警民關係科,大家有少少溝通。
問:有沒有申請?
羅冠聰:沒有。警方沒有乜阻撓,因為我們都是快閃,半小時一個地方,唱完就走。
問:警民關係科的反應?
羅冠聰:沒太大阻撓。沒太大衝突。
問:過往報過佳音?
羅冠聰:沒有。今次第一次。我覺得這種形式不錯,有出名的藝人可以吸引大家關注,過程裡也有派傳單及選民登記表,可以好好聚人及將理念發散開去。二來也可以提醒大家我們要真普選的訴求。
問:學聯有沒有已定新一輪的實質行動?
羅冠聰:其實還未傾好,籌備中。
問:警察過份暴力的個案是否需要跟進?
羅冠聰:跟進警察暴力的,最主要是民陣和文化監暴這兩個組織。其實他們一直有跟進,我們也很關注。
問:有多少個案要跟進?
羅冠聰:我們手上沒有資料,可以問民陣和文化監暴。
問:梁振英今日述職,你期望他應如何反映香港情況?
羅冠聰:其實我們對梁振英沒有期望,好像(對他)放棄治療般。大家都期望他將實質情況就是市民的訴求是真的反映到,雖然希望不大。
問:如何分析他的形勢?
羅冠聰:我暫時對泛民仍有信心的,幾難去撼動(反對票),因為民情很洶湧,大家也知道在這框架下再討論下去也沒甚麼意思。假如他真的在這情況下被搶走票,他背後的政黨將承受極大的政治風險。目前狀況我是樂觀的。
問:有學生會要離開學聯。
羅冠聰:其實不是一個學生會要離開學聯,而是有些學生有這種想法。學聯一直的立場是希望所有成員團體留在這個組織,如個別學校真的有一群學生有這麼大的訴求,如果他們啟動到公投,我們認為應該要交回他們學生自己決定。但我們覺得是希望所以成員留在學聯,因為這是鞏固學界力量及壯大民間社會及民運力量的很重要的團體。
問:為何有學生反對?
羅冠聰:我覺得一來,這麼大的雨傘運動,當中一定有決策上的問題及組織的問題,他們可能在這方面對學聯有少少意見。另一方面他們(有些學生)覺得,即是阻撓他們,有些大學學生會可能走得比較前,和我們觀念上可能有些脫節,但事實上也未必是這樣。我想當中存在誤會,當中亦必然存在一個問題,就是面對這麼大的一個運動,這麼多聲音,總有些聲音我們是取悅不到。
問:不是學生會要離開,是學生要離開。
羅冠聰:我理解是學生。
問:有否進一步了解他們的實質行動?
羅冠聰:我相信目前,他們的聲音不是真的大到可以有很大的實質行動可以做到。
問:真的可能相對是比較少人。
羅冠聰:是。
問:你2014年的金句是有些人留守在最後一刻,有些人在最後一刻留守。
羅冠聰:其實我覺得清場那天每一個(在場的)人都很重要,因為都有公民抗命的使命,也是大家對法治重尊重的表現。但亦相信場內,尤其是在建制內有政治權力的人,他們過去其實可以做多點。例如張超雄,我見到他常常在場區,其實他過去做了很多,在佔領內。亦有很多泛民議員,不時都在佔領區內見到他們,都有不同的參與,但亦有一些是的確在過去沒幫得這麼多,其實他們可以多點(到場區)聆聽市民的聲音,因為那兒的基本上全部都是泛民的支持者,作為代議士,他們去幫助(他們)或聆聽他們的聲音其實是很需要的。這是出發點,而不是只去譴責他們最後才出來,其實我覺得在最後每一個出來的都很重要,只是過去他們可以做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