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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巧文.世界失語.官僚制度—記一場於中聯辦門口的燭光集會

(圖片:就是如此的頹集會!)

其實算不上巧遇,因為是故意從港大跑下來的。

話說今天是去年西藏三月暴亂/事件/屠殺發生的一週年,不過一方面本地傳媒近日恐怕是被匯豐屢試新低,又或是被阿嬌、其最愛的edc、pg三四個人在媒體上的「個人意見」淹沒,在經濟和八卦以外,明顯地對這件事件已經沒有重視。

其實今天在中聯辦花槽外的集會本身也不是甚麼大型活動—除陳巧文外,出席人士不足十名,且番多過唐,記者多過人,聞風過兩條馬路而來的的警察又多過記者‧或許西藏問題在香港只是一小撮「別有用心」的「分裂份子」的圖謀,只不過,社會對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此沒有關注?當印度也有示威之時,香港只有如此小的規模,以及如此微不足道的處理,卻足以令香港在國際社會上蒙羞—更甚的是,當路透社的一隊採訪隊也足以和整個香港傳媒界的派員相比,究竟這又是誰的問題?

在記者採訪其間,除了無可避免的說到去年被強行抬走的經歷以外,用上最多時間討論的竟然是關於場地的問題。從港大民主牆上的資料得知,決定是次活動場地及方式的經歷可謂是一波三折—最初是考慮用港大的開心公園(中山廣場)的,但卻被推辭說一來沒有地方,二來不是屬會;到Global Lounge這個號稱港大最自由主義的地方時,卻指因為他們不是屬會,所以沒有使用那邊的資格,莊陳有亦明顯想處身事外;到最後有屬會希望認頭的時候,又說地方己被使用。在這種無人願意承擔責任的怪現象下,要在校園內搞能對事件作深化的活動可謂難於登天。於是,也註定了這個活動必然簡單得不再簡單,燭光,雪山獅子旗和頹標語一塊,與幾個人在中聯辦前被花槽縮窄得極為可憐的行人路上進行。

(圖片:在場記者朋友倒有不少。)

一方面,Global Lounge疑似審查難辭其咎;但更可笑的是數十年如一日,人民大會式的組織結構。當然這種結構可以確保所有校園生活的部份可以被代表—比如學業、舍堂、文康,但是卻嚴重令學生運動的彈性被大幅度削弱;比如我們總不能要求香港大學學生會經濟及工商管理學會去為唸商科的同性戀同學的平權吧?以往港大也有由幹事會負責的一些工作小組去處理特定議題,但這種方法只能處理一些要長期處理的問題(題外話,為甚麼港大現在的平權龍頭竟然是崇德社?)。對西藏這些每年只需辦一個活動就禮成的組織來說,這種處理方法會令活動速度局限在建制速度以下,明顯並不適用。即使是本人之前提出的,用一個聯會作為這種組織的介面,對無組織、又或是不願成為組織的同學仍然是諸多制肘。

正如陳巧文所言,「上莊只是特定人士的遊戲」。在這個同學不靠校園本身,而是用校園以外的網絡組織再將整個網絡帶回校園的時代,以莊來做同學的基本單位顯然過度封建。相信你我也會同意,即使沒有屬會支持的同學、學生會基本會員陳巧文、就算優先次序不同,最少也得給他們猶如和學會一樣的資源吧?

(圖片:陳巧文正接受路透社記者錄像訪問。)

p.s. 事前聲稱力撐陳巧文的陳一諤,雖然之前和我通電之時說會出現,但我在那邊留了一小時過外,卻連影子也沒有。別人都說你親中,為甚麼不借這個作秀機會宣示一下自己的立場?

香港大學學生會
二零零七年度香港大學學生會行政秘書
二零零五/八年度香港大學學生會普選評議員
現為無權無勢之「基本會員」
徐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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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巧文 On the Impossibility of Organising HKU Events As an Individual Student Union Mem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