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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義情懷的再現

這個聚會有 7 位講者加62 多位參加者加我,共70 人。還有孝明和 Cammy 及塔冷通書舍仝人。大家因為對性侵犯的關注而相遇。我們都很安靜的去聆聽每一位朋友的故事。有人說:第一次感受到香港有這樣的「女性主義情懷」,我相信全場感覺也是一樣。很少經歷到一群人專心的聆聽而產生的力量,喚醒了每個人心底曾經感受過的欺凌,溫暖了大家被破碎過的心。

最沒有禮貌的當然是我,我對「非暴力溝通」真的是不敢恭維,本應安靜的聽,結果也忍不住說了一句:「有冇搞錯!」明知自己不應該,希望朋友不會 unfriend 我。其實,即使我當時爆發出來,他又可以這樣回應呢?。因為他要首先明白我的行為背後的「不安和恐懼」,並嘗試了解我「心底未有被滿足的需要」,然後他有責任為我找一個更好的方法來滿是我的需要,再找到更好的方法和我這一根刺相處。

如果我們能把侵犯我們的人都當是「情人」/partner 才看待,天下怎會不太平,好像不需要理會這是什麼欺壓人的太平,但我實在支持不了。

當兩個人的權力關係是這麼不平等,我還要負上責任去了解和滿足對方的需要?他們需要什麼?除了 sex, 他們還需要就是維護自己的權力和利益,還有他們的面子,那我真係要「唔姓何」才可以聽得入耳。我一定要不再問為何,不再問如何,不理所有加諸女性/小眾和性侵受人身上的 injustices 才可以夾硬哽下這個 restorative justice/修復式正義。

無論如何,我不會再迫自己放低自己的尊嚴,放棄我相信的正義,換取這種 hierarchical harmony 和表面的和諧,所以我成了一根刺,是一班不好搞的 feminist 的其中一員。

我的愛暫時包容不下這種非暴力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