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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洩殖腔寄生蟲明火執杖者-黃麗君

罵女記是狗 做法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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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民連以激進的問責方式挑釁官府的做法是家常便飯,長毛是當中的佼佼者,既然如此,大家可以問為何他可以挑釁人家,但其他人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筆者無意鼓勵議員、記者以挑釁方式的向其他人問責,因為這樣做絕不文明,而未經查證,我們現在也未知《文匯報》女記者的言論到底有沒有挑釁成份。但長毛不答問題還侮辱記者是狗,則絕對是雙重標準,與他和該黨經常以言論自由捍繯者自居完全不相符。到了本週一長毛更聲稱不接受記者採訪,更加是打壓新聞自由。
長毛可以大罵記者錯誤報道,但若他仍然自視為新聞自由的捍繯者,便不應在記者還未發稿前,禁制他們的採訪權。
立會記協要嚴肅處理
《文匯報》已就事件向立法會主席曾鈺成作出正式投訴,涉事記者亦向香港記者協會投訴。兩個機構務必要嚴正處理投訴,若香港可以容忍恣意侮辱人的文化滋生,在立法機關讓議員對記者作出人身攻擊,香港還能稱得上是一個文明社會?香港還可以以我們擁有的言論自由感到自豪?

啊,原來文匯甚麼報都會識講新聞自由!

曾經作過傀儡特首競選經理的黃麗君,其親建制立場不言而喻。其為文匯甚麼報記者明火執杖也可以理解。不過把文匯甚麼報的採訪看作成「言論自由」和「新聞自 由」用來教訓經常為民拯命的梁國雄,未免使人失笑。如果當真的重視「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不如跟阿爺說說唄。別在這裡拉虎皮作大旗,嚇唬我們。

黃麗君如此說“社民連以激進的問責方式挑釁官府的做法是家常便飯,長毛是當中的佼佼者,既然如此,大家可以問為何他可以挑釁人家,但其他人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一副正氣凛然啊!本應是公僕的政府官員,你黃麗君不用官員而用官府稱呼已得知你腦袋中滿充尊卑有別的奴性心態,這在此暫且不論了。你把議員跟官員和議員 跟記者的關係混為一談,不是偷換概念是甚麼?難道吃人民糧的官員應該向人民(或代議士)負責,議員就必須同時向記者負責嗎?

沒錯,記者在民主社會裡為民喉舌是天經地義的事,代表人民向為政者問責無人可以質疑。

由於中共本身是腔腸體生物,進食和排泄都是同一孔道。文匯甚麼報不過是條在口腔和肛門附近討生活的寄生蟲。所謂中共喉舌不過是中共排洩的別稱而已。這文匯甚麼報,一份幾乎沒人看沒人買的報紙,就是靠著流過洩殖腔的髒物為生,配甚麼分享被西方社會稱為第四權的權力呢?

女記者當場用上極具挑釁的言詞去責問梁議員,更加是罪無可恕!

本來作為一個昂長七尺的男人,不論是甚麼身份,罵女人始終不大光采,那怕這個女人多麼的該罵,女人天生就有大晒的權利,好男不與女鬥啊,相信長毛比我更懂得這道理。

連平日跟社民連死對頭如不苟言笑的吳藹儀,面對長毛恭必敬的身段,態度也軟了三分,言笑晏晏,好不羡煞旁人。

這文匯甚麼報女記者居然能惹毛為人靦腆,極少跟女人耍貧咀的梁國雄,能耐可不少吶。

長毛可以不顧身份,不顧尊嚴,把這婆娘臭罵一頓,相信真的是臭罵得太有道理了!

文匯甚麼報每天出紙之低恐怕可以列入排名最末的一二位,本來出紙多少跟記者能不能竭盡天職沒有邏輯上的關係,不過在資訊發達,媒體競爭劇烈的香港,若非中 共死 顧面子,不計成本死撐這一份不能倒下的圖騰,文匯甚麼報早已跟華僑工商那樣成為歷史。文匯甚麼報在市民心中的公信力可以思之過半矣。(說點題外話,本人八 九六四前一直是這報紙的忠實讀者,直至屠城後,李子誦等被掃地出門才捨棄這份奴才報紙。但對李社長、程翔、金堯如等報人的風骨仍是敬重有加)

現在搵食艱難,要屈就在這麼一處齷齪不堪的地方討飯吃,已經夠可憐的了。難怪長毛跟這女記者說:“你一世人就在《文匯甚麼報》打工呀……你不是在《文匯甚麼報》工作就當他是你的爸爸,你只是《文匯甚麼報》的狗,你態度這麼輕佻幹甚麼!甚麼叫做『穿櫃桶底』,你只是一隻狗、一隻狗……做記者係要中立,我現在就不尊重你。”。

受到這麼重的訓斥,不免淚灑當場。如果女記者回家思過,值不得繼續為這份報紙賣命,也許妳還有丁點記者的良心。那長毛對女記者妳的責罵,還是醍醐灌頂,金石良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