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讀《雙山回憶錄》
——兼為廢名40年祭
今天我出入於火獄中，
目睹千萬國人，為真理殉身，
而真理也在此國度身殉。
他死於1936年、1940年、1952年、
1967年。你曾經說：“倘若他槍斃了，
我一定去看護他的屍首而槍斃。”
此刻我也是深夜一枝燈。無異乎
沉重肉身內一腔血，曲折、困頓
從內部燒噬著我自己。
我一定去看護他的屍首而槍斃。
你們已是世上最美的人，和先死者一樣
美如昆明湖底劫灰、劫灰開一朵白蓮。
2007.10.7.
前天在舊書店購得《陳獨秀被捕資料彙編》，一口氣讀完，引發我今天接著讀完了王凡西的《雙山回憶錄》，悲鬱難解。晚上突然想起今天是我最愛的中國現代作家廢名逝世40周年。作詩遣懷。
後天則是我最崇敬的人：切格瓦拉遇害40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