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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會社福界功能組別選舉的君子之爭 在乎真(誠)、在乎心(繫公義)、在乎緊(守信念)、在乎新(路向)

重溫了(30/6)「人民大道中」三位擬參選社福界功能組別的候選人在「未選先戰」的討論會,難怪主持人「火都黎」。莫非所謂君子之爭,就要隱惡揚善,避重就輕嗎!

邵家臻是否想收起菱角,避免挑動社工的和諧神經?以免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呢?

葉建忠漫不經心的回應,都唔知佢想點咁。挾著社總為前線同工建搭的平台優勢,有點失去了自己的感覺;曾健超無厘頭地忽然社總,做埋外務副會長,但為何不在社總內部提名時爭取代表社總參選? 唔明,係公民黨唔夠直選位?

三個人都有一個共通點,一位是曾任社總理事、一位是三屆社總理事(包括今屆)、一位是新任社總理事。不過,選舉就是要讓選民清楚候選人之間的路向、路線及信任基礎之間的分別。

社總以「工會」作為的定位,但過去十多年的發揮,以我個人的評論是「唔上唔落」、「傾多過砌」、「造勢多過抗爭」。2007年12月的反對一筆過撥款的罷工行動,以我個人的體會,不是社總及捍衛社會福利大聯盟的預期。當年社總及大聯盟根本無信心搞得起罷工,是個別成員極力推動下才發生。但罷工形式化,罷工當日的安排,是同工在修頓集合,然後分批遊行到胡忠大廈外喊喊口號消消氣,然後返回修頓集會,輪到下一批;除第一批抵達胡忠大廈的同工可以見到署長接信後,第二輪的同工連署長或其他社署同事都見唔到,無法直接表達意見及對話的機會,似檢閱多過罷工。當日同工根本不滿這樣的安排,以致自發靜坐,要求上社署與署長直接對話,結果才出現了一場類似抗爭式的運動形態,完全是一場同工自發的抗爭行動,但這不是社總或「大聯盟」的預期,也非社總的帶領,不過,社總冷手執個熱煎堆,挾罷工之勢卻接受了一個已知結局的檢討。檢討委員會提出「最佳執行指引」的建議,「大聯盟」搞的諮詢會,邀請檢討委員會成員出席,表面上要「反枱」,實際上已接受了現實。於是,社總以機構工會組織模式,透過「捍衛社會福利大聯盟」互選成員加入了整筆過撥款督導委員會。

個人的體會,社總沒有一個帶領抗爭的面向,只是將自己一種「不想抗爭, 未敢擺明」的態度(我這個說法會冒犯了一些很有心亦很盡力的社總理事過去的工作,這只是一個總體的印象,無意忽視這些理事的努力),躲藏在「大聯盟」的背後,表面上是一種共同的參與,實際上是給予自己一個轉身的身位;工會的角色做得不好,否則為何職工盟可以搵到那麼多事件去砌;太強調工會的角色,社會公義的議題較少主動的揭發及倡議,點解張超雄可以推動那麼多弱勢社群的政策關注,社總反而不被記起有一個位置呢?

業界對社工註冊局功能與透明度長久抱有不滿,上一屆社總有4人參選,兩人入局,參選前的政綱或抱負,如何落實? 葉建忠是兩位社總代表進入上屆社工註冊局的代表之一,做過了甚麼爭取改善的工作?改善了甚麼?做了幾多主動與業界溝通的平台?

今年上旬,社署修改《整筆撥款手冊》,社總及大聯盟都有代表在委員會,為何業界同工完全唔知修改的事情,而諮詢會又只與社聯合辦,只聽取社福機構管理層的意見。社總及大聯盟都有代表在委員會內,為何沒有在業界蘊釀討論呢?

我尊重社總的歷史,也不抹煞社總的努力,但現在的社總所走的路線,究竟是要與同工一同爭脫這個新自由主義的籠牢枷鎖,抑或在籠牢中小修小補呢?

在新自由主義下社工與普羅市民都是受害者,社工的自主性受限制,反而要擔起良心警察的角色,社會的需要變成了政治任務,社工的服務對象是政府或者資助者,而非接受服務的弱勢社群;弱勢社群的問題被個人化,社工「專業化」成為解決社會問題的光環。所以這不是一場社福同工界別權益的選舉,而是要喚起業界同工與公眾對這一種管治模式的抗爭。

選舉不單是要爭取一個議席,也是一個帶出一個訊息,產生一個轉變,扭轉一個方向的機會。無論贏與輸,但已贏了一個震盪業界的機會。好似張超雄當年選社福界功能組別,他就提出「社工,可以反叛點嗎!」

三位擬參選社福界功能組別的候選人,你會帶給社福界一個甚麼訊息、轉變及方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