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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載一編WTO會議前寫的舊文

一封給全球「魚」民的信

世貿會議在這段期間鬧得熱烘烘!一般人要關注世貿議題,感到困難的是當中有很多名詞需要去了解和明白當中含意,例如:關貿總協定、政府採購協議、反傾銷稅等一連串名詞!如不去詳加理解當中的內容,你根本不會知道究竟世貿會議在幹什麼!但作為一個普通市民,那會有這麼多的資源去了解,這個名詞解作什麼?那個名詞又解做什麼呢?

「世貿議題」令我百般思緒在心頭,地球村的前路茫茫,我們的未來又是什麼的光境呢?我有一大堆的問題想問!雖然從事了勞工服務已有一年多,但要了解世貿亦感一定難度。上星期外出午膳期間,我帶著零亂的思緒走到柴灣公園,但求讓自己的思緒享有一刻的寧靜,不過在這一刻在我面前出現的景像!也許可以讓大家以一個另類角度去了解世貿生態。

如今我如實地將我所見和所想和大家分享(雖然只屬本人的片面之詞),但大家不妨一看究竟再作思考,同意與否悉隨尊便

【如果大家到過柴灣公會的話,相信大家不會忘記公園內的「魚池」呢!內裡的「魚池」分為幾個區域,當中各有不同的生態環境適合不同的魚類生長,當中有淺水的地方、有深水的區域、有石陣、有些地方種有植物。「魚池」好比現今世界有不同的地堿、人種,各有不同的聚居地、生活文化、生存態度,例如歐洲有其文化藝術特色,東南亞有他們的生活特色、亞洲有獨特的風采、非洲有其自然風光、南美有其民族風情,大家雖然各有關聯,但卻可以在互相尊重下繼續以各自的生活方式和平共處。

不過「魚池」的生態系統當然不及地球般完善和多樣性,故此是需要作定期清洗的,當清洗時問題就出現了,原因是要把「魚池」內的魚移致別處以方便工作,柴灣公園的做法是把所有的魚都驅趕致一個平日供市民放模型船的「水池」內。這樣的做法又如成立世貿一段!但世貿成立的原因不是要潔淨地球,而是因為大企業們在他們本國的投資經已飽和!他們唯有將手伸出海外,才有利可圖,但因各國的文化和政策不同,有礙他們的行動!故此就衍生出世貿來,以這個平台來打破所有阻礙他們的東西,拉攏所有國家下水,令所有國家都受制在一個有利他們的框架之下。

最後所有的魚都在同一個「水池」中活動,「水池」的環境是一個無遮擋、無保護、無處可避、無地方可途的全開放領域。在這樣的一個「魚池」內,一條魚的體形大小對於牠能否繼續生存,有著關鍵性的影響!只要是體形小一點能夠被大魚口所容納的,就會成為大魚的食糧,即使是反應敏捷、速度再快的小魚也難以在一個佈滿大魚和全無遮擋的「水池」中生存!除非體形相若,在互相猜忌之下方能避過被吃掉的命運。這樣的一個「水池」正正是世貿最終希望達成的「全球開放自由市場」。所以世貿會議才會如此積極的去打破貿易之間的壁壘,要求減免關稅、出售公共資產、取消配額等保護措施,以求把所有的東西都變成可以買賣的產物,令一切東西都統一在一個框架之內,以方便大企業們進行覓食。至於中小企,最終只會成為被大企業吸納、收購、征服、控制和取代的食糧。

那小魚兒們在水池中又可以做些什麼呢?牠們唯有組成「食物球」來作最終的掙扎!所謂「食物球」是指被獵食者追捕的同一品種魚因逃避獵食而聚集在一起形成球狀的情況,這是一些魚類的天性有著特別原因,但在此不多說明了。當下看下去,整個水池只餘下兩團食物球,其中一團正被一群大錦鯉們捕食著,「食物球」因逃亡運動而消耗氧份,因此遊向水面補充氧氣,錦鯉們一步步將「食物球」迫向水面令小魚們再無退路,最後錦鯉們向上急衝撲食,衝力大時更會躍出水面。由小魚組成的「食物球」仿如由各地所組成的反世貿組織,但參與者的多寡往往是這「食物球」能否發揮作用的一個因素!如若像我眼前的魚池般,游走的空間不多,大魚的數目是小魚的數十倍,而雙方的體形相距卻是數百倍之差的話!對於小魚群來講這種形勢根本是全無出路的。即是,如若現實情況去到一個大財團們在全球的所有市場中市場佔有率佔據了大部份,而全球市場一體化實現,但反對人士和團體聯合來的力量又不足以對衡的時候,小商戶們的生存空間根本不會存在。

所以在魚群當中連一條金魚也看不到!原因非常簡單,一是金魚在池內絕對屬於細品種,二是金魚的游泳速度和捕食的能力亦比其他魚低,這樣細條的金魚只會是其他大魚最方便捕食的獵物,而較大條的金魚亦只能白白地餓死池中!「金魚」好比一些未開發的國家一般,即使擁有美麗的風土人情(如同金魚一身的金鳞),在世貿中亦不能有生存空間,因為世貿已將一切國家的發展「框死」在經濟貿易之上!如此一來,一個國家如若選擇以文化、環境保育等非經濟方向為國家的發展模式時,這個國家是生存不來的。

最後!這水池的生態會是一個怎樣的境況和結局是如何?乃我所關心的問題!大家可能認為答案已經應運而生!境況就是最後池內只有體形相約的魚,而結局是有一條最終勝利魚的出現,在這條魚壽終正寢時,一切將成為過去,只餘下空空的魚池。也許這是只中一個可能的結局!即世界最後的景況是若「全球自由市場一體化」後,在自由競爭下,財宏勢大的大財團才能生存,慢慢會出現一個最終在市場中成為大贏家的集團出現,它將控制全球的一切!當世上出現一連串問題連這個集團也解決不了時,它的倒下也會是人類的歷史的終結。

但如此推敲免不了被學者等人士質疑!當然問題的複雜性不會如此簡單,其中變數或一些特質的考慮,令答案可能有多個,以上的只不過是其中之一,但出現的機會率有多少?就不是個這個凡夫俗子可能計算。但如今我希望以繁殖的角度首先出發作推敲,還可以從生物學、生理學、統計學、運籌學、社會學、環境學、生態學、基因範疇等不同領域,繼續推陳下去。希望公眾會以不身份繼續參與當中的討論!(這亦是本人寫這篇文章的目的,因以我一己之腦,不能全面地解構到當中的事態發展)

「魚池」中的魚是有生育能力的,那麼理論上應該不斷有小魚的出現。正如在市場上不斷會有小商戶的出現。但這「一」個水池中不是只有一個品種的魚,而是有多個品種。這樣的話,其他品種已成長的大魚便會將別品種的卵和幼魚吃掉,而令池中所有的魚苗都不能成長。如若不同國家是不同品種的魚,他們所屬的跨國企業當入到另一國家的市場後就會打擊當地的中小企,小的將被淘汰,而中型的如未被淘汰也許會變成為其消售點的一部份。中小企的發展空間將被抹煞和被控制。

但不同品種魚類的習性也是一項決定性的因素之一,最差的是父母會小魚的,其次是同類之間會互傷殘殺的,尚可以的是產卵後不顧而去的,好一點是會把卵產在較安全地方的,好是會守護卵直至孵化,更好是把卵生於體內直至孵化,最好是好照顧和守護幼魚的。而交配和生育時有否集體性也是重要因素。那和各個國家和企業的政策和商業策略相同,有些國家的政要和財團會任由他們的中小企和人民自生自滅,但求本身在世貿中的利益就簽下條約(完全變成世貿向發展中國家所要求的自由市場)。有責任的國家和大企業會維護他們中小企和人民的生存空間。而當中當地政府和企業之間的拉扯關係也是重要因素。

當然各個品種的魚在水池中的現存數量,對於結果之影響將有決定怔之因素!例如柴灣公園最多的是一種貌似側魚的品種,大約佔「魚池」魚中的百分之七十。在換水後一眾魚回歸「魚池」過後還幸存在「魚池」中的一群魚苗,正正就是此品種。正如世界市場中佔大多數的是美國和歐盟的大企業,所以他們的中小企其發展空間,往往比第三世界國家的多出很多很多!也許在未來只有屬於歐美的企業,才可以在這個全球自由市場中生存。有機會其他不同的種族可能會在世界上消失。

上一段說對的消失,不一定是種族滅絕!在柴灣水池的例子中,在其中一群受攻擊較少的「食物球」中,我見到一條黃色小品種的魚,混雜在灰色大品種魚的魚苗之中,跟隨他們的泳速、行為模式依存在牠們的族群當中生存著!但換水過後再去觀察,雖然見回那批小魚,但已看不見那條黃色小魚的身影了!究竟牠是回歸「魚池」石陣隙的空間之中,還是被吃了就不得而知了。但這亦令我想到戶籍、思想文化、種族意識形狀的「同化」,例如居住/經商的美籍中國人是美國人還是中國人呢?還是兩者不是人呢?結局是能夠繼續生存,還是消失在迷茫之中!同樣是不得而知的問題!但是可見到一種文族思想和身份在一個個體的生活中被淡化及轉化了。

而下一代的出現能否令未來出現新的局面呢?如大家到過金魚店,也許會見到一些身如錦鯉但魚鰭像金魚的品種,這正是各有一半血統和基因的「混血魚」,柴灣「魚池」的金魚也許可以用這方法,來免得自己在魚池中切底絕種!但可惜我在柴灣「魚池」未見這種魚,一來是這種魚的出現是經人工培植,天然環境理應不能造就。但我不清楚柴灣「魚池」如若繼續一體化時,如有兩種基因相近但品種不同,而繁殖期相同的魚在一起時,能否生出「混血魚」來?若果真的出現「混血小魚」來!那他們的父/母會「認」牠們嗎?牠們究竟會被吃、被不理,還是被照顧呢!

人類雖有「混血兒」,但相對上在世界每個民族當中的比例也不高。在經濟上,這種「混血企業」的存在又會是什麼光景呢?內裡的文化問題應如何處理?這類型企業在世上的比例有多少呢?它真正身份是屬於那一國政府呢?但世貿如此高速的要求「全球自由市場一體化」,WTO在這些層面有過那些討論呢?如何平衡呢?有那些研究指出現在是「全球一體化」的理想時間呢?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魚池」的魚是有人餵飼的,有飼料補足生態的不平衡!但地球是單獨的一個生態系統!地球的環境和資源能否應付如此急速的發展呢?雖然因著人的勞動、天然資源的開採、太陽的供給,我們可以繼續進步!不致於在玩「零和遊戲」,但這也是一個「壹和遊戲」,如若一些人要拿大過「壹」的資源,必有人是要拿「負數」的!天下掌權的人請要「自限」呀!其實地球已過了臨界點,再不收手必招末日呢!

一個「水池」已帶來如此多的問題!何況是一個「世貿」呢!希望全世界的「魚」民也要三思當中的問題和變化,因為世界的未來你和你的下一代也有份的!經濟發展真是一切嗎?

無止境的自由會有什麼後果?讓我以澳洲的生態系統來作比喻吧!澳洲小型有袋類動物的絕跡和貓有十分大的關係!當年歐洲人將貓帶到澳洲,貓在澳洲繁衍,一些被人遺棄的貓入了澳洲內陸地方,令澳洲小型有袋鼠類好大機會是這原因導致其絕種!幸好當年歐洲人帶的只是貓,如果是會爬樹的美洲豹,今天標誌著澳洲的樹熊和袋鼠也許經已絕種,邊可以得來給大家抱和拍照呢!

如今世貿是在放貓去捉水池中的魚,還是派來能游的美洲豹?大家想想吧!其實真正的「自由貿易」最好不過是任由各國慢慢來、自行地與其他國家建交,其後再作「雙邊協議」!如今像世貿一般的「多邊談判」,實為強國施行其影響力的暴力手段,本人認為是十分不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