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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暴力公園,向Harry Harlow 致敬

Harry Harlow 是當代最著名的心理學家,以強烈反對當時母親對待嬰孩的方式(因衛生問題而隔離)而聲名大噪,更以猴子實驗証明這現在人人明瞭的事實,但他同時也以極端的實驗以証明愛的存在,以及猴子與猴子(恒河猴,香港金山最多的那種)之間的關係是如何重要,來証明人是需要其他人陪伴,尤其母親和兒女。極端的程度,是Jane Goodall 這些靈長類學家所鄙視、憎惡的,而這本書,正是釋述這集愛與恨、天使與惡魔於一身的奇人傳奇的一生。

如果把一個人關上一個月不與其他人接觸,會變成怎樣? 如果把剛出世的嬰孩與父母分離,數個月後又會變成如何?這些顯明的答案在五十年前可以說是沒人知曉的,甚至基於衛生原因,政府和教育界也支持這種隔離現象。

Harry 作為第一批以靈長類作為實驗的科學家,決定以實驗証明愛的重要,他給予初生恒河猴的嬰孩一個布公仔作媽媽及哺乳之用,發現這些嬰孩無論遇上什麼情形也會回到布媽媽身邊,即使布媽媽身上加滿了刺和沒有食物,小猴子也會痛苦地抱著媽媽,不願放手。如果沒有布媽媽,這些可憐的小猴子會病、會發呆、沒有食慾甚至不懂與其他猴子溝通,更甚的會自殘身體,像患上精神病一樣。他以絶望房間的實驗証明溝通的重要性,如果猴子放在一個大型的漏斗中(在絶望房間內),除了食物和水,這可悲的小猴無論如何爬也會滑回漏斗的中央,只一個月已足已使這小猴有精神病,不懂溝通,只懂身體前後搖晃。

這些實驗足以証明人是需要母親、需要身邊有人陪伴和溝通,正如Harry自己所說,我們竟然要以實驗証明這些顯而易見的事實。他也明白要証明愛所付出的代價,必然地被世人唾棄,認為他是惡魔,沒有人性,竟然能設計出這些變態的實驗。但正是這些實驗的結果,醫院的母親才能抱回自己的嬰孩而不是長期放在氧氣箱內,我們才明白身邊的人的重要。但正如Harry 在晚年所言,我們愚昧的人類還要學習多久,才真正明白愛的重要? 如果他能活到現代,看到社會的價值觀,對愛的扭曲,Harry 這些實驗,的確再一次提醒我們,愛,不是必然的,但卻是我們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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