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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國夢:寫在六四前

我的中國夢:寫在六四前

兩年前,迎接特區成立二十週年,我以「寒冬裏的風骨 」寫下鍾言一則,討論學術自由有否變質。兩年後,我見證了學術自由的變遷。

六四前夕,我重拾筆桿,說說我的中國夢。

1983 年,羅文唱出「我的夢和你的夢」,說「每一個夢源自黃河」,認為「五千年無數中國夢,內容始終一個 」,就是「做個自由樂暢幸福我」。

1989年,羅文在《民主歌聲獻中華》再唱《中國夢》。

1993年,眾唱:「但有一個夢,不會死,記著吧,無論雨怎麼打,自由仍是會開花」。

2012年,算是近年,習近平也提一個「中國夢」,說「實現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最偉大夢想」。

2019年,五四一百年,六四三十載,香港民研開展時,我都有一個中國夢:德先生和賽先生跟馬列毛習來個通天大辯論,與古今聖賢集思廣益,然後由天下蒼生全民表決世界大同之路!能嗎?敢嗎?

民主與科學,誰先誰後?缺一不可?

科學能否證明民主是最好的制度?民主又是否是科學成長的唯一土壤?

馬克思的唯物辯證法,如果是科學,無產階級專政應該就是科學研究的結論。可惜,應該說好在,科學的真諦,在於可以錯誤,和可以知道錯誤。馬克思錯了,但其志可嘉。但他的追隨者,卻把他神化了,共產主義一黨專政並未為任可人類社會帶來烏托邦,只是造就了眷戀權力的獨裁者,進行動物農莊式的管治。相反,追隨民主的國家,好像可以不斷和平演變,適應挑戰。德先生和賽先生:你們有話說嗎?

科學是一種哲學,是一種方法,用來追尋真理。科學的發展,需要思想的自由,需要民主制度的保障。專制社會著重應用科學,以便控制人民,消除異己。獨裁君主害怕科學精神,自由意志,因為科學的起步,就是人人可說「不」!

在我的中國夢,人人可說「不」。

註:本文只代表作者個人意見,與所屬機構立場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