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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冠聰:學聯常委會再審視學聯定位及行動次數(晴朗訪問)

在晴朗的一天出發 2015年4月24日 電話訪問

問:早晨羅冠聰。
羅冠聰:Hello,早晨。

問:事前有否預料兩間大學會通過?
羅冠聰:其實已作最壞打算,但對票數及現在狀況多少有點意外。

問:因為贊成比率較高?
羅冠聰:是頗高的。

問:你對結果的分析?
羅冠聰:我認為最主要是學生對於學聯的信任是持續在低水平,我們亦未有空間作出整全的改革方案。我想我們換屆及學生會換屆亦令大家未能討論一些十分實際的、給人感覺煥然一新感覺的改革方案。

問:如何比較嶺南退聯的結果?
羅冠聰:我相信分別在於,在嶺南,學聯或學生會的朋友做的宣傳較多,我們那時做很多諮詢會及宿舍論壇。在過去兩次公投是較尷尬的時候,是新莊剛剛上任而很多議題需要處理,包括辭職公投及其他議題,所以沒有太多時間及花力去做更多宣傳。

問:以後學聯和退聯後的院校如何合作?
羅冠聰:其實學聯現在的代表性需要慎重考慮,因為它的成員學生會由八間去到五間,未來也可能有機會下降,所以它在社會的影響力及它的代表性都需要重新審視。未來如何合作也很視乎未來學聯的定位。但我相信退了聯的學生會仍可(和學聯)有些關係,有些議題有需要時可以再合作。

問:請說多少少重新審視學聯的代表性,例如成員數目。
羅冠聰:我相信沒有一個很死的數字,一切視乎坊間反應及常委會決定。對我而言,學聯是學生會聯會,它的代表性源於學生會的數目或學生會會員人數。在此層面,我們必須承認,幾間學生會退聯,其實對於學聯的認受性或代表性是一大打擊。

問:最壞打算是甚麼?
羅冠聰:我相信(最壞打算是學聯)會在社會沉寂一段時間,或者…

問:名存實亡?
羅冠聰:我相信這是最壞打算,但一切狀況需要等所有東西塵埃落定,留下來的學生會決策他們想學聯未來想走甚麼方向。

問:會否在城大表決前爭取一些改革?
羅冠聰:我們一直在處理一些改革,但可能未有時間及空間給大家一份信心。於我而言,我很希望學生意識到學聯有很多東西在改善中,改革方案一直publish中,可能未能給大家煥然一新或改頭換面的感覺,但我們一直(改善)中。

問:陳健民,退聯是否佔領積累下來的結果?
陳健民:這個最好由學生來說。現在見到同學不是嫌當時學聯太激進所以現在要退聯,反而是覺得他們行動性不夠,再拉出他們內部組織的問題去攻擊他們。我越來越體諒當時學聯的處境,in a way學生是夾在我們三子這些較溫和的力量,及前面那些很激很激的力量中間,是一種「郁唔到」的狀況。

問:黃之鋒呢?
黃之鋒:我想,見到很多退聯的朋友的批評都未必與運動有直接關係,可能是對架構、組織有更多批評、批判。但我想比較重要的一點是提醒每間學生會,可能過往學生會或學聯做甚麼,未必受社會上這麼多大學生的關注;經歷了雨傘運動後,無論學聯或學民思潮的知名度提升了這麼多時,未來我想不止是學聯有退聯的情況,學民思潮同樣會面對壓力。六月時學民思潮也會參與政改運動時,我們如何平衡激進與溫和之間的批評?及學民思潮在過去一、兩個月都做了很多內部改革,去重寫會章等。雖然學民思潮定位上不是要代表全港某些學校或中學生,(但)都面對同樣壓力。

問:學聯現在會否已冇力在社會其他議題思考或行動?
羅冠聰:我相信都會,因為學聯一直都是人手比較短缺的組織,假如內部問題有這麼多東西要處理的話,其實很難花很大心力去切切實實地處理其他問題。

問:可以假設在政改上,學聯的角色會不同,亦不會有任何行動?
羅冠聰:可能會有行動,角色亦未必一定完全消失,但我想,定位或行動頻繁次數會否像以前般多呢?這是需要未來交給常委們再審視。

圖源:雷霆881 在晴朗的一天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