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 "25 Reasons to Try Vegetarian" Mercy for Animals
“There’s a schizoid quality to our relationship with animals, in which sentiment and brutality exist side by side. Half the dogs in America will receive Christmas presents this year, yet few of us pause to consider the miserable life of the pig - an animal easily as intelligent as a dog - that becomes the Christmas ham.”
- 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 M. Pollan, “An Animal’s Place”
還記得從前阿媽對筆者講過一個真實的故事, 這個故事說明, 其實豬是一種可能比狗更有智慧, 甚至靈性的動物.
阿媽在”走日本仔”之前, 她老爸還在生時, 湖南老家家境不錯, 家中園子地方不少, 小時她家中就養有一頭豬. 此豬生性活潑可愛, 平時最喜歡在園中到處奔跑, 與家中小孩子們一起玩耍作樂, 而且豬仔善解人意, 絕對不是現時香港人口中的污糟豬, 懶惰豬, 蠢豬, …. 豬仔一天一天長大, 轉眼已經到了被屠宰的時候. 有一天阿媽的母親(是筆者從來都未見過的阿婆)帶來了一個屠夫, 在園中談論那豬是否已經可以屠宰, 價錢如何等問題, 而當時豬豬都在場, 阿婆也沒有在意.
奇怪的是, 自從屠夫離去之後, 豬豬悶悶不樂, 完全不肯進食, 已經連續兩天了. 阿婆覺得奇怪, 心中回想前兩天召來屠夫一事, 當時豬豬都來場, 是否豬豬真的聽懂了(或者是感應到)他們的說話內容, 明知自己快將歸西, 所以完全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呢? 阿婆即時對眼中似乎帶有眼水的豬豬說: “好了好了, 不宰你了, 不會宰你的, ...” 說話不久之後, 豬豬果然逐漸回復正常, 又如常的活動進食. 當然豬豬最後的下場, 大家不難知道.
現代人類已經沒有辦法去追逆, 其實最初人類與其他家禽家畜之間的共生關係, 是如何開始, 和如何發展出來的, 究竟是人類馴服了野獸, 還是野獸與人類的生活環境接近, 慢慢相互相習慣, 以致後來互相共存呢?
不過, 有一點是肯定的, 在這個人獸共存共生的過程當中, 人類的進化, 令人類的大腦越來越發達, 產生了語言能力, 複雜的思想和記憶力. 這些改變, 令人類開始有社群關係, 可以以思考能力創作與及運用工具. 這種工具使用的能力, 令人類無須再如毛飲血的打獵和食野果野菜, 可而以利河水種子和一些簡單工具, 開始務農為生. 工具的運用, 帶來大量生產, 令人類進入工業革命; 工具的運用, 又令務農變成農業, 食物生產上升, 自然就帶來工商業的繁榮假象.
嚴格來講, 從前的家禽家畜等食用“動物”, 已經完全變成了現代人眼中超市內的肉眼, 排骨, 雞胸, 雞翼, … 等死物. 這種改變, 全有賴人類的工業革命所致. 而為了大量生產工業肉眼, 排骨, 雞胸, 雞翼,..., 人類的大腦再次絞盡腦汁, 要以最低成本, 務求以最低的價格, 最高的利潤, 來滿足現代人類的口慾.
有一些豬農認為, 要提高效率和減低成本, 第一個任務就是以最少的地, 去養最多的豬, 他們想出來的妙法, 就是要令豬這種“動物”不能動. 根據一些"真正"愛護動物的組織的調查, 發現現時有一些下流豬場, 會以一個豬豬連轉身都沒有位置的鐵框框來養豬, 情況比起現時“受罰”入獄的罪人的監獄, 還要差上百倍. 鐵框框之內, 豬豬不能活動, 而且大小二便飲食睡眠都要在丁方數呎入面進行. [1] 試問一隻智慧可能比狗要高的豬, 身處這種連狗和其他生物都不能“容忍”的地方的感受, 是如何難以想像的!
有另一些工業豬農更只視豬為生財工具, 與一般死物工具無異, 平時要打要踢, 絕不留手. 不要說人道, 這些豬農對待豬的手段, 絕對人性全無. 工業化豬肉生產, 令很多人類對豬這種高智慧生物變得麻木, 在他們眼中, 地球再沒有豬這種動物存在, 而只有可以食的豬肉豬皮, 和不可以食但可以㷛湯的豬骨. 試想像, 大家在超市之中, 會如何對待豬肉和豬骨呢? 其實, 現時有很多豬農就如我們對待豬肉豬骨般, 照樣對待活豬.[2]
近年來, 有研究指出, 豬豬與少數極高智慧的哺乳動物(例如: 海豚和人猿)一樣, 有自我觀念, 豬最喜歡利用鏡子去檢查自己牙齒是否整潔, 也會照著鏡子去清理自己小量的毛髮, 情形與我們人類沒有太大分別. 豬豬其實擁有極高的學習能力, 也會如人類般曉得轉移同類視線, 來收藏食物.[3] 很多人類自大自滿, 認為只有他們才擁有喜怒哀樂, 幸福苦楚, 但豬豬在面對饑餓受傷死亡和失去自由的時候, 他們的感覺和反應, 其實可能與我們人類差不多.
大自然擁有無窮無盡的自然法則, 有些人類以為可以用自己一個小小的大腦, 就可以去了解甚至控制自然, 這種自以為是的小智慧, 確實愚不可及. 又有另一些人類, 自以為是萬物之靈, 有權主宰生死, 他們心目之中, 豬牛雞鴨, 不是寵物, 不能享有寵物同等權益, 他們口口聲聲為動物爭取權益, 其實說穿了, 只是為心目中認為活潑可愛的動物爭取他們的“寵物”權益, 這種小鼻子的偏狹思想, 就是本文題目要指出的, “豬不如狗”的無知想法, 按這些無知人仕的邏輯, 筆者是否也可以主觀的認為這些人類, “豬狗不如”呢? 是的, 這兩種人類, 同時都是筆者不喜歡的, 絕對不可能成為筆者的“寵物”或朋友, 所以比豬和狗都還差了一線! 當然這些人類比起某些沒有人性, 真正豬狗不如的豬農, 可能高出少許, 嘻嘻.
影像串流: "Investigation Reveals Cruelty at Pig Factory Farm" (warning: very violent!)
参考文獻
[1] http://www.mercyforanimals.org/
[2] http://www.youtube.com/watch?feature=player_embedded&v=fDiSR0LGry8#!
[3] http://www.nytimes.com/2009/11/10/science/10angier.html?_r=0
本文同時載於: http://www.freehongkong.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