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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病毒的「倚天屠龍記」,認清屠禽的歷史與錯誤的邏輯

題解

意1:流感病毒然的演化,變成殺恐後代—家禽(見雞是霸王龍的後代一文)殺手的歷史事跡錄,因此亦可稱之為「演天屠禽記」。

意2:純粹的人、禽或豬流感雖已有能力對人做成一定的殺傷,但與「雜種」(如1918年的豬流感)能傳播全球,做成超過2千萬至1億人死亡相比則相形見拙,關鍵是病毒內裡的基因透過某種媒介被釋放出來,再與其他病毒基因合成全新類型的病毒才可以做到,情況就像倚天劍與屠龍刀內藏的「秘密」,需要兩者一同互斬至斷才能得到般。

自1997年致現在10多年來全球各地幾乎每年都出現禽流感爆發的消息,更出現人類受感染甚至死亡的案例,每次專家們都會警告會有全球大流行的可能,屠禽兼屠人的流感威脅訊息可謂達到「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各國紛紛聽從世衛的建議,儲備口罩、特敏福及流感防疫針以防不時之需,處於戒備狀態,但每次都像狼來了似的,除了死去一部分禽鳥及極少數人士外,一切皆天下太平,直到現在不知從何處走出來,在墨西哥西殺了100多人(後來被修正至30多人),被人稱為豬流感的新類型的病毒出現後才破這個局面,儘管直到現在主要都是墨西哥人病死,死亡率為44/2371=1.86%(7/5/2009,世衛網站公布),其威力連一般流感也不如*,但現在世界各國正全力為防豬流感的傳播而提高戒備,情況猶如面對SARS時般(大約是像害怕它變種,就像害禽流感般),真可謂「(演進化的)豬流感不出,誰與爭鋒」。

*一般流感每年殺25-50萬人,死亡率為0.1%,可考參考世衛網站: http://www.who.int/csr/disease/influenza/en/

及維基百科網站: http://en.wikipedia.org/wiki/Influenza

歷史

我從前找過有關禽流相關的資料,發現自1956年自今,科學家每年都能從禽鳥身上分離出禽流感病毒,所差的只是發現的國家區、同一國家發現的次數及禽流感病毒的種類株數,這50年來禽流感病毒在家禽之間的傳播與爆發是每年都會發生的事情,為此而屠殺家禽更加是「家常便飯」。

對禽鳥有高致病性的病毒(不限H5N1)亦每隔幾年至10年在禽鳥中大爆發,對禽鳥有低至病性的如H9N2自1994至1999年幾乎每年皆爆發,每次爆發家禽不是病死就是被撲殺,對經濟做成一定的損失。而流感病毒在在全球做成人類廣泛感染及死亡的共有四次(1918, 1957, 1968, 1977),死亡人數最少的那次也有差不多100萬,根據資料做成如此傷亡的流感病毒顯示全為人、禽或豬混合的品種。至於可由家禽傳人的病毒品種中,除了上述四次外,自2003年有統計以來,在全世界各地只發生過少規模的爆發,死亡率雖較一般流感高(超過50%),但感染人數卻很少(每年最多也是115人)。

從鴨身上分離出來的流感病毒年表: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54l0wmj9BibPx9GB5HJ__A?feat=directlink

從雞身上分離出來的流感病毒年表: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nlVSxG5uNUXEQFjwEPDhGA?feat=directlink

從火雞身上分離出來的流感病毒年表: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i3NTuy_XCfNPUnAoIyym6A?feat=directlink

1984年美國禽流感爆發狀況及防疫費圖表: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9btcdwk9rktqwofi6si6ug?feat=directlink

1998年美國低致病性禽流感分離情況: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plVuuL8G1MBlv29BEig_bw?feat=directlink

1994年以來H9N2在全球爆發年表: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EZbLsNd_iQMQMfnJ2lIkZw?feat=directlink

高致病性禽流感全球爆發年表: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gwp1Ttt3Gwlm_sF-rl6yYw?feat=directlink

20世紀人類流感大流行年表:http://picasaweb.google.com/lh/photo/rWKkMLSSTWyg5IYNIYMMqA?feat=directlink

[資料來:甘孟侯:《禽流感》(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2004年1月)]

世界各地禽流感的統計數字: http://www.info.gov.hk/info/flu/chi/global.htm
(豬流感相關統計數字暫缺)

分析

主流的醫學專家的邏輯認為:有流感病毒傳播>有機會變種成人傳人及高殺力品種>在全球大規模爆發及做成大量人類死亡。

他們認為最佳的對應辦法是:在發現有禽/豬流感出現於家禽時把所有在疫區的家禽屠殺掉,以免病毒傳播及變種。

他們提議當懷疑有人受感染時最佳的防止傳播的方法:隔離7日無發病後才放走,因為流感的潛伏期可以長達7天。

但實際的效果是:每年禽照殺(被病毒與人),種照變,要來傳人的時候始終要傳,每年皆有一些人因感染禽流感而死亡。

其實用屠殺家禽的方法來控制禽流感的變種及傳播根本不切實際,只能產生局部及暫時性的效果,只能算是每年治標不治本的例行公事,因為一來資料顯示禽流感病毒每年都一定會在家禽中出現及爆發,而病毒的來源根本無法導絕(鴨為禽流感病毒的天然宿主,野生禽鳥則不受人類管束),每年總有變種的機會,二來若果流感病毒真的可以有7天的潛伏服期,在人類察覺其傳播前早就可以廣泛傳播,禽流感同樣有這種特性,很可能在人類屠殺家禽前就已大規模傳播給其他家禽甚至人類的社區達7天之久(再隔離都無用),屠殺幾乎永遠跟在流感爆發及傳播之後。

接著就看人類的運氣,如果像平時一樣變種時沒有變成大傷力及能廣泛人傳人那種,那除了疫區的家禽及少數部分受傳染的人要死外,其他一切平安大吉,萬一變成像1918年那種,那恐怕就要有上億人要死了,1957, 1968及1977 的流感每次也做成全球上百萬的人亡,這種「風險」如前所述,自這50多年來是每年都要面對好幾次的並且做成實際的危險與死亡,且還未能計算那些雖帶病毒卻沒有病徵的案例,即使幸運地給你捉到1次半次這種的案例也無補於事,若果不是今次,便可能是未來的某次,即俗語所謂的「要來的總要來」。

所以那些因為屠殺受感染家禽而阻止病毒變種,得以預防其大規模傳人的說法根本不大可信,只是「屠殺家禽」與「病毒沒有大規模人傳人及做成大量死亡」兩件事一先一後的發生罷了,那種說法是犯了「邏輯上不相干中以先後為因果的謬誤」。

世衛雖然說今次H1N1甲型流感(豬流感)並不是由豬傳人,但據說由於病毒的基因組大部分都來自豬流感病毒(有網友指這個說法有誤,應全為豬流感基因,詳看豬流感的3個事實),少部份來自人及禽鳥,此病毒的「前身」很可能曾在豬、禽或人發生過感染及變種,也可能是在豬身上無病徵卻傳給人類,因此其與豬及豬流感仍有很大的關係,可以說是逃過「屠禽」政策而成功變種的例子。

建議

我想禽流感的在家禽中的傳播,一部份是自然現像,另一部分卻是人為的,不當的飼養方法不當及飼養數量過多,違反自然所導至的。人類把化學飼料胡亂餵給家禽、把家禽飼養在過於窄小、擠迫及不潔的地方等措施都削弱了家禽對抗疾病的能力,使病毒容易在當中做成感染,混養禽鳥與豬則製做病毒「混合變種」的機會,而家禽數量過多,遠超過大自然可出現的數量,禽流感病毒在這種不自然的環境下得到超乎尋常的感染、傳播及變種的機會,使家禽及人類的防衛系統來不及適應而做成大規模的的感染甚至死亡,情況便猶如一部受電腦病毒感染而不斷隨機運算寫出病毒程式的電腦般,一部電腦的運算速度有其限制,但隨著聯機電腦的數量增多,運算能力也會越強越快,除使電腦病毒的種類及數目增多外亦大大增加了寫出高破壞力病毒出來的機會,防毒軟體也未必來得及更新。

因此較好的對應辦法還是從根本入手,採用自然的手法飼養家禽,保持家禽的健康,不會混養不同種類的家禽,同時要減少對家禽的需求,即減少食用家禽肉類,使業者因應市場需求的下降而減少飼養及供應的數量,公民教育與宣傳要達到以上目的唯一途徑,政府應大量提倡及推廣上述的理論原則,使這種正確的意識植根於民心,成為一種風氣,產生「社教化」的效應(像很多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不會因貪圖利益而胡亂申請「綜緩」般),使大多數人都自願遵循,不會怕因此而帶來的經濟損失,畢竟若連健康及性命也保不住,即使有福也無命享(相信科學家的發明可以打救他們的則另當別論)。

當然我們自己亦要盡力注意身體的健康,實行良好的生活習慣,保持心境積極正面及愉快,提免疫力,以防止流感病毒乘虛而入,但願這次豬流感疫潮能快快過去。

題外話

我曾經想過像奧薩瑪·賓·拉登等的恐怖份子會不會嘗試從隨處可得的家禽身上提取病毒以製造生化武器,雖然他們是美軍一手訓練出來(亦即是美國軍官是他們的師傅)以對付美國的敵人(用完就反目了),但在中東等發展中國家,根本在經濟上及技術上根本無法用到甚麼先進的大殺力武器,唯獨生化武器這種「窮國的核武」是他們可以製做,算是他們的「武林至尊」。

不過再想清楚一點,禽流「寶刀」實際上每年連「百人斬」都做不到,通常不能大規模人傳人,或能人傳人而不太能殺人(像這次豬流感般),比起他們在阿富汗及伊拉克用常規武器所殺的美軍還要少許多,他們所掌握的技術似乎又不足以製作合成出具大規模人傳人及有足夠殺傷力的病毒品種(我懷疑連美國也未必可以做到),一般流感每年在全世界做成的死亡是以十萬計的,連那樣普通現成可得的病毒也用不了,更何況禽/豬流感?

就算幸運的得到具有此種威力的品種,但要如何使它只傷敵人而不傷自己人又是一個難題,放出去後變成沒有威力的品種時可以再放(只要手上的品種沒有變弱)即可,萬一變種成威力不變甚至,之前打過的疫苗隨時無效,弄得「玉石俱焚」,連自己也會喪命(領導人是不會親身用自殺式襲擊的),結果也是不能使用,所以不必為此擔心。

原文: http://richardfx.blogspot.com/2009/05/blog-post.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