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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呂大樂〈衝擊立法會超出和平抗爭範圍〉

讀聖賢書,理應止於至善、誠意正心、治國平天下,呂氏大樂,自詡學者,以一本《第四代香港人》成名,當中分析,深刻易明,得以普及,僅此而已。
然而治學之道,始於細察事物,繼而嚴謹求證,終於實事求是,而非鋤弱諂強,出賣學識當其文妓。呂氏把持知名度,撰文〈衝擊立法會超出和平抗爭範圍〉(載信報二O一O年一月十九日),缺乏論證、自說自話,違背治學精神。

標題劈頭,「衝擊立法會超出和平抗爭範圍」,身為學者,竟然定義含混,實在令晚輩錯愕!何謂衝擊?何謂和平?何謂抗爭?千多人坐在馬路,政府官員、立法會議員心中有鬼不敢離開,這是衝擊?還是高聲吶喊、拉開鐵馬是衝擊?
晚輩不才,日韓歐美衝擊政府,非拉鐵馬,而是以鐵馬用作「攻城工具」衝向警察,更會燒車胎、燒車、搗亂商鋪、投汽油彈;衝擊,必須有破壞財物及傷人的意圖及手段,當日示威者,誰有此意圖和手段,如有的話,皆為滋事份子,晚輩等已專文譴責。
既然示威者不求破壞殺戮只求對話,又怎會不和平?和平之意,一「和」一「平」,和是手段,平是效果;和者,可讀去聲,和唱的和,是彼此相異,卻能平等互待、互相配合協調,當如樂團合奏,樂器相異,其聲相和,始能奏出壯麗樂曲。先有和,才有平,香港政治學歪,師承中共官僚資本家專政,同而不和、打壓異己,青年妙語謔稱「屈機」,以社會不公制度剝削民眾,正是官逼,至今尚未有具體武裝衝突,已經萬幸。

呂氏言:「現實世界很殘酷,只要新聞鏡頭所見的情況並非虛構,社會便會以此來將整個行動定性。如果大會不認同那百分之二的行為,那它便要防止這類事情的發生;假如大會不阻止所謂一時衝動的爆發,也就基本上認同了這種行動。」身為學者,竟然崇尚子虛烏有,「不認同就有責任阻止,不阻止就代表認同」,這是哪門子的治學態度?晚輩讀來,想起自己小學生活,投訴鄰座過界,理由莫須有。傳媒隱善揚惡,將人民內部矛盾化為敵我矛盾,將示威者描繪成妖魔,以求襯托出政府就是合理,香港師承中共,群魔亂舞,社會矛盾激烈,不著手解決,只求過海神仙,實在民族大禍;呂氏學者,對傳媒不義不加以筆伐,更幫手贊同,正是比他自己所言更「進步」:認同更要幫忙!

末段呂氏竟然鼓吹警察提升暴力,曰「特區政府及警方均很難繼續以同樣方式來維持秩序」,連身為長輩的仁慈正直都出賣了。示威者手無寸鐵,警方訓練有素配盾配槍,六四之時,解放軍槍殺學生,舉世震驚(鄭耀棠語),現在呂氏學者,不但不譴責警方過量武力,更為此保駕護航,袁木之流,一雞死一雞鳴,中華民族,倘若敗亡,亡於斯賊矣!

容樂其 當日示威者之一
(謝謝獨媒兄弟eddieinmedia指教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