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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是一種恰如其份的策略

「頌」是一種恰如其份的策略

粱文道在今期「飲食男女」的專欄「早餐頌」裡,
提及他吃早餐的「無明」,
每天起床,
就自動波落去樓下一間像麥兜電影中,
早午晚常餐都同一食物的茶餐廳,
兼且所有食物不是太鹹就是太淡,
煮熟入口不會肚痛就交待了那種。
但就是像下了魔咒,
十年如一日,
一起床要吃早餐就不作他選,
稍有知覺,
就發覺自己已坐在那露天的茶檔上,
最後他還是很迷糊:
「這褢就好像有某種深刻的理由,
但我想不出來。」,
這種現世的輪迴,
又何須推展出前世今生?
一個女人依附一個要金冇金要才冇才,
隨手打罵當家常便飯連性能力都欠奉的男人,
卻不離不棄服侍周到趕都不走,
你問她,
她問誰?
你硬要分析硬要追出她的甚麼童年陰影成年創傷後群,
其實沒有多大意義,
除了滿足你幾個心理精神學系的學位資格,
對當事人再施以魔咒外的魔咒,
讓她過檔給你一會再倒駕慈航,
那究竟有啥用?
你永遠不明白,
那些處境對他們有些甚麼「深刻的理由」?
那種內置的程式,
連釋迦牟尼都糊糊混混用個「業力」擺平就算,
我們這群眾生算老幾?
要吃個不能自己的早餐,
粱生這個態度最好,
搞不清就「頌」你一「頌」,
吹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