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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更新、香港市區重建系列﹝觀塘、灣仔、深水埗....﹞

●有關重建的大論述

衛紅:遠觀利東(二)──由官僚機構取消的市民文化與空間權利
﹝2006-9-20﹞

面對「市區重建」即將對社會網絡造成無以回復的衝擊,利東街坊提出保存市民文化作為抵抗,然而,由於資本的邏輯是商品化,是故如果街坊談的「文化」無益於增益城市整體的可販售性,則將不會受到政權的親睞。

衛紅:遠觀利東街──殖民幽靈下的經濟自由與政治保守趨勢
﹝2006-8-18﹞

文思慧:社運何須粉雕玉琢?居民抗爭何堪騎劫?
﹝2006-8-9﹞

梁文道:「後中環」論述的虛妄
﹝2006-8-16﹞

●觀塘重建民間報道

朱凱迪:齋月結束訪觀塘巴基斯坦穆斯林學校﹝學習尊重﹞﹝2006-10-28﹞

對於重建,Asif Khan和很多觀塘巴基斯坦人認為最重要是找一個適合的地方做禮拜,延續這個社區中心,就夠了,個人的搬遷根本不是問題,市建局起多十個APM都唔理得咁多。

百目鳥:挽救觀塘 - 舊區重建與精髓保留﹝2006-10-24﹞

那為什麼不能保留街道,像上文所提議,建一些地面層是街鋪的單幢建築?我幾乎看到市建局的項目經理(project manager,指一些曾經也是建築師,但現在已轉為替地產商工作的「黑武士」)掛起不屑的微笑,懶洋洋地教訓我這個建築界的黃毛小子說:「單幢樓(單幢建築的呎價通常不及屋苑的貴)?下面又是低檔次的街鋪?那樣的樓還能賣錢嗎?」

朱凱迪:明報淪為市建局打手,奈何!﹝2006-10-15﹞

如果做這個「未問先知答案」諮詢和民意調查的是一間生髮水公司或財務公司,我們好歹也可以向消費者委員會投訴;但現在我們面對的是急欲鏟平觀塘市中心、實現三百億地產大計的市區重建局,還有一大班替它免費傳播扭曲信息的記者編輯。這場大衛與哥利亞之戰,不易打啊。

朱凱迪:從觀塘的十蚊飯看市區重建和最低工資﹝2006-10-15﹞

對於阿玲來說,爭取最低工資是切身的抗爭,如果爭到至少三十蚊的最低工資,幼稚園雜工的薪水就會由三千蚊增至四千三百二十蚊。不過,對潮州怒漢,他最需要的是一個留有生路的小販政策。觀塘重建則關乎整個社區的生活模式,對所有人都事關重大,卻不成比例地缺乏關注。維護基層的生活空間,抗拒市建局在港九市區推動的「仕紳化」,刻不容緩。

史穎怡:裕民坊並不是廣場﹝2006-10-9﹞

可笑的是,裕民坊雖名為「坊」,實為一條繁盛的「街道」,一如旺角的西洋菜街,須知道觀塘區的用家除了流動性較低的老街坊外,還有一眾於區內就學、就業的學生、 工人,於裕民坊購物、轉車、買菜的流動人口,他們其實是使用裕民坊最多的人; 而設計良好,人車並存的「街道」實是上佳的流動空間(dynamic space);相反,「廣場」則是固態的活動空間(static space)。在錯誤應用了完全相反的空間個性下,如何能「保留街頭文化」,「保存市區特色」?

Pat﹕銀都戲院﹝2006-9-29﹞

觀塘、富都和金都戲院已先後倒閉。金都戲院專門播放一張票睇到笑的咸片,現已改建成教堂。至於銀都戲院,本來佔盡整幢位於輔仁街的銀都戲院大廈,一二樓全層分別都是影院,座位過千,但過去幾年持有業權的銀都集團曾多次嘗試對外發售部分物業,但最後未能成功售出。二至四樓的南面部分,再加上地下部分,合共一萬多尺,都陸續出租予Neway、華潤超市、實惠家品,以及一些零星的小舖。

朱凱迪:蛇有蛇路、鼠有鼠路?﹝2006-9-27﹞

陳生的煙抽完了,Freddie遞上一支給他。當話一直說下去,陳生也知道,他的「無奈接受」其實有另一重更具批判力的講法,他也找到語言把話說出來。
「照計香港應該係窮人多過有錢人。但點解d有錢人有成個香港島、尖沙嘴去玩都唔夠,要踩埋入黎觀塘?」
「香港的窮人脾氣好好。人地在歐洲,做保安起碼有萬幾蚊個月。」但他過去十年保安、倉務、信差和速遞乜行業都做過,環境卻是愈來愈差。
「再咁搞法,香港咪即係冇晒貧民區?」

eg9515:臨時市場羅伯﹝2006-9-26﹞

與羅先生談話的同時,也在看看羅先生做生意的情況。期間有兩位顧客,一位是「老差骨」,自金行劫案後,派來了常駐警察,警察在駐紮的時候,也會跑來臨時市場買東西。另外是一對母子,應該是選購開學文具吧,羅先生不斷的向那對母子(或我)介紹文具的優劣特性,又教他們如何分辨真假 Pilot 牌原子筆。「做生意,最緊要信用,我絕對不會賣假貨,有好多留學海外既人,每年暑假都會返黎我度買野,美紐澳州都有。」羅先生再指指一個Puma筆袋,比 apm平足12元。「價錢又公道」,如斯言。

原人:重建後的觀塘不再屬於我﹝2006-9-23﹞

談到重建,他由平靜漸成激動,居住環境不如人意,但他的選擇實在不多,受重建影響,他打算搬到深水圳青山道跟現在一般的唐樓,但現在深水圳也快面臨重建,他能到哪裏去呢?他告訴我觀塘不再屬於他,一幢一幢高樓,一間一間的商場,現在車房街還可以以五元吃一頓飯餸,以數元買散裝香煙,衣服破了也可在小販攤位修補,手錶壞了也能在鐘錶檔中修理,他歡喜的可到餐廳用膳,也可在家做飯,生活是有選擇,但重建後的巨形商場使百物騰貴,能做的只有是離去。

梁寶:觀塘根本就要消滅!─簡記「香港城市規劃─社區融論壇系列」
﹝2006-9-19﹞

要讓街坊明白市建局講的是大話,必須把握到重建的具體內容─全港最多公屋居民、全港入息中位數第二低、全港人口最老、全港第三多失業人口─能夠讓這些人維持生計,必得靠業權分散、讓平民經濟可以小本經營可以繼續維持,讓窮人可以得到日常生活所需(包括十蚊一餐食得飽既飯)─所以apm不等同觀塘,更不等同觀塘的未來,所以新蓋的五幢商廈與酒店─唔該,唔會關我地啲窮人事,因為保留左裕民坊那幾棵大樹到時都係唔輪到你坐、所謂市集只係高級商場中間唔會到你租得起 ─apm已經加咗三成租!起完五座保壘式建築之後,城內污染減少─不過如果你係城外你就污染增加!陳婉嫻差一句沒有說的是即是等如消滅觀塘......

朱凱迪:「借居民口趕走居民」的宣傳詭計
﹝2006-9-18﹞

Muzaffer Ali可能沒想到,他投訴一下後樓梯的窗壞了沒人修理,會被市建局演繹為支持一個容不下他繼續在觀塘居住的豪宅重建方案。當中的「借刀殺人」邏輯實在恐怖:Muzaffer Ali投訴窗壞沒有人修理→Muzaffer Ali參與規劃一個八千蚊呎豪宅方案→Muzaffer Ali沒有錢繼續住在觀塘市中心,失去了原來的社區網絡。有沒有可能,Muzaffer Ali最希望的,王女士、黃小姐、黃女士、王婆婆、林太、張太以及其他街坊的投訴所指向的,並不是收錢後搬走,而是加強大廈管理、成立業主立案法團、或者要求市建局資助維修費用?如果市建局所謂由街坊參與的重建規劃完全違背《市區重建策略》列明的目標,則這種街坊參與只不過是為市建局地產大計保駕護航的掩眼法而已。

ahsun:我的官塘......﹝2006-9-14﹞

如果北京胡同要保留,上海弄堂 (照片link)是個寶(因為商業原因?如那虛假石庫門的新天地?),那香港舊區如官塘的小巷和樓梯底鋪,都不可以輕易「去掉」。

朱凱迪:是諮詢文件、還是樓盤廣告?
﹝2006-9-11﹞

無論是市建局的諮詢文件、宣傳刊物、以及大部分主流傳媒的報道,都只是為消滅觀塘的地產大計保駕護航﹝不斷以....回憶和....文化來混淆視聽﹞。沒有可信的報道,民間記者唯有自己動手做──這就是我介入觀塘的起點。

eg9515:觀塘重建遺漏了什麼人
﹝2006-9-5﹞

在市區重建局或發展商的角度,在重建計劃中最重要的「人」,肯定是擁有業權的人。當成功收購大部份業權後,就可以祭出私人產權的信條,「侵犯私有財產」為名拒絕其他就計劃提出的建議及質詢。若以議員及地區人士而言,重建中最重要的人,則是擁有選票的人,這些人包括業主及所有住戶,一切參與重建、商討賠償的努力,都可以在選舉中得到回報。但是,上文述及那些日常生活同樣與市中心密切的「人」,除了那三個重建計劃的設計模型,會擺放在將軍澳的新都城及油塘的鯉魚門廣場數天外,他們又得到多少參與諮詢的機會﹖

●觀塘重建:主流傳媒報道及評論選編

吳家鎚﹕觀塘重建要有新思維

﹝2006-8-24﹞

羅慶鴻:市建局需留意角色定位

﹝2006-8-18﹞

報摘:市建局宣布觀塘的死亡日期

﹝2006-8-9﹞

●灣仔重建民間報道

洛謀:我來遞張申述,你都要阻撓?───記9月21日到城規會就藍屋社區項目遞申述
﹝2006-9-24﹞

我們要到十時四十分才離開城規會,原本十多分鐘就可做完的遞交申述,又因為各級官僚的特別「關心」而多花了差不多半小時,還未計大家在網上找尋和下載政府文件所花的數天時間,難道這就是一個鼓勵參與的公民社會嗎?

陳景輝:明報你答我,壞鬼書生情何以堪?

﹝2006-9-14﹞

當事人甘太說最令人氣結的是:「因為記者沒有告訴我她事前已採訪了市建局,所以我冇法回應報導中市建局的說法。報導有很多資料不準確之處,又沒有詳細引述我的觀點。記者的電話一來,就先問我是否認為賠償不合理,這無疑再次把重建衍生的問題,單一化的以錢來衡量。」

icarus:請救救灣仔藍屋群

﹝2006-9-15﹞

房協聲稱會用一億元去完成是次項目,但房協對整個計劃的內容卻披露甚少,只是說會「以原有歷史背景的茶業及醫療為主題,將該地區發展成為一個主題旅遊點。」大眾根本無從判斷計劃的可行性和合理性。

陳景輝:神話喜帖街

﹝2006-8-5﹞

我想說,當喜帖街被捧上天之後,似乎地上的喜帖街愈來愈乏人注意,喜帖街的故事在流行,但現實中的喜帖街被勾消了,雖然街坊和關心的朋友仍然為著喜帖街張羅奔波,逢星期一的例會依然無間。

洛謀:「保育無人就是呆」──記7月26日「保育藍屋運動──創造藍屋」研討會

﹝2006-7-27﹞

有參與的朋友說:「中文字寫得很清楚的,保育的『保』,沒有人的話,就是『呆』字。」人是保育裡面最重要的元素,但我從未聽見那些房協/市建/城規/政府的代表允諾過在保育的過程中,保留住人的元素。當問及可否幫居民改善生活條件時,那些官僚總是在兜圈,但我卻清清楚楚在市建局的網站〔http: //www.ura.org.hk〕中找到許多樓宇復修的宣傳,甚至聲言「你肯做,我幫手」。

●灣仔重建:主流傳媒報道及評論選編

陳惜姿:喜帖街種子, 散落後殖民街頭 ———灣仔公民運動更新重建文化

﹝2006-8-3﹞

金佩瑋:要死的,還是要活的?「藍屋」保育與活化的迷思

﹝2006-8-9﹞

董啓章: 當一個女子 站在推土機前面——— 給廈門街甘霍麗貞女士的信

﹝2006-7-19﹞

●背景資料網頁

市區重建局

香港房屋協會

規劃署

房屋及規劃地政局公布的《市區重建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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