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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選47人案】長達139頁案情曝光 指戴耀廷5人為「組織者」 趙家賢個別行為無另闢一節

【初選47人案】長達139頁案情曝光 指戴耀廷5人為「組織者」 趙家賢個別行為無另闢一節

【獨媒報導】47人涉組織及參與民主派初選,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29人擬認罪,18人擬不認罪。首宗串謀顛覆國家政權案,控方案情有414段,長139頁,指眾被告舉辦及參與初選以取得立法會過半議席,繼而否決財政預算案以癱瘓港府運作,實現戴耀廷提倡的「攬炒」計劃。當中戴耀廷、區諾軒、趙家賢、鍾錦麟和吳政亨5人被指為初選組織者,其餘41人則為參與者,「民主動力」提供支援平台。案情透露,提供技術支援的香港民意研究所被警方搜查,戴耀廷4人討論後,民主動力副召集人鍾錦麟曾指在可行情況下,初選都應按原定計劃進行。

案情又詳列各認罪被告公開言論及行為,當中僅趙家賢無另闢一節。案情透露鍾錦麟曾在警誡下作混合式供詞,即同時具招認和開脫性質的供詞,承認2020年初戴耀廷曾與民動開會介紹初選,又指為免參選人被DQ,主辦方會提醒他們應宣揚「運用基本法賦予的所有權力」否決財政預算案,而不是直接透露會「無差別」否決預算。

毛孟靜與戴耀廷之間的對話亦曝光,顯示戴曾多次就初選安排諮詢毛的意見,毛曾同意簽署共同綱領是「俾位人入」,亦曾發訊息慰問戴,表達對於他在法律界被攻擊的擔心。二人不時互相提醒「小心」、「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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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耀廷

戴耀廷19年12月首提迫政府解散立會 稱35+為「大殺傷力憲制武器」

案情指,本案顛覆國家政權的串謀,由戴耀廷於2019年12月首度提出,他在《蘋果日報》撰文〈立會奪半 走向真普選重要一步〉,提出奪取立法會過半議席,以解散立法會迫使政府回應訴求;並在2020年1月30日首度提出舉行初選。

戴耀廷和區諾軒其後多次發文宣揚「35+」和初選,並於3月舉行記招,解釋立會過半可反制中共和政府,二人一直進行協調,戴並指35+可作為「大殺傷力憲制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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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政亨

吳政亨發起「三投三不投」

3月19日,吳政亨發起「三投三不投」聯署,在《蘋果日報》賣廣告及社交媒體發文,籲選民投票予初選勝出者,勿投給不遵守結果的候選人。25日,公民黨亦召記招表明同意戴的計劃。

戴耀廷持續發文宣揚攬炒,4月28日於《蘋果日報》發表〈真攬炒十步 這是香港宿命〉,詳列攬炒十步曲,目標觸發血腥鎮壓,致西方制裁中共。案情指計劃明顯透過破壞立法會運作,顛覆國家政權及推翻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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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鍾錦麟、區諾軒

戴耀廷區諾軒主持協調會議

戴耀廷及區諾軒3月至7月主持多次協調會議,與各候選人討論初選的執行,包括否決預算案的共同目標、各區爭取席數及協調機制。其中5月8日新界西協調會議,戴稱只有新界西和超級區議會尚未達成協議,指應明確表明會無差別否決財政預算案。

區諾軒等宣布舉行35+ 確認民研及民動協助籌辦

6月9日,戴耀廷、區諾軒、趙家賢及鍾錦麟召開「民主派35+ 公民投票及眾籌行動」記者會,正式宣布初選於7月11及12日舉行。會上確認香港民意研究所(民研)提供技術支援、民主動力(民動)協助統籌,其後民動發帖公佈初選路線圖及眾籌等資訊。

左起:張可森、梁晃維、鄒家成
左起:張可森、梁晃維、鄒家成

梁晃維張可森3人草擬抗爭派聲明書 33被告簽署

同日梁晃維、張可森、鄒家成3人草擬「墨落無悔 堅定抗爭 抗爭派立場聲明書」,承諾當選後否決財政預算案迫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及支持度不足須停止選舉工程。

聲明獲37人簽署,包括被通緝的羅冠聰和張崑陽,當中袁嘉蔚、朱凱廸等20名被告於Facebook 發布;楊雪盈、馮達浚等7名被告有簽署但無發布;公民黨5被告及新民主同盟兩被告均有簽署,公民黨並於Facebook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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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工

街工不遵守協議 新界西被告發聲明譴責

趙家賢6月19日告知戴耀廷、區諾軒和鍾錦麟,收到梁晃維3人訊息,重申簽署協議的重要。區諾軒指應澄清即使記者會沒有明確說出協議,但該協議仍然有效。

同日街工表示不會遵守協議,初選落敗亦有機會參選,翌日參選新界西的所有被告發聲明指街工違反協議。

新西九東須承諾否決預算案 參選人保證金於20年9月被歸還

本案第6至47名被告,於6月19日至22日向民動報名參選,並簽署聲明同意協調會議就「民主派35+公民投票」之共識。其中新界西及九龍東參選人亦額外簽署聲明,承諾否決預算案並在得不到足夠票數時停止選舉工程。民動其後列出參選人名單。

參選人須提交一萬元保證金,並會獲發收據,表明如違反協議會遭沒收。而在選舉延後的9月7日,民動發出交還保證金予被告的收據,指他們有參與計劃並遵從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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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明知國安法落實仍出席論壇 提倡分裂思想、散播對中共恐懼

戴耀廷、區諾軒和趙家賢於6月25日至7月4日舉行初選論壇,由《蘋果日報》、《立場新聞》、《D100》及《城寨》協助製作和發放,於壹傳媒大樓舉行,所有候選人除尹兆堅和余慧明均有出席,並有39.8萬點擊率。民動並於8月26日向《蘋果日報》支付30萬元製作費。

案情指,各出席者當時明知國安法將會/經已落實,仍沒有退出計劃,而是一同宣揚顛覆主張,包括重申實行計劃的決心;標籤中央政府為「獨裁政權」並散播對中共、中央和特區政府無根據的恐懼;提倡將香港從中國分離出去的思想,包括「攬炒」、「港獨」、「光復香港 時代革命」。

被告倡四大戰線 推動外國制裁、議會內肢體抗爭

各出席者又提倡三大戰線,包括「國際戰線」,推動外國對特首及主要官員的制裁,煽動反對國安法立法;「街頭戰線」,煽動人們以製造公眾騷亂的形式「抗爭」,宣揚「和勇不分」和將示威者/暴徒稱為「前線手足」,美化非法行為,以加強他們這些操控和癱瘓政治體制人士與示威者的連繫,進一步實踐顛覆計劃;「議會戰線」,決心和準備好於議會進行「肢體抗爭/武鬥」,以擾亂立法會程序,阻財政預算案通過,嚴重干擾、阻撓、破壞特區政權機關依法履行職能的行為。

案情指,被告「以民主之名」正當化他們的聲明和行為,在上述三大戰線外亦有「工會戰線」,透過濫用舊有或新組成的工會,散播假資訊及煽動對政府仇恨,擴大影響力及在各功能組別提倡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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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選前屢重申不違國安法

國安法於7月1日實施,戴耀廷當天向區諾軒、趙家賢和鍾錦麟提起國安法下的罪行;7月6日,戴、區和民研召記者會,解釋初選安排和投票系統,戴稱作為法律學者,認為初選不會違國安法。

7月9日,時任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局長曾國衞指組織及參與初選或違國安法,同日戴、區及趙家賢出席記者會,戴重申初選不違國安法,區和趙解釋初選安排,會後3人帶領呼喊「支持民主派 35+」等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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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研被搜 鍾錦麟稱可行情況應按原定計劃進行

7月10日,香港民意研究所被警方搜查,惟戴耀廷4名組織者討論後,鍾錦麟指在可行情況下,初選都應按原定計劃進行。鍾並在趙指示下,在民動專頁發文批搜查民研令初選籌備工作延誤,工作人員會加密保安系統。戴同日提醒提供議辦作票站的區議員,或會違反租約並有法律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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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趙家賢、戴耀廷及區諾軒

被批違國安法 被告仍報名參選

初選終於7月11及12日舉行,超過60萬人於全港251個票站投票,當中172個為區議員辦事處。戴耀廷、區諾軒及趙家賢曾數次公開報告進度和結果。

中聯辦7月14日指控初選違國安法,惟案情指,戴耀廷、趙家賢和吳政亨仍繼續宣揚其政治主張;鍾錦麟繼續協助趙家賢審視趙和民動發出的新聞稿和聲明;所有勝出的參選人包括本案27名被告亦繼續報名參選,而在初選落敗的徐子見、楊雪盈、馮達浚、呂智恆、林景楠和李予信6人,亦以「Plan B」身分報名參選,彭卓棋等9人則沒有參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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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爭派召記者會 岑敖暉重申拒通過預算案

7月15日,13名抗爭派被告出席記者會,重申反抗政府的決心,岑敖暉特別提到會拒絕通過財政預算案。15名被告同日聯署發布〈抗爭派立法會參選人立場聲明〉。

最終袁嘉蔚、梁晃維等9人在7月29日被取消資格,政府並於7月31日宣布立法會選舉延後。案情指,雖然選舉延後,但部分被告仍於訪問、文章及社交平台等,繼續展示他們承諾和準備好實行計劃。案情並指,若選舉沒有延後,該串謀會繼續執行直至實現,對維持香港運作和穩定的公共服務及香港人民的福祉構成嚴重影響。47人並於去年1月6日至7日被捕。

民動提供平台及招義工 為初選眾籌348萬

就協助籌辦的民動,案發時趙家賢是召集人、鍾錦麟是副召集人,譚文豪和尹兆堅是委員。案情指民動為初選提供平台,協調有意參選人士,招募義工、為眾籌宣傳,並準備所有器材及流程安排,包括7月頭為初選180名義工舉行簡介會。而從趙家賢辦公室搜得的〈2019-2020工作報告〉可見,民動除了是泛民政治平台,亦常向外國勢力尋求協助或關注,散播對政府行政和立法機關的不滿。

趙家賢、鍾錦麟,和同案被捕但無被控的律師關尚義,是民動恆生銀行戶口的簽署人,透過網上眾籌平台「GoGetFunding」等為初選眾籌共348萬元。款項在趙家賢和關尚義同意下可動用,民動並將提供的服務名為「製作及宣傳服務」,細分為「提名及核實」、「投票計劃及實行」、「傳媒論壇製作」、「宣傳:廣播軟件、網站、報章、Facebook」、「服務站運作及管理」及「結果點算及公布」,民動就服務向參選人派發收據,但他們不需繳費。警方並從趙的辦公室搜得提名表格等文件。

戴耀廷、區諾軒、趙家賢等5人為組織者

案情又列出所有認罪被告的個別行為,但並沒有為趙家賢另闢一節。案情指,戴耀廷、區諾軒、趙家賢、鍾錦麟和吳政亨5人為初選組織者,除鍾負責提供協助,其餘人均是「主要組織者」。戴、區和趙組織、執行及公開宣揚35+計劃,嘗試為其合法性辯護,並負責不同範疇,如戴耀廷協調簽署協議和投票安排;區諾軒協助舉行選舉論壇;趙家賢透過民主動力執行初選。

3人亦經常討論如何將計劃落實,例如提交提名表格的方法和死線、應否接受黃碧雲的教名加在選票、還柙人士能否參與初選、初選會否構成聚集和相應措施等。趙家賢曾草擬提名表格,獲戴和區給意見,戴和區亦經常就尋找合適票站作討論。

戴耀廷選舉延期後設Patreon 區諾軒為初選論壇主要協調者

除了發文宣傳並籌辦初選,戴耀廷被指7月29日開設Patreon,於立法會選舉已延後的7月至12月期間上載文章和片段,明確宣揚初選、35+及反對國安法,又宣揚繼續反抗「獨裁政權」。

區諾軒則是初選論壇的主要協調者,定下論壇流程,並將論壇錄影和播放時間表發給戴耀廷、區諾軒和趙家賢,又親赴錄影地點壹傳媒大樓視察。他曾向3人發放邀請參選人參加論壇的訊息作考慮,並曾透過4個協辦媒體傳送名為〈35+論壇須知〉的文件,列明各參選人須遵守的規則,亦負責籌備記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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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錦麟

鍾錦麟作混合式供詞 透露20年初戴耀廷與民動開會

鍾錦麟沒有參選,但被指為戴、區和趙3人提供協助,參與組織初選的關鍵部分如財政、流程和宣傳,並以民動副召集人和西貢區議會主席身分協助,如在民動專頁發文宣傳初選,及於西貢尋找票站和提供議辦作票站。他曾於6月中告知戴及區已找到100個票站,預計將有200個。

案情又指,鍾在警誡下作出「混合式供詞(mixed statement)」,即同時具招認和開脫性質的供詞。他承認2020年初在民動副召集人馮志活連繫下,與戴耀廷、趙家賢和馮開會討論初選,戴介紹計劃並稱已取得技術性支援,認為可透過眾籌支持,又決定由民動負責協助舉行初選。

鍾指,戴耀廷同年3月聯繫他及其他區議會主席尋找適合的票站,並宣揚透過無差別否決撥款癱瘓政府,並指已定下初選時間表。4月,鍾和戴耀廷、區諾軒出席於教協會址舉行的新界東協調會議。

鍾錦麟指主辦曾提醒參選人勿直接提「無差別」否決預算

鍾表示,為避免參選人被DQ,主辦方會提醒參選人要宣揚「運用基本法賦予的所有權力」否決財政預算案,而不是直接透露會「無差別」否決預算案。鍾並指曾向戴提出若參選人宣揚無差別否決預算案或會被DQ,但討論沒有結論。

鍾承認趙家賢於6月9日的記者會後,要求他在Facebook發出由民動成員同意的帖文,而在7月10日民研被搜,《蘋果日報》找不到趙家賢,轉而問他初選會否如期進行,鍾回應據其WhatsApp訊息,初選會如期舉行。

議會陣線立法會議員 毛孟靜
毛孟靜

毛孟靜與戴耀廷對話曝光 曾商討初選協議、互提醒「小心」

至於其他參與初選的被告,案情大量援引他們在社交平台、選舉論壇和訪問的言論,及家中被搜得的政綱文宣等物品,說明他們實行計劃的決心。

其中毛孟靜與戴耀廷之間的對話全曝光,顯示2020年2月,戴曾問毛會否參與初選,毛說會考慮,二人並於3月至6月討論九龍西選區的協議,毛向戴的部分主張表示支持。戴曾多次就初選安排諮詢其意見,如6月中擔心規定參選人簽署共同綱領會變相產生「DQ名單」,毛同意並指簽署是行不通,會「俾位人入」;戴又曾就如何解釋初選會否違國安法問毛,毛認同戴的回應,戴於之後記者會採取同一立場。

二人不時互相提醒「小心」、「保重」,毛亦曾發訊息慰問戴,表達對於他在法律界被攻擊的擔心。初選結束後,戴曾告訴毛勝出者應自行開會,惟毛認為應找初選公證人,戴稱他被跟蹤無法出席,毛提議由趙家賢或鍾錦麟代替,戴着她於對話中提出。最終5名九龍西勝出者開會並作出決定,毛通知戴並再提醒他小心,戴道謝,並再着毛小心。

此外,毛孟靜在初選論壇曾問其他參選人會否願意在議會「一齊衝」,又曾於2020年5月至12月期間,被指接受外媒訪問發放假消息及對中央不滿,如指國安法造成寒蟬效應,又承諾會拖延法案對付北京打壓。

民陣召集人 岑子杰
岑子杰

岑子杰稱議會抗爭是社民連綱領、王百羽自稱「超區坦克車」

就其他被告,岑子杰4至6月於連串集會、記者會和社交平台,籲人強烈反抗中央及政府,又宣揚違抗國安法。被問到為何沒有參與聯署時,解釋稱社民連從未就財政預算投下贊成票,因「議會抗爭是社民連的綱領」。岑去年2月28日往警署報到當天,亦提及港人仍堅持爭取「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譚得志曾在選舉論壇表示願意「更加辣, 更加衝撞,更加抗爭;絕地還拖;邊個好打、邊個夠辣嘅就入立法會」;王百羽在論壇中自稱「超區坦克車」,及「將呢啲咁樣阻住我哋議事嘅垃圾,立法會親中保皇議員,一個一個車出去議事堂」,顯示他堅定採用肢體抗爭手法及鼓吹本土派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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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晃維

梁晃維指用臭魚臭水、打爛火警鐘 譴責街工違新西協議

梁晃維宣揚「本土理念」及「香港民族理念」,曾在選舉論壇上指初選候選人應準備好採取一切可行的抗爭手法,如「臭魚臭水」、「打爛火警鐘」、肢體衝突及「其他冇人試過嘅做法」,又在論壇譴責街工違反新界西協議。朱凱廸、張可森亦連同其他新界西初選參與者發聲明譴責街工不願意遵從初選結果。

馮達浚創加山傳播 被指宣揚反政府思想

馮達浚與胡戩一同創辦網媒「加山傳播」,被指透過發表文章來宣揚反政府思想、「攬炒」和國際制裁, 並在文章底加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民族主義」等標籤。記協亦曾於2020年9月確認警方就加山一篇文章失實偏頗的投訴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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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之鋒(中)

黃之鋒、郭家麒打國際線 徐子見稱對美制裁拭目以待

黃之鋒所屬的香港眾志於2020年3月發起聯署促請美國制裁,黃並曾表示收集15萬個簽名交給美國駐港澳領事,又多次表明投入國際戰線;郭家麒亦曾促美國向香港實施制裁。

徐子見被指曾在YouTube發放假消息,作出虛假指控呼籲反抗中央政府,又指很多市民希望美國就國安法立法進行制裁,並對美國制裁會否令中央改變取態表示「拭目以待」。

負暴動黃子悅稱為手足去污名 岑敖暉籲「破局」

黃子悅在理大圍城案被控暴動,重申參選是為了「為手足去污名化」,宣傳單張稱「傾城起義,絕地反擊」 。

岑敖暉在論壇中稱議會戰線應尋求「破局」,即「令到對方付出更加大嘅政治成本、政治代價」,如「創造咗一個北京冇可能會接受嘅局面」;袁嘉蔚亦曾表明「向極權抗爭」、「光復立法會」,競選單張有「逼使政權付出代價」等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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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頴匡

劉頴匡稱完全信任戴耀廷 落選呂智恆轉戰社福界

劉頴匡任「民間集會團隊」發言人,曾在論壇中稱:「今次呢一個民主派嘅抗爭,成個初選,我哋係願意完全係信任戴耀廷教授,以及係區諾軒前議員,呢兩位德高望重嘅人物」,又稱:「我好希望有堅定抗爭意志嘅本土派可以成為主流,帶領香港」。

呂智恆在論壇中表示:「我會傾其所有去攬炒議會,癱瘓呢個暴政」,提倡「不自由,寧攬炒」。最終在初選中落選,但轉為參加社福界功能組別選舉。

譚凱邦、范國威稱將否決財政預算

楊岳橋曾強調議員否決財政預算案符合基本法;譚凱邦在Facebook表示若當選將否決財政預算,以及「會以最快速度清算以立法會保安之名與香港人對抗的前警員」。

范國威在論壇中表明會無差別否決財政預算,以迫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又稱其政黨曾替「星火同盟」和「612基金」籌款超過4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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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敏兒

吳敏兒倡大罷工獲國際關注 胡志偉被指私藏BNO

時任職工盟主席的吳敏兒,提倡「工會、街頭、國際、議會四線合一」,以及全港大罷工以獲得國際社會和工會的注意。

劉澤鋒是「學聯抗爭者支援基金」前董事,自居為「政治素人」。選舉宣傳單張提及「立法會議員的身份對光復有戰略作用」、 「本土抗暴 唯一出路」。

胡志偉則被指於另一宗案件獲准保釋後,隱藏有BNO護照,沒有交出所有旅遊證件,直至去年1月6日因初選案被捕,被發現搜出發出日期為2019年9月、有效日期為10年的護照,於1月25日被撤銷保釋。

案情又指,時任立法會議員毛孟靜、譚文豪、胡志偉、朱凱廸、尹兆堅、郭家麒和楊岳橋參與串謀,並沒有真誠擁護《基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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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要分子最高可判囚終身

根據《國安法》第22條「顛覆國家政權罪」,首要分子或者罪行重大的,將判處無期徒刑或者10年以上有期徒刑;積極參加者,將判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其他參加者,則判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29人認罪 5人僅同意部分案情

擬認罪的29名被告,包括戴耀廷、區諾軒、趙家賢、鍾錦麟、袁嘉蔚、梁晃維、徐子見、岑子杰、毛孟靜、馮達浚、劉澤鋒、黃之鋒、譚文豪、李嘉達、譚得志、胡志偉、朱凱廸、張可森、黃子悅、尹兆堅、郭家麒、吳敏兒、譚凱邦、劉頴匡、楊岳橋、范國威、呂智恆、岑敖暉和王百羽。除袁嘉蔚、馮達浚、吳敏兒、范國威和呂智恆5人僅同意部分案情,其餘全部人均同意全部案情。

他們承認在2020年7月1日至2021年1月7日,在香港一同串謀及與其他人串謀,旨在顛覆國家政權而組織、策劃、實施或者參與實施,以威脅使用武力或其他非法手段,即:

一、為以下目的宣揚、進行或參與一個謀劃,旨在濫用其在當選立法會議員後根據《基本法》第73條所受託的職權;

(A)在立法會取得大多數控制權,藉以對香港特區政府提出的任何財政預算或公共開支,不論當中內容或內容的利弊如何,均不予區別拒絕通過;

(B)迫使香港特區政府根據《基本法》第50條解散立法會,從而癱瘓政府運作;

(C)最終導致行政長官因立法會解散和重選的立法會拒絕通過原財政預算案而根據《基本法》第52條而辭職;

二、為達致該謀劃,參選或不參選立法會選舉,及/或促致、煽動、引致、誘使他人參選或不參選該選舉;

三、承諾或同意當選立法會議員後,及/或煽動、促使、引致、誘使他人當選立法會議員後,在審核或通過政府提出的財政預算或公共開支時,按照該謀劃,行使或不行使其根據《基本法》第73條所訂的職權;

四、承諾或同意在該選舉中當選後,及/或煽動、促使、引致、誘使他人在該選舉中當選後,故意或蓄意不履行,或故意或蓄意疏於履行其立法會議員職責,即擁護《基本法》,效忠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盡忠職守,遵守法律,廉潔奉公,為香港特別行政區服務;嚴重干擾、阻撓、破壞香港特別行政區政權機關依法履行職能的行為。

案件編號:WKCC813/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