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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十架後」摑掌並進言-余不達心為基右派懺悔

向「十架後」摑掌並進言-余不達心為基右派懺悔
按:對應爛文,比較省時及環保的做法是改動以回敬之。今亦以余達心文章一試。

註1:(括號為改動之處)
註2:「十架後」為對這群無聊好事之徒的稱呼!
註3:參《呵旁觀者文》 梁啟超 http://www.millionbook.net/mj/l/liangqichao/000/015.htm
「天下最可厭、可憎、可鄙之人,莫過於旁觀者。旁觀者,如立於東岸,觀西岸之火災,而望其紅光以為樂;如立於此船,觀彼船之沈溺,而睹其鳧浴以為歡。若是者,謂之陰險也不可,謂之狠毒也不可,此種人無以名之,名之曰無血性。嗟乎,血性者,人類之所以生,世界之所以立也;無血性,則是無人類、無世界也。故旁觀者,人類之蟊賊,世界之仇敵也…」

向「十架後」摑掌並進言-余撻心(余不達心)為基右派懺悔
一群(虛稱)有理想的「十架後」終於站了出來,將他們對現時政制的無力感,對傾斜的經濟結構造成的極度貧富懸殊的現狀而有的(怯懦),對生態環境不斷變壞的擔憂,以及對社會整體缺乏方向和遠象的沮喪,一併(借批八十後)爆發出來。這猶如一股(潺),令人(跌們,也教人噴飯)。

在這之前,談到「十架後」總給人一種印象,他們都在溫室中長大,備受呵護而不受任何壓力侵擾,慣受稱許而少有問責,毋經挫折,也因此未煉剛毅,責任薄弱,人生目標模糊,自我中心卻又形象低落,只懂一窩蜂地擠爆(教堂),沉迷打(壓異己弱勢小眾),追逐名(牧),高學位卻低能耐,轉(軚)頻頻,對社會、國家、世界茫然不知又不理,更遑論歷史感和文化承擔感了。(在反高鐵事件中「十架後」全面失場缺席,正正就是這班窩囊廢物膿包社會寄生蟲的真實寫照。)

這一次反(八十後)的運動以「十架後」走在(暗角暗批),使人另眼相看。(他們盲目)支持興建高鐵,卻為反(八十後)運動的年青人而(惺惺作態)。我的感受是,(八十後抗)爭所引發的震盪,就算使高鐵一拖再拖,也是值得,因為青年的理想和志氣要比高鐵更寶貴。社會年青一代若沒有理想,沒有投身建設社會未來的熱情,沒有抗爭的勇氣,這樣的社會是沒有希望的。看到這群八十後的青年有感召而為社會發聲,我這個五十前的人深感安慰。我當然未必同意「十架後」反(八十後)的理據,或他們某些(垃圾的言論),或……。這一切可以容後討論商榷,我只想在這裡肯定(八十後)的理想、熱情和勇氣,這些素質是我們社會重要的資產。

  回想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假若當年沒有一群青年人對社會、國家、民族滿懷承擔和熱忱,看到不公不義的事敢於抗爭,香港是否會有今日的自由開放及各方面的進步?一九六六年(蘇守忠等青年)的「反天星加價」暴露了香港民生的疾苦和殖民統治的不仁。反加價的背後其實是反殖民統治的不公不義,而這感覺早已深入人心,因此一觸即發,星火燎原,全港市民(除了「十架後」都)響應,在一潭死水中激起千重浪,也引發了日後改變社會面貌的「中文成為法定語言」的運動,以及加深民族意識的保釣運動和關社認祖的種種討論探索。這些運動大大提高了當時廣大群眾的社會意識,令他們敢於向政府問責,而反貪污、捉葛柏的訴求也由此而出,迫使港英政府不得不雷厲風行地肅貪清腐以及檢討殖民施政方針。這一連串運動的核心是反殖民統治和民族身分的確立,理念清晰,有強烈的歷史感,也與廣大市民連成一氣。

  想到這裡,我不禁會問,這群(八十後)青年的精神核心(為何「十架後」可以視而不見,還煞有介是也問)在哪裡?(無疑首先)為菜園村和大角咀居民受不公平對待而出頭!為高鐵的缺乏諮詢!為保育!為保護環境免受高鐵破壞!為反對政府盲目尋求高速發展而無視港人生活素質每下愈況!為不滿香港政制發展的毫無寸進!為官商勾結和貧富懸殊而憤慨!我們同樣關心香港的人留心在聽,這「走在前方的小群」向我們發出重要的信息和警號,他們要帶領社會走往(真和諧家園的)路向,以至我們可以與他們一同為香港擔憂,一同參與行動。(只有那些躲在「十架後」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講、什麽也不懂的蠢蛋、神棍,才會蠢得連功課也懶得做,胡言亂語地不斷追問八十後的精神核心在哪裡?真箇是超kai超無聊的自暴其醜!這群人飽食終日,建設性的行動完全欠奉,卻喜歡擺款扮成鄉親父老對人家指手劃腳,實則正是梁啟超在《呵旁觀者文》中形容的「旁觀者」。作為「十架後」基右派的一名前老鬼,我只能代表他們向耶穌基督懺悔,向公眾道歉,向八十後say sorry!)

不少五十前的老鬼心境並未蒼老,我們仍有抗爭的火氣。我們看到反高鐵的激情,受二十六步一跪而感動,然而「十架後」聽不到(他們)清晰的召喚。我們(卻)聽到對話的訴求,但看到的是(政府的冷漠,「無得傾!」的決絕。我們聽到種種對(八十後)的控訴,卻聽不到事實的剖析和理據的陳述,給人的印象是:「十架後」情緒高漲,口號(糊塗),但缺乏說服力,也予人對(八十後)不盡公平的感覺。青年人情緒高漲時稍有過激的行動是可以理解和接納的,但「十架後」(沒)清晰地說理,給予(八十後)真誠的尊重和公道的對待,(這)是任何社會(和諧)基本的價值(體現)。除非,一切一切都不過是「十架後」(做給權貴看的)一場遊戲或一齣喧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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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向八十後鼓掌並進言 余達心 《時代論壇》第1170期

一群有理想的八十後終於站了出來,將他們對現時政制的無力感,對傾斜的經濟結構造成的極度貧富懸殊的現狀而有的憤怒,對生態環境不斷變壞的擔憂,以及對社會整體缺乏方向和遠象的沮喪,一併爆發出來。這猶如一股清泉,令人舒暢。

在這之前,談到八十後總給人一種印象,他們都在溫室中長大,備受呵護而不受任何壓力侵擾,慣受稱許而少有問責,毋經挫折,也因此未煉剛毅,責任薄弱,人生目標模糊,自我中心卻又形象低落,只懂一窩蜂地擠爆漫畫展,沉迷打機,追逐名牌,高學位卻低能耐,轉工頻頻,對社會、國家、世界茫然不知又不理,更遑論歷史感和文化承擔感了。

這一次反高鐵的運動以八十後走在最前,使人另眼相看。我支持興建高鐵,卻為反高鐵運動的年青人而高興。我的感受是,高鐵爭議所引發的震盪,就算使高鐵一拖再拖,也是值得,因為青年的理想和志氣要比高鐵更寶貴。社會年青一代若沒有理想,沒有投身建設社會未來的熱情,沒有抗爭的勇氣,這樣的社會是沒有希望的。看到這群八十後的青年有感召而為社會發聲,我這個五十前的人深感安慰。我當然未必同意他們反高鐵的理據,或他們某些過激的行動,或……。這一切可以容後討論商榷,我只想在這裡肯定他們的理想、熱情和勇氣,這些素質是我們社會重要的資產。

  回想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假若當年沒有一群青年人對社會、國家、民族滿懷承擔和熱忱,看到不公不義的事敢於抗爭,香港是否會有今日的自由開放及各方面的進步?一九六六年的「反天星加價」暴露了香港民生的疾苦和殖民統治的不仁。反加價的背後其實是反殖民統治的不公不義,而這感覺早已深入人心,因此一觸即發,星火燎原,全港市民響應,在一潭死水中激起千重浪,也引發了日後改變社會面貌的「中文成為法定語言」的運動,以及加深民族意識的保釣運動和關社認祖的種種討論探索。這些運動大大提高了當時廣大群眾的社會意識,令他們敢於向政府問責,而反貪污、捉葛柏的訴求也由此而出,迫使港英政府不得不雷厲風行地肅貪清腐以及檢討殖民的施政方針。這一連串運動的核心是反殖民統治和民族身分的確立,理念清晰,有強烈的歷史感,也與廣大市民連成一氣。

  想到這裡,我不禁會問,這群青年反高鐵的精神核心在哪裡?為菜園村和大角咀居民受不公平對待而出頭?為高鐵的缺乏諮詢?為保育?為保護環境免受高鐵破壞?為反對政府盲目尋求高速發展而無視港人生活素質每下愈況?為不滿香港政制發展的毫無寸進?為官商勾結和貧富懸殊而憤慨?我們同樣關心香港的人留心在聽,這「走在前方的小群」向我們發出甚麼重要的信息和警號,或他們要帶領社會走往哪路向,以至我們可以與他們一同為香港擔憂,一同參與行動。

不少五十前的老鬼心境並未蒼老,我們仍有抗爭的火氣。我們看到反高鐵的激情,受二十六步一跪而感動,然而我們聽不到清晰的召喚。我們聽到對話的訴求,但看到的是「不撤高鐵,無得傾!」的決絕。我們聽到種種對政府的控訴,卻聽不到事實的剖析和理據的陳述,給人的印象是:情緒高漲,口號鏗鏘,但缺乏說服力,也予人對政府不盡公平的感覺。青年人情緒高漲時稍有過激的行動是可以理解和接納的,但清晰地說理,給予對立一方真誠的尊重和公道的對待,是任何社會行動極基本的價值。除非,一切一切都不過是一場遊戲或一齣喧鬧劇。

中國神學研究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