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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之遊

葡萄牙之遊

地中海氣候的特色,除夏天少雨兼乾爽外,是冬天降雨量特別多,南歐國家之中,以葡萄牙冬雨落得最厲害。 剛過去的聖誕節前數天,連環風暴(Storms Elsa and Fabien)令葡萄牙降雨量更驚人。 第一天到埗里斯本時,因匆忙睇漏了Baixa-Chiado地鐵站的Rua Garret出閘口,走多了路才找到下榻的博格齊亞德酒店(Hotel Borges Chiado),所以全身及行李都被滂沱大雨弄到濕透。

翌日乘坐地鐵到聖阿波隆尼亞車站(Santa Apolónia Station),此車站是搭高鐵北上波圖的,下車後沿海傍大道向西行,先到軍事博物館(Museu Militar de Lisboa),再到法多博物館(Museu do Fado),整天持續下著微微雨,行多十數分鐘,便到里斯本的地標:奧古斯塔拱門與商業廣場(Arco da rua augusta & Praça do Comércio),之後是里貝依拉市場(Mercado da Ribeira)。

法多(Fado)係葡萄牙獨有的音樂,屬怨曲類型,據說二百年前葡萄牙水手開始在里斯本唱,通常歌曲主題與海或人生有關,由於妓女也喜歡唱,故此Fado起初有難登大雅之堂感覺,後來Fado的主題愈來愈多,上世紀初更有主題控訴專權政府,與此同時,人才輩出,五十年代Fado溶入了其他音樂風格後,Fado在國際地位越見鞏固。 Fado的演變,似乎同其他類型音樂接近,黑人的藍調(Blues);也由個人的感情、經歷,到最後都是以關心社會議題告終。 已故藍調之王金比比(B. B. King)演奏的Inflation Blues便是。 法多博物館具備Fado各時期音樂人的資料及唱片試聽,Fado歷史發展過程等,法多博物館係一個非常值得參觀的景點。 里斯本有多種Fado現場表演場所;酒吧、餐廳、劇院等,幾日後在酒店附近的劇院觀賞了 Fado in Chiado,雖然表演者不是上世紀中的名家,但是現場表演者與觀眾的互動,卻別有一番滋味。

到達里貝依拉市場時已接近黃昏,所以濕貨的檔口已經過了營業時間,但市場內的食肆卻非常多,有些更獲米芝蓮餐廳指南推薦。 除了達里貝依拉市場之外,里斯本還有一個非常大型的購物中心叫哥倫布購物中心(Centro Colombo)及全國很多分店的超市Pingo Doce,貨品應有盡有,山坡上的跳蚤市場(Mercado de Santa Clara)也是個不可錯過的地方。

里斯本的電車,雖然有點古舊,但里斯本市內多山,所以電車遊可減輕上斜坡的體力消耗。 天氣開始好轉,我揀了28號電車在西亞多區(Chiado)上車,然後途經孔瑟桑街(Rua da concelcao)、主教座堂 (Sé de Lisboa)、太陽門廣場(Largo portas do sol)、恩寵觀景台(Miradouro da Graça)、聖喬治城堡 (Castelo de São Jorge)、唐人街(Martim Moniz)。恩寵觀景台可以俯瞰里斯本旁的太加斯河(Rio Tejo),途經亦可欣賞里斯本古典的矮小平房,這是一個理想的市中心漫遊,除此之外,里斯本市內的士收費合理,是中距離最適用的交通公具,例如由里斯本市內東面去到西面等。

Museu Nacional dos Coches)

雖然里斯本的博物館沒有巴黎那麼多,但有些種類非同凡響,可能是歐洲獨有的,例如在里斯本市內東面的國立磁磚博物館(Museu Nacional do Azulejo)及里斯本市內西面的國家馬車博物館(Museu Nacional dos Coches)。 磁磚博物館收藏了自15世紀的葡萄牙磁磚到現在,可以從磁磚的發展、演變看葡萄牙的文化、歷史、藝術的蛻變。

馬車博物館更收藏了16至20世紀以來法國、義大利、奧地利、西班牙等王公貴族的華麗四輪馬車,非常珍奇,看罷馬車博物館後,往前走便是發現者紀念碑(Padrão dos Descobrimentos),發現者紀念碑位於熱羅尼莫斯修道院(Mosteiro dos Jerónimos)正前方,鄰近位置是葡萄牙人在航海時代出海的地方,發現者紀念碑於1940年展示,以紀念葡萄牙著名航海家亨利王子(Infante Dom Henrique)逝世500週年。

仙德麗(Sintra)市鎮靠近里斯本郊區,有皇家莊園及城堡,例如佩娜宮(Palácio Nacional da Pena)、辛特拉宮(Palácio Nacional de Sintra)、摩爾人城堡(Castelo dos Mouros)等,此三景點於1995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遺產,相信很少人會到里斯本而不到仙德麗的。從里斯本坐火車到仙德麗約八十分鐘,仙德麗鎮內載客往景點的巴士乘客頗多,尤其是進入佩娜宮內參觀的遊人,由於無人維持佩娜宮外遊人排隊的秩序,所以有少量遊客有意或無意的打尖,部份遊人知道自己排錯打尖隊便自我調節,可是當天有幾個面額疑似華人的就面懵懵繼續打尖,不過都無造成太大的混亂。

在聖誕節Boxing Day後兩天,剛巧碰上里斯本舉辦的半馬拉松比賽,比賽跑道有市內主要道路:自由大道(Avenida da Liberdade)與銀街(Rua de prata),沿途發現,除了負責封路的十零位交通警察外,賽道旁並無警察或其他工作人員維持「秩序」,這樣的安排,參賽者與觀眾也是井井有條,不見得有什麼亂事。 回憶香港以往的街道馬拉松比賽,賽道旁警察林立,如臨大敵,莫非香港人真的要管,從過去半年持續的警暴來看,香港人終於明白,香港已演變為警察國家(Police State)多年,特區政府亦由中共法西斯政權的代理,「進化」成準國家恐怖主義體制(Pre-Terrorcracy),簡稱為大陸西政府 (1)。

由於聖誕節數天前開始有連環風暴,故此里斯本到波圖的高速火車取消了多天。 在匆忙情況下,從聖阿波隆尼亞地鐵站坐了九個站到動物公園(Jardim Zoológico),然後在傍邊的巴士總站搭車到波圖,高速火車到波圖不足三小時,但長途巴士也只不過三個半小時而已,這可能是葡萄牙的公路非常寬闊,多線行車,網絡非常完善,而且又不塞車,因此到達波圖的時間,比原先計畫遲了大約一個小時,入住的半島酒店(Hotel Peninsular)就在市中心的聖本篤車站 (Estação de São Bento)側,原本在網站購買的高速火車來回票,幾日後亦在聖本篤車站票務處辦妥了退款手續。

到埗當晚就在酒店附近的同盟大道(Avenida dos Aliados)與自由廣場 (Praça da Liberdade),碰上了唱詩班以黑人音樂風味演繹的福音(Gospel),這種風格在香港比較少見,現場聖誕節氣氛濃烈,觀眾的Momentums 熱烈,欣賞了45分鐘表演後便去晚飯,胃口好好,是日睡眠充足。

翌日早上坐了一個站地鐵去杜羅河(Douro)對岸加亞新城(Vila Nova de Gaia)的丘陵公園(Jardim do Morro)地鐵站,下車後徐徐的行過路易一世大橋(Ponte Dom Luís I)回波圖,橋上很大風,很多人,行大橋似乎是波圖遊的必定行程,行到波圖後的區叫蕾貝拉(Riberia);由杜羅河畔到蕾貝拉廣場 (Praça da Ribeira)一帶都是窄鵝卵石街道,小酒吧與餐館佈滿,往西行有聖方濟各堂(Igreja de São Francisco)、證券交易所宮(Palácio da Bolsa)、發現世界博物館(World of Discoveries)。

路易一世大橋的啟用時間是1888年,只用了5年建造,長度是當時世界第一,對於香港人來說,這個很難想像。在世界另一邊廂的亞洲;大清帝國同年與法國簽訂了《中法續議商務條約》的所謂「不平等條約」,大清帝國「喪失」了越南,如果自稱繼承了大清帝國的人口大國連早過越南失去的香港也可以搶番,收番越南指日可待。 前幾日越南亦有人口大國國民輸入武漢肺炎個案,不知是否人口大國開始利用喪屍生化武器收番越南的第一步呢?

證券交易所宮殿(Palácio da Bolsa)的室內裝修華麗,建築風格多元,因北非摩爾人曾經統治葡萄牙幾百年,故有阿拉伯房間而具備摩爾復興風格,但是當天行程緊密,沒有進宮參觀,真有點可惜。

看罷發現世界博物館後,向北面踱步,是上斜坡的,行了一段路,先經卡爾莫教堂(Igreja do carmo Porto) ,後經波圖大學(Universidade do Porto),再經萊羅書店(Livraria Lello),萊羅書店創辦於1906年,據說哈利波特作者羅琳( J.K. Rowling) 旅居波圖時,在這裡獲得靈感創作小說。建築物為新歌德式建築,美輪美奐,因此書店遊人駱驛不絕,故然很多人也只是為了打卡而已,不過書店除葡文書外,也有很多英文、法文、西班牙文等書,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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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本篤車站 (Estação de São Bento)與波圖主教座堂(Sé do Porto)都是每天從半島酒店離開見到的建築物,聖本篤車站於1916年啟用,車站內有2萬幅瓷磚畫。 波圖主教座堂建於12世紀,完成於13世紀。 除此之外,自由廣場、阿瑪斯教堂 (Capela Das Almas)、豪華咖啡館(Majestic Café)也是每天用饍必經之處,自由廣場周圍被銀行,酒店,餐廳和辦公室包圍,是一個重要政治,經濟和社會中心地區。阿瑪斯教堂的瓷磚外牆,更為介紹波圖的重要地標,豪華咖啡館百年老店,被譽為全球十大最美咖啡館之一。咖啡館生意綿綿不絕,當天享受茶聚時,見人口大國國民冇tea for two但仍然要求入內拍照,百年老店侍應生非常好客,奉獻了三分鐘給大國東施顧影自憐,自拍幾張。 坦白點說,葡萄牙人很友善,係歐洲最好客的人,不論街坊小店、著名食肆、酒吧、酒店、博物館、火車站,工作人員都禮貌周到,服務水準令客人賓至如歸,況且葡萄牙的各項消費也相對平宜,真教人樂而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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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當日,從波圖坐AP火車去了葡萄牙最北部的城市布拉加(Braga),車程大約一小時。下車後,沿大街先到新城門(Arco da Porta Nova),然後大會堂(Câmara Municipal de Braga),之後共和廣場(Praça da Republica Braga) ,到達自由大道(Avenida da Liberdade)後有大劇院(Praça da República Theatre Circo),可以四周走一走,看一看。在波圖,聖誕當天很多店舖休息,但這裡很多店舖同餐廳仲有營業,看罷新城門後,在附近一所精緻的餐廳午膳。布拉加市人口30萬,典雅的劇院還是不缺,自由大道是布拉加市的中心,也是當地人與遊客消磨時間、休憩的聚集處。在共和廣場附近的公園遇上了東亞人面額的小孩在嬉戲,再往遠看發現有所用漢字作招牌的超市,於是便入去望下,店主在手機用閩南語交談,店內出售的東西大部份是人口大國的,不知道這裡他是否有很多老鄉在定居呢!

香港近年政局敗壞,開始多了香港人移民葡萄牙,我幾年前覺得葡萄牙其實適合香港人移民(2),只要下定決心,早些過來適應,學好葡萄牙文。況且葡文全球有二億四千萬人懂,當掌握了葡文再學西班牙文,便會更得心應手,全球懂西班牙文的人有五億六千萬人,十四億人? 其實八億人已經很足夠。

(1) 龔祖兒(2018)。 (大陸克拉西(Terrorcracy))(頁44)。 《香城六記》
(2) 龔祖兒(2018)。 (何處是吾家)(頁102)。 《香城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