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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天行者—故事大綱

(轉載自:http://eulertruthbible.wordpress.com/2008/03/08/%e5%a4%a9%e8%a1%8c%e8%80...)

(原稿寫於2004年,美國芝加哥,已遺失,原箸是英文,仍在修改中,請多多包涵!
*原稿中的天行者是獨來獨往的
**天行者故事和現在香港的奇拿事件居然有點相似,實非始料所及
)

天行者, 香港人,自幼在英國殖民地的香港長大,對中共有一種自然而然的深恨痛絕,他討厭中共在97年「收回」香港,成為另一個殖民者。他自小的口才十分了得,香港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且對人的心理有一份直觀的了解,不少人被他玩弄於豉掌之上亦不自覺,他是深藏不露,演技好。連他最親蜜的人都不知他做一件事的動機是什麼,表面上可能為了錢,實質上卻有深一層的計算。在表面上,他卻是一個從不計劃生命的人,實質上是任何情況都可以被他套在他任何想要的目的上面。後來他更習得他心通,能知人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麼,不過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這能力。
後來他移民美國,生活沉悶,不及香港的生活多姿多采,於是在無聊的時侯,看見中共出爾反爾,拒絕香港的民主進程,他意識到香港在中共之下不可能有真正的民主,不可能回複昔日的精彩,因此就用最精彩的是莫過於用六個月的時間來進行他的推翻中共大計。

他的推翻中共大計,當然不可能用武力,因為硬踫硬必兩敗俱傷,但再烈的火也可以用水來克制(因此香港是理想的「起事地方」),因此他的策略是於利用他取得的國家機密來打擊中共政權的正當性,凡是專制政權,一定有太多不可告人、動搖國本的國家機密;只要在適當時候在適當渠道透露,效力勝於三百萬的解放軍,人心就最厲害的武器,只要知道對手下一步怎行,他就可以充分利用中共內部矛盾及中港的矛盾去消滅中共,不費一兵一卒。

他其實是一個黑客,他從不失手,因為他根本不用黑客技術來取得密碼,反而是用黑客技術來偽做曾以黑客技術來入侵他人電腦的記錄。一般來說,偽做記錄這一部份不是自己動手的,而是透過煽動其他黑客來為他「收拾殘局」,得到資料他就慷他人之慨來和其他黑客分享。這樣就算是其他人失手,自己都不牽涉在內, 他從來在網上不用真名,不停轉換假名,亦不和任何人提起,因此永遠無法證明是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曾被人入侵。

第一個他在網上發佈的機密是民建聯和自由黨的內部會議紀錄,表明它們如何在各層面上協調,出賣港人及支持者的利益。不過,他先是民建聯的身份來洩露自由黨的內部文件,再以自由黨的身份來洩露民建聯的內部資料,令人驚奇的是,不單是兩個表面是獨立的政治組織,其實曾多次在選舉、投票、以致在議會上的策略協調,所謂親建制派政黨的競爭,不外是一場民主大戲而已!再者,令人奇怪的是,民建聯手上有泛民主派各人各派相當詳細資料,似乎不是從正常渠道可以獲得的,暗示着中共間碟的無針不入(卻沒有直接把矛頭指向中共)。表面上民建聯懷疑是蘋果日報記者所為,但內部會議的共識,一致把矛頭指向自由黨,以為它動了真格,不想只當政治花瓶,而以它的立場來說,自由黨歷來的小動作甚多,很難使人不懷疑,再者,自由黨的確和北京有獨立的關係,令它十分憂心自己的角色有被取代之日;而自由黨和民建聯的思路今次居然是和民建聯出奇的一致,表面上它懷疑是蘋果日報記者所為,但內部會議的共識,一致把矛頭指向民建聯,而它的憂心的確有理,因為洩露的文件中,是表明了兩黨表面在神秘的第三者協調下應承合作,有合作大綱,但各有各的陽奉陰違辦法。所以以中共來說,不單是兩個黨外的組織的「自由」競爭,是黑格爾哲學矛盾和協調的辯證關係,而是它們並不是想像中的忠心,而它們不忠心的模式,亦出乎中共的意料之外。黑格爾哲學根本處理不了這類問題,這點正是天行者「不想而想」達到的效果,他一方面利中共兩個最大的外圍政治組織不得不相爭鬥(乎合各自獨立的形象),而雙方的猜疑就更加重了,心理學上,它們已不可能再合作,而中共一直對它們的資助和各種支援,如今看來不單是白費,而且是傷害中共在香港的政治目標。中共有時真寧願不用兩個黨外組織,直接管治,香港太多花樣了!民主開放認真複雜,專制封閉簡單得多了!
其實中共在之前不是沒有考慮到這個情況,但是卻是沒有料到對手會如何神通廣大,出手會如此精準,像是一個黨內的高人所為,此人不單學貫中西,還同時對香港人的心理及中共黨內的形勢暸如指掌。他知道什麼在時侯出手,中共是愛莫能助的;其實,天行者根本想都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效果。他以為只是順應天命而已,天要你滅亡,先要你瘋狂!
中共因此不得不和兩黨在表面上作出同一結論(卻暗地裏懷疑是自己人所為,亦是天行者的一着暗棋),一定是蘋果日報記者受黎智英指揮下所為,他們就是以為,一直以來,太低估這個對手了。在就算殺了他,只會讓他成為人民英雄,唯有想辨法禁絕蘋果日報的出版,但是茲事體大,中共明白這樣做,可能是正中下懷,中了對手的圈套。但是不造樣做,又如何防止同類的事情再發生?同時,不做任何事的話,又可能成了中共黨內各派的政治彈藥。中共赫然發覺,在運氣不好的日子,做與不做都是錯的選擇,難道是上天有心留難?從來不信運氣的中共,也不得不感受到什麼叫天意。最後的決定,還是讓特首自行找藉口解決這禍根,香港殖民地時立下的惡法太多,要找一條不難,但是特首心裏明白,他以為是幸運的當上特首,其實只是隨時隨地可以犧牲的物件而已。他似乎肯定比上一屆更聲名狼籍,而且幾乎一定要離開香港了。為什麼凡是做特首,下場都沒有什麼好的?這是天意還是人為?政治何以必須這樣殘忍?人生為何這樣無奈?

第二步是表明中共如何協助他們在多次選舉中舞斃勝出,而香港政府一直在其中積極參與,雖然廉政公署接手徹查,卻無具體證據可以入罪,一切都是無法核實,因一是牽涉中共的國家機密,一是港府的內部文件,都受官方保密法保護(香港現時沒有設立資訊自由法,不可謂不深謀遠慮!)。但經此一役後,兩黨的聲譽嚴重受損,香港政府的合法性被徹底動搖。因為自1997年一直以來的選舉結果都是假的,整個香港的情緒被他一個人帶領到他最想達到的狀態,現在中共就算用多一百億,香港政府道德權威已全失,合法性受到嚴重質疑。政治就是人心,人心就是無常,這給中共心目中的「和諧社會思想」主義做成了嚴重創傷,打擊中共以懷柔政策管治香港的決心。中共在權鬥下,一如以往,強硬路線抬頭,奈何在香港的環境下是政治弱勢,想硬也硬不起來,反而成就泛民主派支持者及自由派的團結。
泛民主派支持者入稟最高法院,要求重選中,法院受理,香港政府礙於政治形勢,不敢上訴。

第三步是除去中共在香港的最大宣傳機器:東方報業集團,並給所有已被中共收賣,出賣良心的報刊媒體一個下馬威。可以說,它是在中共整個香港管治藍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但同時亦最懂得向中共及香港政府討價還價,大玩其政治遊戲。如何去除呢?
雖然在一般人心目中,東方、太陽一向都是親建制的媒體,但是不少人都同情它的處境,如果要在內地做生意,誰不會忽然愛國呢?但是,一般人就是不敢想像它的心理戰的精密程度,以及它和中共、香港親建制政黨及香港政府的緊密合作程度,每一字、每一句、每段新聞及版面編排,都是務求在讀者心裏產生對應的想法和情緒,而事後亦積極和前者檢討它的效果如何,如何適應新的民意及政治形勢,當然亦涉及中共內部不斷的派系鬥爭。老實說,這可能是世界上最複雜的陰謀,而要揭發這件事卻是再大的間碟集團也感到吃力,誰知有一天東方報業的大股東收到了一個匿名電郵,告訴他:「你玩完了,現在我天行者替天行道,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在他在美國的朋友為他新成立數百個「天行者」網站(由黑客管理),就在發佈的資料中,詳細列出它們每次的接觸的內容、地點和時間、場合,而且對個別人仕的心態、感覺及想法亦暸如指掌,彷如在場一樣。其中最關鍵和最有新聞價值的,當然是它們如何協調來打好每一次選戰(區議會、立法會、特首),其他傳媒亦樂於痛打落水狗,一是表清白,二是報複東方報業集團過往的囂張。當東方報業集團的記者或聘員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時侯,而送報紙的車又被天天縱火,集團大老板及高層職員又每天接恐嚇電話,家人被不少有心人問侯時(即泛民主派的支持者忍無可忍,以暴力及其他超限戰來報複),東方報業集團壽終正寢亦是時侯。
天行者從來不怕中共的互聯網監控和香港政府的任何行動,因為依據當時的心理/社會/經濟環境,消息發佈後自有人為他代勞。天行者網站聲名大噪,他當然是不在乎錢,把錢全部用來支持自由軟件運動,成立網站目的是在於豉勵更多人效法,他在網站公開如何效法他的方法;同時亦轉移中共的視線到香港Linux運動。在一天,中共國內成立了過千個以黑客手段對付任何自己看不順眼的人的網站,其中黨政軍名人自然成為頭條對象。中共國網民的情緒譬如山洪爆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中共國的噩夢成了事實,整個國家開始步入內鬥中,而按中共的黨性,雖然高層明令禁示,但地方官員只要有利益哪會理會上級的想法?事實上,在中共國過十三億人口中,擁有如天行者一樣的黑客技術不下十三萬,難防的不是他們,而是整個中共國無是非道德觀念的人比比皆是。這些網站的出現,亦令到捕捉第一個發佈者十分困難。美國政府表面依中國政府要求,因為獨裁政權一向較民主政體容易控制,方便本國商人盡情剝削中國平民;但在天行者的大後方:美國的黑客一向有俠義精神,是故政府追捕天行者的一舉一動均被公開抵制,甚至成為政敵的最佳素才,美國的行為怎可能像中國一樣為所欲為?按照一般人的理解,天行者一定是傳媒中人,中共一向不信怪力亂神之說,因為一但接納這一套新紀元思想,則豈不是全國草本皆兵?天行者十分聰明,他發佈的方式和第一次不同,所以沒有人把兩者聯繫起來。在象徵意義上他打斷了中共的一技筆,中共國首次在香港無兵可用。
中共終於忍無可忍,中共及香港政府終於以侵犯私隱、黑客行為及多次干預選舉(最具體的是支持泛民主派的陳方安生,用泛民主派支持者同樣的理據)等封報館,而香港的天行者支持者,一早收到消息,在示威者的保護下,大部份的記者及工作人員得以安全離開。該報再以點對點式在網絡運作,由海外資金支持,在海外架站經營,但盈利已大不如前。大批示威者被捕,但由於出了一個程序及邏緝上的小錯誤,全部如世貿示威者般不檢控而釋放。
同時,香港最高法院宣判最近一次的選舉無效(卻因避免衝激太大,所以不接納廢除全部在不合法選舉下所立的法例的請求,因而廣被逅病),在全部主要報章均是親建制下,立法會重選。在以中共的常識中是無可能的事,但社會的氣氛在天行者的操縱下偏向泛民主派,泛民主派全取立法會大多數:六十席的四十席,首個議案是全面普選,普遍被市民指為太理想主義,不負責任,是和日趨強硬的中共硬碰,註定沒有好下場。市民一般當是民主未日之前的迴光返照,可以享受一天民主就過一天,在97年以後竟然又再有未日,世事是如何的荒誕!
一般人以為,天行者已經玩得太大,而以中共國的財力、人力、物力,捉到他是遲早的事,因此天行者騎虎難下,必須再進一步。然而互聯網之大,關係之複雜,天行者素來又不按常理出牌。中共國傾一國之力,和美國全國及世界反共華人的黑客對抗,只能打過平手,不能佔絕對優勢。最後中共決定派出最精銳的神秘主義師越洋追捕,在幾經外交角力說服美國政府通緝天行者,激發幾乎所有美國黑客的集體叛變,以科技向美國政府宣戰,不少華人黑客因此慘死,天行者在美國的網幾近崩潰,天行者組織再在中共國境內發動進一步之攻勢,在各省各市各地揭發一些民望甚高的地方管員參與不道德行為之證據,或偽做涉嫌參與天行者組織活動之證據,甚至有匿名人仕登廣告:下一個會不會是你?中共在權鬥及與反天行者鬥爭中,無暇理會地方人民死活,地方行政完全癱瘓。天行者雖然在美國無人能認出,但為了安全及美國正式追捕下,還是被逼離開美國,算是中共的一次小勝,在離開前再走下一步。他明白,現在不是他死就是中共滅亡,兩個只能活一個。一直以來,他只是尋找人生一點點意義,世上一點點公理而戰,想不到真的會這樣的一天,他不做英雄不可以生存,雖然他一向對世情冷眼旁觀,但每天見到一向的朋友為捍衛自己的尊嚴、生存的正當性而死,而他以為可以附扥終身的第二祖國:美國,竟然為了金錢忘記道義,向自己國民宣戰!所謂「東邊下雨西邊晴,道是是無情卻有情」不是是如此?他想,如果他有命活下來的話,他只會想愛情,不再理政治,現在他只有一條退路,就是台灣。他真想不到,居然有一天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來到台灣,現在只有盡地一煲了。

第五步是完全超出中共的估計範圍內,它以為天行者所針對的,只是香港特區個別的人,誰知他今次是公開了中共國在華盛頓、韓城、東京及莫斯科的詳細間碟活動及人員名單,此舉不單令中共心寒,亦在外國引起一片反中共潮,不少間碟為了自保,紛紛棄暗投明,害怕被天行者揭發後死無全屍,因此在西方的情報系統幾乎在一夜間崩潰。海外的反共華人,乘機向親中共的華人落丼下石,中共的海外使節不敢出入唐人街。中共終於意識到天行者是衝着它而來,匆忙成立「調查天行者委員會」,名為調查,實為政治清洗;中共一直以為,它的保密功夫是一流的,只要IT技術好,有什麼事情是不能保密的?它一直被協助天行者的黑客誤導,以為是黑客所為,終於明白是有人用超自然力量向它不宣而戰,無神論的信仰容不下新紀元思想的挑戰,它自己不再信任自己。唯一的方法是派更多的間碟到海外,但一是人人自危下如何收集情報?二是間碟既要查間碟,又要收集情報,如何做得到?中共這回不單在香港,而且是全世界都無兵可用。專制政權怎可能一天無特務?專制政權的心防已近崩潰,隨即對黨內外行最璯殘酷的清算,不少地方官員和民眾近乎天天在武裝對抗,而出走的高級官員愈來愈多,全中國只有中南海一處是正常運作。中共意識到,再不用什麼非常手段,亡國就在眉睫。因此,急需要一國可統一民心,一致向外的大事,為了轉移國內人民視線及舒援中共黨內外被夾擊的苦況,中共以反反分裂法為由,五十萬解放軍出兵台灣,香港立法會在中共的強大壓力下意圖通過決議,支持中國出兵,但必須保護香港人的自由,結果被特首解散。中共同時全面封銷中國網路,在香港行軍法統治,以通敵及參與分裂國家活動為由,大舉搜捕香港的異見份子,大批黑客及網絡活躍人仕被無限期拘禁, 香港已近乎無政府狀態,香港政府的財物成為暴民的攻擊對象,只有親共市民效忠。泛民主派的政治前途一日盡毀於自己之手。不少充泛民支持者看到香港民主未日來到,心灰意冷,自殺數字每日數千,恐慌寫在每一個人面上,市民都想不到有這樣的一天,台灣成了中國最後一片淨土。

美日介入,但此時中共已是騎虎難下,天行者親自跑到台灣,要脅台灣政府付出龐大的付價加強他的組織的心理戰實力(五億港幣),以及一系列嚴重違反人權法的條件,否則會協助解放軍的心理戰及地面戰,在三天內攻陷台灣。台灣的防務他不熟悉,台灣某些人的心理他卻是相當了解,雖然守方總有一點道德優勢,在某些情況,實在不堪一擊。台灣比中共更能客觀評估他的實力,以為他真的可以用超自然力量把台灣的防務的詳細情況公諸於世,因此最後還是公女以大局為重,接受了他全部的條件。

天行者首先說服日本祭出它最強的心理戰武器,台美日把全部的戰爭資源投放在心理戰上面,加上天行者對攻台部隊的心理狀態暸如指掌,而美日雙方可以提供攻台的將領名單,以供天行者掣定對付策略,在後方大量散播為每個前方將領度身訂做之謠言,同時亦離間他們之間的合作關係,因利結合的人,當然因利而分離。中國歷代的改朝換代,都是在軍隊離開自己領土後發生,中共亦不能背離這條鐵律。

解放軍攻台部隊因和中央互不信任內訌(尤其是想到中中共的清算),大部份倒戈相向,而國內不少將領乘機擁兵自重。中共政權在攻台失敗、內外軍隊叛變及海內外天行者組織的心理戰夾擊下,終於崩潰,年終六十,剛好是一個甲子。應了推背圖中,稱皇只合在秦州的預言。聯邦中國在同年成立,全國所有議會全面實行民主普選,停止鎮壓民間宗教/政治組織,法制全面改革,一國兩制被廢,香港正式成為中國的一個直轄市,不再是特區,軍隊由香港自行組編,每年向中央交稅,不再用中國香港的名稱,改回香港;看見中國真正實行聯邦制,台灣島內獨派失去民心、主動放棄獨立,成為聯邦中國一部份,美日亦沒有阻止。這些轉變得發生得太快,香港不少親共組織頭領精神崩潰,香港和全國一樣發生暴動,親共組織在一夜內被燒光,形如侯賽因被推翻之後的伊拉克。但是,如果三天的暴動,可以換回以後的穩定;三年的困苦,可以換回世界和平,何樂不不為?因此,香港政府任由事情自己發生,自己消散,原來最高階的統治是「無為而治」。心理歷史的規律,猶如天地之道, 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是永遠客觀的。

*天行者從此在台灣認識的一生所愛協助下,以化名遠走他方(應是小時一個看相的人的預言,他會接觸到大量財富而不動心,可以有充裕的生活但不會富有,愛情才是他最後的救贖。他忽然感到,以為自己一直是為正義,原來竟是愛情,誰會想到做的一切為了取悅紅顏!),他現在反而逃避全世界各地天行者組織的耳目,不啻是一大諷刺? 他知道,洩露天機會有天譴的,所以他才要求台灣政府讓他做盡傷天害理的事,好讓不會覺得自己正義到自己都不能容忍自己,所有一切都是為了私慾、為了逞強好勇,這樣他才可以回複內心自由。他曾經想過,可以做聯邦中國未來的總統,但是他不想成為下一個中共,不想成為下一個被人推翻的暴君,不想天行者組織成為獨裁者及野心家的溫床,你可以說他不負責任,一走了之,但他做人的目標本來不是為了正義,是為了快樂、刺激而活,只是中共的邪惡令他為不可以像他一樣的人自由追求快樂、刺激感到痛心,他的出生地怎可以成為一處虛偽的地方!中共的滅亡,亦是歷史大勢、人心所趨,他不過是順應天命,令自己內心舒服一點。
世事無常,他本來是自由自在的人,不喜歡名利的束縛。有權有勢,不如有美人在抱;智力超群,不如有知己細心傾聽。天行者小時侯的志願是從事科研,只是後來千差萬錯,就是進不了科研的門;中共如今天天被人清算的黨羽,除了小數,誰何曾是愛財愛權愛勢之人?不過人生在這樣的社會制度中,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心理史觀環境中,誰可以像道家的莊子一樣,活得自由瀟灑?人是不是沒有自由去選擇什麼時侯自由,選擇什麼時侯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