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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衛死硬派與光之身體

前衛死硬派與光之身體

今日下午去了Public Theatre,看Richard Forman的新戲Idiot Savant。戲有點無聊,大玩語言、後設、戲謔、荒謬等等,這些早已不是什麼新鮮手法,直至結幕,我都無法投入其中。Idiot Savant的導演與編劇Richard Forman,是本體歇斯底里劇團(Ontological-Hysteric Theater)的藝術總監。陳炳釗當年在紐約,便曾隨團學習,他把Forman形容為“前衛劇場的死硬派“。不過,戲真的有點無聊,感覺有點像台灣王嘉明那些一點也不有趣的哲學劇。好在演出個半鐘便完場,否則我要倒頭大睡了(現在是獨釣寒江雪)。

之後,去了Chelsea的James Cohan Gallery,看Bill Viola 的展覽Bodies of Light。這次展出的作品不多,有Pneuma(1994/2009)、Four Hands(2001)、Old Oak (2005)、Small Saints(2008)、Bodies of Light(2006)、Poem B (The Guest House)(2006)以及Transfiguration Series (2007-)。Bill Viola是錄像藝術的元祖級人馬。這次的作品,或投影,或以不同尺碼的LCD,並置影像。影像大多緩慢,並帶有因電子雜訊而起的粗微粒。但這批作品最感人的地方,正如展覽的大題,大概在於身體的展現。不是欲望的身體,不是色情的身體,而是本然的身體。看著Transfiguration Series中的各式身體漸漸穿過水瀑,走到亮處,而影像也漸漸由灰暗變成明亮。一尊尊的肉身就這樣不亢不卑地站著,然後再回頭,並漸漸地沒進黑暗。存在顯現,但又轉瞬即逝,作品的慢速卻把一切凝住,就像滿注這些身體(間)的愛。

Chelsea是紐約畫廊區的新貴,也是工廠翻新過來的區。跟香港那些類似的群集略為不同,James Cohan Gallery所在的26西街,不少地方的一樓(地下)大都也改成畫廊。得力於工廠的大間格,這些畫廊都相當寬敞,不管展示空間,或辦公室,都毫不吝嗇地以落地玻璃向外展示。由於來Chelsea已很晚,很多細節無法看清,能看到的,也有限。所以還是要擇日再來。

最後,路經一間位於Chelsea的“革命書店“,一海的紅書。也不知是一種時尚,還是一種反抗。

25-11-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