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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五月四日:沒有民眾的民族是假貨

五月四日是中華民族成立的日子,即使這時的中華民族的成員只有幾個城市的市民(仍未包括較後主張湖南獨立的人士),即使這個只是開端,我還是認為有意義寫些東西。

民族不是保衛朱元璋的權術,如果那也算是民族,我只會稱為假貨。民族也不是權力安排的折衷,1912年的「五族共和」也是假貨。民族也不是共同語言或血緣,但有些種族因為語言或血緣而面對相同而持續的政治命運,好像猶太人面對種族種洗是十分特殊的情況。這個特殊情況不適用於中國,因為世上除了柏楊與鍾祖康外並無真正的反華份子。「反華份子」本質上後世的自我安慰手法。

這個五月四日,可以與美國反對英國高壓統治相比,與法國大革命相比,是因為這日的活動並不是愛政權人士派系失控的義和團行為,而是真正的事局批判,被批判的包括當時的北京政府。他們不是為批判而批判,他們的核心價值是德先生與賽先生,即使這些價值在今天被掏空也好。

所有的民族建構過程,都需要民眾的參與,民眾需要有大眾傳橎媒介作真正的互相作用力(民辦報紙與大眾集會),而民辦報紙需要科技(畢昇印刷術不足以產生這個效果,因為無法大容生產報紙),更重要的是有民眾醒覺自主的內容。

有些人很懷緬秦始皇統一六國,因為「為中華民族打好基礎」。這是屁話。如果民族是如此便宜,那麼原始食人族也是民族了,民族也沒有令人尊敬之處,我噴一噴殺蟲水就消滅了一大堆「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