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報導】47人涉組織及參與民主派初選，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16人不認罪，今（19日）踏入審訊第47天。對民主動力帖文提及「對抗暴政」，趙家賢曾稱絕非民動立場，昨又表示自己不會使用該字眼。代表何桂藍的大狀 Trevor Beel 今引不同文件質疑，其中趙家賢2019年11月被咬耳後透過民動發出的公告亦提及「對抗暴政」，惟趙指「嗰陣時我喺醫院瞓咗係度」。法官問辯方用意，Beel 指是質疑趙家賢可信性，法官一度提醒或有反效果，指其當事人亦有參與民動組織的初選，亦可能會擴闊「共謀者原則」範圍。
此外，趙家賢強調民動於2020年5月中下旬才答應辦初選，惟辯方展示文件，顯示趙2月曾與戴耀廷、區諾軒等人開會討論初選。趙強調該次僅屬「初步交流」，而助手筆記提及「操作：民動」亦只是提議非決議。他又指答應承辦初選時無簽文件，承認是「罪責、錯誤」，指民主派好多工作「講個信字」；亦絕不同意辯方指，他稱若知道戴耀廷文章就不會承辦初選的說法是虛構。
受襲後於工作報告提及「對抗暴政」趙表示非自己寫：我喺醫院瞓咗係度
趙家賢續接受代表何桂藍的大律師 Trevor Beel 盤問。趙昨在盤問下表示，他不會使用「對抗暴政」的字眼。Beel 續引民主動力2018年11月至2020年12月的工作報告，提到趙家賢在太古城中心外遭咬耳後，於2019年11月4日發出新聞公告，表示：
「對昨日發生極端親政府兇徒襲擊包括其本人在內的太古城居民及市民，感到極為震驚就憤慨...趙家賢已完成手術，仍需觀察及休養，暫時未知何時出院...趙家賢呼籲所有民主派區議會候選人、太古城居民及香港市民，要謹慎保護自身安全，並重申在面對親政府陣營的暴力威嚇，絕不屈服退縮；團結一致，堅持到底，對抗暴政。」
Beel 問到上述內容是否由趙家賢撰寫，還是由其助手黎敬輝所寫，趙稱：「回應辯方律師，嗰陣時我喺醫院瞓咗係度」。Beel 追問，故內容並非由趙所寫？趙大聲稱：「我已經回答咗，我當時喺醫院做完手術，睇下駁唔駁得返隻耳，仲喺醫院度休養緊。」
趙承認無檢查職員起草的報告 再強調：我最終要負責
法官陳慶偉問，雖然並非他撰寫，但他是民主動力的召集人，而這份是工作報告，故他必定採納當中的內容？趙表示之前已講解過民主動力工作報告的草擬模式，是由職員所撰寫，包括總幹事黎敬輝及兼職職員。陳表示明白其做法是根據時序，趙補充，職員會根據時序抽取 Facebook 聲明的內容，再擺放在報告之中；當趙知道黎敬輝的做法和方向後，就沒有再仔細檢視他起草的工作報告。
趙亦再次重申：「當然我都係喺呢個法庭度，我已經多次講我作為民主動力嘅召集人，最終要負責任，所有關於民主動力嘅事情我一定最終要負責，呢個我講得好清楚。」
辯方欲質疑趙家賢可信性 官一度提醒或有反效果
法官李運騰打斷問 Beel，這件事是2019年發生，到底他想問的是甚麼？Beel 表示，他想知道民主動力的政治立場，因趙早前稱帖文中提及「光復議會」、「對抗暴政」絕對並非民動的立場，但事實上民動在2019年及2020年常用到上述字眼，與趙的供詞並不相符。
李續質疑，即使民動立場是「對抗暴政」，這如何協助辯方案情，Beel 指他會質疑趙證供的可信性，指趙的說法虛構、沒有說出全部真相。李提醒 Beel 的做法可能會產生反效果（backfire），並要求趙避席。李續指，法庭現時就此沒有看法，但提醒 Beel 的當事人也有參與由民動所組織的初選，若辯方指民動有堅定的政治立場，或需思考相關盤問引申的含義；又強調不是要阻止辯方盤問，法庭亦願接受辯方游說（open to persuasion）。
法官陳仲衡則補充，若辯方是指民動的立場與工作報告一致，而民動一直都是知情並願意參與「35+」，或會擴大本案「共謀者原則」（co-conspirator’s rule）應用的範圍。Beel 重申只是質疑證人的可信性，又指要先證明串謀存在，上述原則才適用。
代表何桂藍的大律師 Trevor Beel（資料圖片）
工作報告提及「共抗暴政」 趙稱無民動執委成員提反對
Beel 其後續引民動工作報告，提及在2019年11月17日，民主動力邀請立法會議員及民主派區議會候選人，在愛丁堡廣場舉行造勢大會，展示團結，以區議會選舉作變相公投「五大訴求，一起公投」為共同政綱，「一同於社區推動及鼓勵市民投票，共抗暴政」。
Beel 指，報告時間為2018年11月至2020年12月，趙當時如對用字有任何不滿意，是否可作出修改？趙低頭說：「我啱啱離開之前我已經作答咗」，強調就工作報告他沒有仔細看，只是「䁽吓」。陳仲衡問，但大會上有沒有出席人士叫喊「共抗暴政」？趙再低頭說：「回應法官閣下，我並不知道，我當時喺東區醫院。」
在李運騰提問下，趙確認該工作報告曾呈交予執委會，亦應該有向執委會成員展示；亦同意出席的成員會收到報告，而職員曾稱稍後會發送電子版本予缺席者。趙表示超過一半的執委會成員出席才可舉行會議，而會上沒有成員就報告提及的民動立場提出反對，「大家收到份嘢都係䁽吓眼。」
陳慶偉一度，趙曾指職員是據時序寫報告，但為何當中提及2020年5月的事情後，又會再返回2019年5月？趙表示報告的整理方式是由職員向他講解，而有關工作敘述的段落大致都是順時序，但「唔知係咪攝入錯咗，定時序錯咗」。
辯方引眾籌頁面提「光時」 趙重申由總幹事處理
Beel 再展示民主動力的眾籌文件，當中「公民投票背景」提及「暴政又於今年加推國歌法、國安法，對港人的輾壓施暴變本加厲⋯不同戰線繼續努力，才可擺脫極權魔爪，建立民主制度⋯合計過半，才可光復立法會，奪回控制權，壓制港共政權，再繼而改革政制，建立民主政府。」
文件亦提及「我們能滴水穿石，共同盡最大的努力打破缺口，創建未來。我們亦已無身後路。我們需要你的支持，若能成功，光復香港時代革命便不再只是一句口號。我們需要重奪立法會，香港才能浴火重生」等。
趙確認，民主動力負責為初選眾籌。被問頁面是否由民動設計，趙重申因他不熟悉眾籌平台運作，故相關行政工作全由總幹事黎幹事處理，他事後亦認為「出咗事」；又指警方應是根據《國安法》要求黎敬輝提供資料，黎遂提供編輯眾籌頁面的非公開版面。
趙重申民動於5月中下旬始承辦初選 辯方引黎敬輝記錄指趙2月曾出席九東會議
眾籌頁面亦提及「35+計劃」的時間表，指2020年3月「戴耀廷副教授及前立法會議員區諾軒作主導，民主動力協助，與18區區議會民主派主席、副主席及民選議員，以及民主派人士進行協調會議，商討立法會選舉的協調安排」。就民動於3月已「協助」初選，趙再重申是於5月中下旬才同意承辦，而3月中則是獲邀列席會議進行經驗分享，而因為該句「唔係一個好長嘅句子」，故稱民動的角色是「協助」。
惟 Beel 指，事實上趙家賢早於2月10日已被邀請出席一次九龍東會議並討論初選，問那是否他第一次參與「35+」的工作？趙指該次並非協調會議。此前審訊從未提及該次會議，Beel 續展示趙家賢與黎敬輝的 WhatsApp 紀錄，顯示黎為該會議記下的筆記，趙以約1至2分鐘閱讀。Beel 問有否喚醒趙的記憶，趙重申記得有會議進行，但並非協調會。Beel 指該會議是為初選協調的準備、是所有事情的源起（genesis），陳慶偉問趙是否接受該說法？趙靜默約5秒後稱「唔接受」。
趙確認蔡澤鴻邀請出席6人會議、會上無潛在參選人 強調屬「初步交流」
陳慶偉續向趙指，辯方是指出其案情，就是民主動力在「35+計劃」的參與是更早發生。趙沒有直接回答，僅指記錄當然清楚顯示當時曾討論初選的技術細節等，而他記得戴當時提及有一間西班牙IT公司，有技術確保投票時伺服器不會被「殭屍電腦」「炸機」，並打算找該機構協助初選。
趙續指，時任觀塘區議會主席蔡澤鴻曾向他表示：「戴耀廷約左我哋去傾喎，你都嚟埋啦，你知戴耀廷、戴妖㗎啦，又唔知佢咩葫蘆賣咩藥，我哋咁耐嚟講做開協調都係信民主動力㗎啦，咁梗係搵埋阿趙你，搵埋你嚟聽個會」。趙家賢提及「戴妖」時，多人發笑，余慧明掩面，法庭傳譯主任譯為「Monster Tai」。
趙確認，是蔡澤鴻邀他出席該次會議，亦確認筆記指出席者包括趙家賢、蔡澤鴻、時任黃大仙區議會副主席黃逸旭、區諾軒、戴耀延及黎敬輝。李運騰問，因此會議是由計劃最初的組織者，或之後成為組織者的人出席？趙未有直接回答，僅指因九東是最小的選區，故戴耀廷望先在該區商討初選，再一步步擴至其他區。李再問，即會議只有上述6人出席，沒有其他潛在參選人？趙同意。
李運騰續問，雖然會議是有關九龍東，但事實上會上亦談及九東以外的事情？趙再指戴當時約了九東的區議會正副主席，有如「我準備傾初選，就嚟探吓路、拜吓啲地保」，蔡澤鴻並着他看看戴耀廷有何想法。李運騰打斷指不是談及蔡澤鴻的角色，指筆記提及新西、新東、九西、港島等，問會上的議題是否涉九龍東以外的選區？趙同意。
李運騰指，故會議是一個做準備的會議？陳慶偉亦問即是初步（preliminary）的會議？趙答：「我同意陳仲衡法官所講，係 preliminary ，但係一個 exchange」，意指即「初步交流」而非「初步會議」。陳慶偉即笑着指住左邊的陳仲衡，指「他才是陳仲衡（“He is Johnny Chan.”）」，多人發笑，法庭職員着旁聽席「靜啲」，趙家賢輕聲說「sorry」。Beel 則笑言，趙家賢一直都沒有稱呼他的名字，只是叫他做「大狀」。
筆記提「操作：民動」 趙強調只是提議非決定
Beel 續問，為何黎敬輝會做此記錄？趙指應該是他叫黎記錄會上重點。此前趙曾稱因在新東會上就運用否決權用字有爭議時在場，故着黎不用記錄，Beel 續問：「即使你當時在場和知道發生什麼事（仍叫黎做記錄）？」，惟陳慶偉以「Thank you, thank you.」打斷。
Beel 續展示記錄提及：「操作：民動；民調：鍾庭耀；倡議人＋平台」，問民主動力是否初選的操作者？趙低頭思考一會，解釋「應該係戴耀廷同我講當時佢有希望民主動力幫手」，但再稱「好記得」戴有提及要找西班牙IT公司做投票系統。惟陳慶偉再打斷，指筆記表面上是否顯示民主動力就是初選操作人，趙答：「應該係，所以我個助手先會咁樣做記錄。」李運騰問，當時是提議找民主動力幫手，抑或已決定由民動幫手？趙指「依個冇決議」，重申是「戴耀廷做協調之前嘅探路、拜地保嘅做法」。
趙稱答應承辦初選時無簽文件屬錯誤：大家工作都係講個信字
Beel 其後再問及民主動力獲邀請和答應承辦初選的日期，趙稱是5月初左右收到邀請，直至5月中至中下旬才確認承辦。Beel 追問，趙早前稱民動在5月20日後才答應承辦，他是否記得正式日子？趙稱：「正式日子我唔記得」。法官陳仲衡再問民動答應承辦時有沒有簽署任何文件，趙表示：「抱歉法官閣下，呢度我都要承認係其中一個罪責、錯誤之一；因為過往咁耐，民主派有好多工作大家都係講個信字去處理」。
曾稱若知道戴的文章不會答應承辦初選 趙否認是虛構
Beel 指出，民主動力實質上只獲邀做眾籌工作，最後亦只答應負責這方面，趙不同意。Beel 亦問，民主動力答應承辦的日子是重要事項，指趙稱5月才答應承辦初選是虛構的，惟陳慶偉均不批准發問。Beel 再問，趙稱若他知道戴耀廷的文章，就不會答應承辦初選，這個說法也是虛構，趙迅速回答：「extremely disagree（極不同意）」。
辯方質疑口供無提及哪日答應承辦初選 趙反問：你想我答啲乜嘢？
Beel 續問趙，在他向警方錄取的4份口供之中，均沒有提及民主動力在5月哪一日開始承辦初選，趙反問：「你想我答啲乜嘢呀？」，這時黃之鋒「O嘴」，林卓廷發笑。陳慶偉將問題重複一次，趙思考數秒後表示：「法官閣下，我唔係好...」。 法官再指，即趙從沒告訴警察在哪日正式答應承辦初選，並告訴趙可以答同意、不同意或不記得，陳慶偉補充不是記憶測試。趙最後回答：「唔記得」。
趙否認記錯戴耀廷要求預留款項用途 稱戴「總之想喺民主動力度chur返起碼80萬」
此外，Beel 今亦再問及民主動力的捐款。趙確認，戴耀廷於2020年8月底、9月初要求民動捐超過80萬予香港民研以收集對反對預算案的意見，他終建議捐40萬，但因執委會換屆未有處理，至被捕後銀行戶口亦被凍結。惟 Beel 展示趙家賢供詞，曾指戴耀廷是在2020年7月底向他談及就否決預算案設投票系統一事，又指戴預計初選結果於立會選舉延期後仍有效，望在2021年選舉前再進行民意調查。
Beel 亦引訊息，其中戴耀廷在10月1日曾向趙發訊息稱：「Ben 告訴我民動會把錢捐給獨媒下的慈善機構，那筆錢大概會有多少？還有能確實可以給民意研究所的數目嗎？」，6日後又問「民意研究所想確知已籌的錢是否已把 800K 預先預備了作下年選前民調之用」。
Beel 指出，事實上趙家賢搞錯了，戴耀廷要求他預留的款項只是用作下一次選舉的選前民調，而非用來開發就否決財案向泛民施壓的投票系統。趙指「我冇搞亂到」，重申因「唔想民主動力再牽涉喺戴耀廷提出嘅呢啲項目當中，但一路上就覺得點樣都應該有一筆錢捐比香港民研」，故如調解員般提議「中間方案」，即捐無指定用途的40萬予民研，戴就「唔會話民主動力食咗嚿錢」。
趙續指，當時建議捐50萬予獨媒下做傳媒教育工作的慈善組織，及40萬予香港民研；而戴本身預計應可從民動拿到起碼80萬以上推動其項目，得知此消息後就以另一方法問民動有否預留80萬，「即係佢其實心目中總之都想喺民主動力度 chur 返起碼80萬嘅數額，嚟畀佢畀香港民意研究所做佢嘅研究」。
趙指，此前就此完全無任何提問，「因為對個案情嚟講都講得太遠」，故他無特別解釋；而現在望透過其講解能令辯方和法官知道他並非「搞亂咗」，「你會見到戴耀廷其實係咁 chur 住人⋯」，但遭 Beel 打斷。趙其後亦承認供詞提到戴7月底談及開發系統的日期是記錯。
辯方指戴不信參選人有共識否決財案 趙不同意 稱只是認為泛民可能「褪軚」
Beel 最後問，根據趙與戴的對話，戴耀廷是否其實知道參選人沒有真正的共識？法官多番要求澄清問題字眼，Beel 解釋即戴知道民主派雖表面上似乎有共識（consensus for public consumption），但私下其實沒有共識。法官陳慶偉認為問題太複雜，改問從戴耀廷的說話，趙是否知道戴自己也不真誠相信，候選人之間有共識入立會後會否決財案？趙答：「我唔係咁嘅睇法。」
李運騰改問，趙提及戴望以民調影響傳統民主派否決預算案，而從二人對話，趙是否知道戴耀廷不相信傳統民主派在沒有壓力施加下會否決預算案？簡單而言，即戴耀廷是否不相信傳統民主派？趙回應，「我諗佢當時嘅思想會有『不相信』依個其中一個因素喺當中，而我嘅理解佢唔係覺得大家冇共識喺度，係會覺得傳統民主派可能去到嗰個位置嘅時候會自己褪軚。」
李問，即戴認為傳統民主派未必會堅定遵守協議？趙指，因事情進展可能有很多變數，故戴希望有民意調查，「反映到民意嘅時候就令到傳統民主派冇顧慮啦。」陳慶偉總結，即趙不同意 Beel 的問題。
案件編號：HCCC69/2022
審訊第四十七日
曾稱「對抗暴政」非民動立場 辯方質疑趙家賢可信性 官提醒或有反效果
審訊第四十六日
趙家賢指絕對不視戴耀廷為親密朋友 一度認戴如「麻煩製造者」、對他感不滿
辯方質疑2020年初已答應辦初選 趙家賢絕不同意反指律師「植入認知」
趙家賢稱因戴耀廷不斷催促感「好煩擾」 遂建議捐40萬予民研
審訊第四十五日
辯方指就否決預算案有「立場差異」 官強調「墨落無悔」顯示已達成共識
辯方指施德來原無夾附共同綱領 惟在民主動力職員要求下提交
審訊第四十四日
趙家賢稱無規定以投票達共識、戴耀廷會私下游說 指李永成為民主黨代表惟辯方指已離黨
趙家賢稱黃之鋒朱凱廸倡簽共同綱領 稱辦初選「當自己係選管會主席」
審訊第四十三日
趙家賢稱胡志偉為民主黨主席必撐黨政策 官引戈爾巴喬夫質疑
趙家賢稱感被戴耀廷「騎劫」 官質疑：除非你患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官問會上如何處理否決權分歧 趙家賢：我好難代入戴耀廷，精神同心理上都好難
審訊整理
第二周審訊整理 區諾軒作供稱「我驚背漏」 民主派就否決預算案現分歧
第三周審訊整理 區諾軒：各區協議無公開惹爭議 戴耀廷初選後稱「不說癱瘓政府」
第四周審訊整理 控方呈共謀證據表指證所有被告 辯方透露陳鑫為新西片段證人
第五周審訊整理 區諾軒認辦初選目標與戴耀廷不同 中聯辦譴責後盡全力解散初選
第六周審訊整理 區諾軒稱感被戴耀廷「騎劫」惟翌日改口 指「攬炒十步」為「狂想」不欲在港發生
第七周審訊整理 區諾軒認「35+」可能失敗 指戴耀廷協調過程難言民主
第八周審訊整理 趙家賢稱戴耀廷「風雲計劃」起營造憲制抗爭 對戴未獲共識提「攬炒」感「好火滾」
第九周審訊整理 趙家賢指抗爭派失控「唯有DQ自己」
第十周審訊整理 趙家賢稱感被戴耀廷「騎劫」惟屢遭官質疑 指答應辦初選因不想被邊緣化
區諾軒24天證供總結︱「35+計劃」怎樣開始？就否決預算案達成共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