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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禁毒,但禁不了色(3.1): 比禮貌更有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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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會議,是次不再是什麼政教巨頭會議,而是思福堂內的小組「工作」會議,說是工作也不盡然,因為此事在教會中是一點記錄都沒有的,怕他日秋後算賬,中國歷史從來都是「成者為皇、敗者為寇」,所以勝出者一定要剷除所有異己,而異己也要不惜一切去反抗。有人會以為香港因受英國統治近百年,怎樣也會學到一些文明對待異己的手段嗎?沒錯,手段真是相當文明、彬彬有禮但零和遊戲的殘忍仍舊,愛情和政治,從來都沒有道理好講!

校長FK: 梁牧師剛才暗示我們要從嚴治校,不知各位想到什麼?
校監B: 當然是太多人在學校吸毒了,像傳染病一樣影響校風,其他的學生將來怎出來見人?
校長C: 學校不是保姆,家長不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們身上,現在不是人人都嚷人權、自由,學校也要有自由呀!
校長FK: 你扯得遠了,梁牧師的意思不單是指吸毒,人本來有罪性也是沒有辦法的,我想他是指粗言穢語。
校監B: 我學校沒有這一個問題,有問題的我一早踢了出校,男的當黑社會、女的就當娼。
校長C: 我學校一向很自由,沒有監視學生,但大部份學生都不見他們粗言穢語呀,有什麼問題?
校長FK: 粗言穢語不是指學生講,而是他們仿傚社民連,有一次我演講時幾乎接焦了,此風不可長。
校監B: 校內已經沒有任何提及社民連的報紙、雜誌了,但網絡廿三條又在爭議中,就算通過了聰明的青少年也會有辦法去看他們想看的,這是香港而不是中共國呀!
校長C: 是的,社民連的影響很負面但它是合法政團,我們最多迫學生家長簽一簽回條來抗議,已經搞到很麻煩了,但怎抗議也影響不了它在青少年心目中的聲望,想不到我校最聰明的一群也有堅定的支持者。如果上帝以為它有錯,自會懲罰它,也輪不到我們出手。
校長FK: 此事想不通了,你們怎看自願驗毒計劃?
校監B: 不但支持,最好是強制﹐就是現在自願學校也可以使它成為變相的強制,反正家長既信任教會,又信任教師,更尊重我們的專業知識,教師說學生自願如果他/她不自願自有尚方寶劍去對付。
校長C: 最令人擔憂的是社民連不單最有活力,而且近來冒起的反基勢力也有涉足,據說發動2.15遊行的人中就有不少是反基的社民連成員﹐社民連可能成為香港第一個反基黨,要是連基督教也可以反,這班人還有什麼事不可以做?
校長FK: 這件事茲事體大,蒙主恩寵﹐我剛才有一個奇異的想法,社民運因為反建制所以多反基成員,而反基人仕連基都可以反,為什麼不可能同時喜歡飲酒吸毒食煙呢?
校監B: 這一點我倒沒有留意到,放蕩的男女生不一定懂什麼反基不反基的,最後就剛剛光顧了一位離校者,她叫床的時侯還七情上面,前途無張。你以為如何呢?
校長C: 這是不證自明的真理,想來我真的要借自願驗毒計劃去整治一下他們,以免社民連太放肆,禍害社會。
校長FK: 這就由你出手好了,因為如果是由我治校如此嚴格的學校出手,就會落人口實,說什麼政教合一了,其實信基督教的人比比皆是,怎可能不政教合一,難道反基要取消我的投票權、發言權、掛橫額的權利?
校監B: 還是校長C出手吧,給社民連一點顏色看看。
校長C: 我想到了好辦法但不便透露,你們將來看報紙就是了。
校監B及校長FK: 由小讀書以來,怪不得一直是你最聰明,最深藏不露。
校長C: 我對上帝心存感恩,一起喝茶開一間私人房再詳細討論,什麼事都不關思福堂事。

校長C心想他一直以來勤勤懇懇 ,敬敬業業,學校提供了他生活的一切所需,只是不專業工作就是專業娛樂,兩性關係他沒有機會發展,只是閒來到中共國的窮鄉僻壤召妓,後來他發覺學校成長中的綜援女學生也不錯,但是他當然不可以像校監B這樣直接,最多可以當在她們落難時不經意的身體接觸而已,當然還要裝出一幅十分關心她們的模樣,有一次他為一位不能入學的新移民奔走﹐辦音樂會為她一家籌款更羸得了好好校長的美譽,只有他才知道原來她的母親後來和他睡了一覺,偶而他生活太苦悶的時侯也會來她家傾傾心事,而她的母親待她既如妻子的溫柔體貼,有時又有半分他已逝母親的影子。因為他總是禮貌周周,對學生教師特別是女性關懷備之,從來不輕易發脾氣,罵人也罵得很婉轉﹐甚至有一些女教師以為和他有半瞬昧的關係,想和他進一步卻被他拒絕。沒有人不讚他公私分明,古道熱腸,正人君子。

如果要做大的惡事,你必須有更大的正義來敝蓋它,他明白到大惡似善、大善似惡的道理,所以才可以扶謠直上,為了攀上事業的高峰,謠言中傷是免不了,但是大部份被他取代的都是他的朋友,亦沒有怪他是在背後出招,招招攞命,而他朋友從來不知道他的心在想什麼,他有一系列的私人電郵及郵箱是任何朋友都不知道的,而他們亦從來不知他有往中共國召妓,每次都看見他在看中國歷史,不知他覺得最佳的讀書狀態在半插入這些發育未全的女孩的身體時,更有數次令妓女兩星期不能再接客,再接客時大量出血而死。

他在這次自願禁毒計劃終於可以大展身手了,他選下手的對象時考慮到不可以是家境太好,因為她的身體/思想/立場/情感隨時可以買,欠缺刺激,要是家境太窮對方可能不顧一切反撲,要一位她一切反應都盡在他掌中的學生,不分男女。女學生除了有性方面的用途外,亦是要特別關注的,因為男學生為了搏得在女學生的青睞,在社會時事上積極是常見手段,他們通常也會反基,但思路並不及反基的女學生周密,而女學生支持或反對一件事都是因為她們有情感的投資﹐所以難以道理去打動,例如社民連成員是她的朋友/男朋友等。直接打擊男生會惹起激列而集體的對抗,相反女支持者之間就相對孤立,甚至之間有一些感情上的敵對。由女學生方面開始打擊,當男女學生都看到有社民連支持者的性醜聞,甚至因此而精神崩漬時,不啻是一記重拳,提醒男女學生支持社民連的代價是她們不可負擔的,令這班支持者淪為口頭上的支持者,把犬懦氣氛散播全學校。

感情通常是消費浪漫新一代的最好缺口,男女皆然,但是男的政治意識相對較高,偶然還可以因為政治而放棄異性(因為不愁將來沒有異性),而女的因為政治立場而放棄異性機會較低,最好的對象是一些重面子而又和第三者競爭中受歡迎的男性,重面子很多事就不會對任何人說,嚴守秘密,而因為和第三者激烈競爭,因此凡事就要顧及男性的感受。他就是找到一個這樣的女學生C巧儀,他由校內黑社會情報網及外面的「朋友」得知她愛上了一位甚受女性歡迎的反基反共的英雄型的男社民連成員,而且還是性格內向的她第一次戀愛,但是他卻對她愛理不理,想她必是患得患失,戰戰競競,人在相戀時,原是任何人最脆弱的時侯,所以校長從不談戀愛,他要被愛就像基督愛他一樣,每星期例牌的去一次教堂,或者定期損獻(這是投資),是不用什麼實際入心的方式去愛的。愛情不外是性和愛的買賣,男人有權有勢時何愁沒有自動獻身,看見他的成而芳心暗許的異性,誰會理會他的過程?誰可以看穿他內心的醜陋?他不是醜陋,只是生存所需而已,人生存就是為了生存,而生存的最高成就也是可以繼續生存。什麼英雄豪傑、正義感都是幼稚的把戲,當人年紀大的時侯就不會再相信。

第一步是利用她患得患失,加上她本來遺傳的神經質,在學校利用教師和學生散播對社民連特別是還未成為她男友的不利消息,校長他還各同事倒開了個還玩笑,說社民連是縮寫是LSD,和迷幻藥的縮寫是一樣,希望男學生要搞就搞前者,自有異性投懷送抱,後者可能要在沙灘召救護車,出事後被人抬走,失盡面子,但是他相信學生都懂自愛(一部份不懂自愛的一早被他以各種行政手段趕走),所以就參加了自願禁毒計劃,以確認他的學生只有興趣參加前者,對後者沒有興趣,因為只有失敗者才會吸毒(Winner don't take drugs!)。 這笑話後來漸漸在學校內聯網流傳,又由教師慢慢滲透到學生中間,如此才是不箸跡,雖然他用他的特殊戶口來監察學生在內聯網的一舉一動,但是他從來也不會公開當中看到的消息。

而剛好她「男友」的學校,也屬同一個校網而有份參加自願禁毒計劃,不過校譽一向不太好,曾傳出學生在校內開房的醜聞,在其他學生耳中這只是一向有幽默感的校長說話的方式,但是她聽了如蜂芒在骨,整天表現得相當不自然。晚上她用幾經辛苦找到她「男友」的電話打去,他原來正是為反加煙草稅而示威,只是快速的應了一句「知道了,你要保重!」,她興奮得整晚輾轉難眠,因為他就算在電郵中也從來不會用多於三個字來回應她,還不時明示她不要公私不分,但又不肯給他的私人電郵。

他一來一心社運,因為成績平平,所以才可以吸引異性,二來他不覺得她有什麼特別,口齒不見伶俐,樣貌不算吸引,身裁反而惹火,所以在他心中的評級,她只屬可以上床的女性,事後她可能是死纏難打的人,要是一但有女朋友,他怎可能因為一棵樹而失去一個森林,想來想去還是保持一點距離: 忽冷忽熱,愈難得的人才會愈珍惜,這樣令他可以對她得心應手,如取如㩗。他沒有想到太長遠的未來,不像她事事計劃,只有感情是不能計劃,人算不如天算,但天怎及人算?

早上和校長私交甚篤的數學科主任看到了此事,和校長密談後,就不斷加重她的精神壓力,明知她的高等數學平平,除了功課比以前多和較深外,還故意放出其他在她「男友」同一區的學校在自願禁毒計劃中有可能是政治活躍的學生出事的消息,繪影繪聲,又特別委她予重任,是學校的清潔大使,即負責看管其他同學有沒有亂拋垃圾,表明她有機會代表學校成為禁毒大使到她「男友」的學校宣傳禁毒。她晚上忍不住又打電話又寫電郵給他,但是他又是說在示威,背景卻聽不到其他的人聲,只有一位似乎是相當動聽的女性的聲線在喁喁細語,似情話多於公事,但是她把聲音綠下再反覆播放,還是聽不懂,其實他不過在玩網絡遊戲時過關的女聲。他知道她緊張他,於是就配合她的心態來呼她。他知道她不是電玩界中人,也費事去解釋。他本來想,要是她現在要獻身於他,他也可以暫且放低他的遊戲﹐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怕她太痴情,有什麼比可以在電玩中完全指揮角色更有吸引力呢?在社民連他不過是有名人仕﹐連小頭目也不是,他的辛酸及為社民陣的默默付出,他的異性追求者可會知,還不過當他是一個可以在床上好激的性玩具而已,他也不是每一次都如願的。

在香港,每人都生活在物理層面的最表層,不扮高深,只求傳真!

夜深更難眠,為了明天的非人校園生活她要安眠藥,是同學介紹的,而這同學的樣子總比其他的女生更嫵媚,卻沒有任何男學生追求。她慶幸這位女同學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她怎知她「男友」的女同學是不是對他另眼相看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