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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禁毒,但禁不了色(3.3): 比普選還漫長的等待,無盡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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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慢慢的上毒癮,上癮的人都享受這個多巴胺慢慢上升的過程,在第一階段人會發覺自己重拾自信,樣子比以前美麗,身體每一個細胞也流露出對愛情的期待,一如校長在星期日到教堂聽福音時,他的感覺就是當進行完這個儀式,特別是領聖餐之後,他的一切罪行如把女學生/教師當成性幻想對象就會像銀行轉賬一樣全數被扣去,以新的生命重新做人,亦一如將來當他慢條斯理地把膠官插到她口中,她的口被到撐開而由口腔到胃部都成了同一直線,她這種無道德無意義而現在只有戀愛才是唯一的生存太無謂,他的興奮以及之後的用途賦予她生命新的意義,基督的工作是神妙的。

她享受這種生命重新開始的感覺,一直以來她都是為生活而生活,為學習而學習,如魚遊在水中這麼自然,亦如將來被校長用漸漸增大的陽具進入尿道感到痛苦而尖叫但無法發出聲音這種自然。過去她根本沒有想過什麼叫人生意義,目標或價值,生命種種的一切都是父母安排,她從不感到有一種反叛的需要,愛情是她唯一可以體現自我的途徑,唯有通過此才可以在事事物物都是大量生產的資本主義社會感到自己的獨一無二。她比任何人更需要去愛人,更重要的是被愛,她要一個不用言語就可以了解她需要的男友,就是當她這團無名之火升起時,他的口水會如甘露般把它昇華成盛世的燦爛﹐然後她的清泉會他悄然而流,潔淨她倆的身心。她希望自己在無神論的他心中成獨一而不可替代的女神,然而理智讓她明白這是不可能,他心目中大慨以社會公義/社民民主主義為神,不是忙於公務,就是追趕他的學業,然而只要他時刻出現在身邊,甚至只是可以有辦法接觸到他,她也滿心歡喜。一次社民連的網頁斷了線,她打遍了社民連各分部的電話去找他,雖然無法找到他去肯定他仍然生存,但是她說服自己社民連和他跟她是三位一體,如果自己仍在,社民連沒有消失,他也必然存在。就像量子力學中的密封箱的貓的思想實驗一樣,她去找他就表示他仍在生存,因為他在自己的思想/情感世界中是自在、本有、永恆的存在。

一件很諷刺的事,是她由戀愛這件本來最自我中心的事進而認識最廣闊的世界,戀愛於她而言是一種人格/智力和情感的提升,但是戀愛於他而言卻是由最廣闊的世界退到最自我中心的二人世界,他的經濟條件不容許他去做其他的東西,戀愛如果不是為了結婚又是為了什麼?他不需要一段有結果的戀愛,他只需要不斷的戀愛經歷去磨練他的意志,以及在床上的耐力,因為他母親說,男性如果不經歷過幾段人生的蒼桑,看來就不像男人,他要成為一位全身上下都散發箸魅力的男人。當他有資格有條件時何愁沒有女人上他的船?隨便上一條他不能回頭的船,豈不是浪費了他除了社民連就是無無聊聊的大好青春?豈不是太蝕底?他更從來不相信什麼緣訂三生的鬼話,世界就只是可以見到世界,再沒有其他,他倆相遇因為他必須出席,而她則喜歡趁熱鬧,相遇是偶然中的必然。要是她不出現自有其他人出現,理論上誰也可以在這天出現,誰也喜歡在犬懦的世界看到真心相信自己為正義而行的三分鐘英雄,於是另一個她又覺得是有緣了?由此可見,緣份這觀念並不具可驗證性,人是絕對自由的。

愛而得不到是一種美麗的哀愁,但是她不明白何以見他一面,要他回覆一個電郵/電話真是如此的難嗎?何以她以最大的勇氣拿了玫瑰花在某辦事處門前痴痴地等他半天,想像他正是為正義而忙得不可開交,想像他在苦思民間疾苦時的美態,一絲無何奈何但又充滿奮鬥心的神情,想像在無限的空間任意騰飛,一如將來校長的陽具及其他的工具在她三個的空間亂闖令她在以痛苦和興奮為維度的空間任意飛馳。只是想像歸想像,他就是沒有出現,後來她到互聯網一查才知這天根本不是他當值,她感覺是和他就是欠了一點點可以發展下去的緣份,當時他的心思也剛巧在她身上,不是在身上而是在她尚未開發洞中,他憑多年情場的經驗猜她多數還是處女,他這一次還持續了一小時。幸好這不是真的,他暗自慶幸,要不然他一生要就此改觀了,他從來沒有想到她是打算陪他一同打好生命中的每一次戰役,休戚與其。他不能理解她哪一種是什麼類型的愛情居然可以和另一類別的事業、學業混在一起,他沒有想過什麼叫天長地久,而且流行雜誌上的心理學專欄沒有說明,他害怕他不能理解的/不能分類的,而社民連是他唯一接觸過的政黨,而政綱也是用中文寫的,他不理解社民連以外的世界,也不知無神論以外的世界會有什麼。還正他又不是哲學家/神學家,不須要探求終極真理

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只在互聯網才出現的角色,她不敢在他的網家公開她的愛慕,怕被人嘲笑,也怕影響他的正義形象,單單一個電郵和他學校及當義工的地址,如何可以得到他的心呢?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宿命,她一開始就處身在一個困局中,前進看不到前景,也不可以就他的反應來再作反應,因為他根本沒有給對互聯網陌生的她任何可以看得到的反應﹐後退也就是什麼也沒有。常理就是他對她根本沒有興趣,只是她不要面子死纏難打,但愛情和政治何時有常理可言?何曾是建基於事實和真相?人沒有這種自我欺騙就無法生存,愛情怎可以沒有自我欺騙呢?

愛,繼續得不到就令她開始焦急而煩燥不安了,她這團無明之火燃燒到一天比一天更盛,有時晚上吃了安眠藥,如果不以他為對象自慰也無法入睡,有次她夢到了他和她在遊行,但是邊行邊被警察以警棍鎮壓﹐四處都佈滿了盾牌為的就是令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不停播出各式各類她常常聽見的溫馨提示,用意似乎像是當年貝多芬交響曲一樣令外面的人聽不到他們,最初他們仗箸人多勢衆也可以不斷前進,但是到了某街道的交界時,本來被封鎖的街道忽然打開,一堆行人連同便衣警察無端端湧了進來,見手機就搶,見人就拉,她於是和他四處逃命,找到了一橫卷,居然有一對門是沒鎖的,她和他走進去鎖上了門,就在警察竟然會忽略的破屋瘋狂做愛,當家中室外偶然有一線光閃過,就如警察的探射燈掃過,當太陽光一絲絲照進來,就彷如終於警察闖進來,但仍無礙她對他的熱情,她知道他將一去不返,所以她要懷有他的孩子,務求給他在到天堂前最後一絲歡娛,她在醒來時床單濕了一大片,身心異常舒暢。她當然不知在現實世界被捉去的不是他而是她,而且是比愛而不得更痛苦的地獄在等待她,她被反覆犧牲卻又不會成為英雄,反而是千夫所指的狗熊。現實和夢境,可一定會是相反的?是夢的邏緝太簡單而現實太複雜,還是夢把複雜的現實看成太簡單?而現實就把簡單的夢演繹得複雜?她夢中看到的,可會是願望還是在某個平行字宙的現賓呢?

因為他,她的自信心開始下降,邏緝判斷開始糊糢,校長和教師合作要別人說的話她都輕易相信了,以為這位男性是嫌她比他蠢,成績不夠好,因為一但想起他就無法定神去溫習,加上她依看來是對她有好感的教師的建議,換了另一種「全天然處方」的安眠藥,還為她買藥。她吃了這些藥,對他的性幻想就更強烈了,有時在班房也幻想着他的愛撫,有時要趁小息時到衛生間去「解決問題」,當校長透過無處不在的隱藏鏡頭看到她在廁所精采的表演時,想到自己也不是枉費唇舌去說服她的兩位教師和他合作,把她當成社民連的妲己,令它亡黨亡國。他以為要是社民連真是道德超然的黨,至少它的成員就不會如此去利用少女愛慕的心去為它超徠成員,也不會任由成員在狼虎群中自生自滅,所以即使有任何的罪也不在自己,也不在社民連的他,更不在她,而是三者致命的緣份,正如如果香港只有民建聯而沒有民主派就不會人指前者為邪惡,正如如果世界只有基督教而沒有無神論亦不會令人分不清什麼是邪惡,正如在神經心理學,記憶和意識不是存在單一神經觸突中而是在它們獨特的組合和運作模式中,要是沒有全能的基督,又有誰可以保證它們的活動是可以產生意義呢?電腦的訊息有意義因為是程式人員一早把它們編好碼‧而電腦自己是不懂為自己編碼的。沒有基督,人類機械性的神經系統何來心智?

她心緒不寧、心神不定,竟然想到了色誘數學教師而提早知考卷的內容的想法,她想要金榜題名,她要他每次當社民連義工時經過她學校時看到她的樣子,更因為她的榮譽而愛上她,她的身裁不錯但樣貌沒有什麼特別,她不知道她有最迷人胸脯,常令其他男學生想入非非,而一部份男學生也沒有想到這個願望竟然在校長的協助可以成真,反而她的「男友」得不得到她變成無意義的問題。她色誘他,只是讓他佔點小便宜,如在她偷看試卷時看到她有花邊的胸圍,或者在幫教師拿書及工具來回時讓他吃一吃波餅,露一露春光,其實在潛意識中她也有把成熟的數學教師當成了他的代替品,因為就算上傳性感照給「男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看,所以當這位看來相當慈祥的教師偶而對她露出色迷迷的樣子時,她不逃避反而去逢迎,一來她的在「男友」長期不理睬下,埋藏在心底的隱患再度發作,開始對自己的魅力有所懷疑,她急需證明自己是個可以吸引到異性的正常女性,二來她誤會了校長散播出來的謠言: 社民連只要精英中的精英或最壞中的最壞份子而不要庸庸碌碌的中間派,實在擔心他會因為她的成績差強人意而不理睬她,最後她隱隱若若了解到掌握男人的性心理才可以抓住他的心,所以數學教師成了她的實驗品,她心想要是我連數學教師這書呆子也可以被她誘惑到的話,她怎不可能把血氣方剛的他得到手呢?不為她所知的是其實是她最初吃這種安眠藥及她後來吃這種所謂「安眠藥」配合她在戀愛心理階段第二段的荷爾蒙及神經傳導物水平,令她的思想每每被情慾佔據了,為得到性滿足而願意付出的代價也漸漸提高了。她以為是在利用數學教師,其實是數學教師、另一位最近看來對她有好感的教師及校長的佈局,每一次她的色誘行動校長都把它錄下來細心欣賞,所以她這行動表面上看來是成功了,只不過她的愛情為她帶有巨大的精神壓力,所以仍然不能金榜題名,她的心登時沉了下來。

就在這段期間驗毒專員團隊來了,年輕俊朗的陳希希的任務是到每一班去收集血液樣本,基督教的上司告訴他和他的組員今次一定要做出一點成績,因為不少染有毒癮的學生一定會想盡辦法及籍口去逃避,而且一定不會自願參加,要是之前的大力宣傳及由各傳媒散播有心人預先安排好的統計結果,把香港青少年描繪的毒癮成災的圖像得不到這計劃驗出的數據支持,再加上力推網絡廿三條的往績,中共未來的香港特首接班人黃仁龍可能地位不保,所以他一定要用點手段令部份明知有毒癮的學生由不自願驗毒變成自願﹐另外有時又要說服這些沒有毒癮的學生由自願驗毒變成不自願,以示HKSAR的禁毒政策是如聖經般不會出任何差錯的,當中亦沒有任何政治動機。再者,如果禁毒政策得不到大力支持,其他用來限制市民自由的政策如把社會活動者以禁毒名義來限制出入境也難以推行,他能不能成為香港特首的關鍵在於這一班驗毒專員可以做出什麼成績。在任何一區的結果一定要乎合公衆對該區的毒品問題的印象,如天水圍/黃大仙一定要4成,但西環因為不想傷中共的面子最多只可以有5%,此外某些和HKSAR一直維持良好關係的「好學校」一定要1%都不夠,以免影響它們的校譽,同時每一校採集的數據亦一定要有說服力,就算不能說服學生也一定要說服家長及大衆。所以自願驗毒計劃不單單是收集數據,而是為打好基督右派成為香港名乎其實的統治者這一場仗,每一位戰士都是黃仁龍親自挑選的精英基督徒,基督右派大本營思福堂更為此主持了一個大型戶外祈禱會。這些手段是什麼呢?黃仁龍當然不會親自說﹐留下每一小組自行討論﹐而這一次討論也選在組員的家中進行,而不被當成正式會議,也沒有任何記錄。

陳希希表面上是個言行合一的正人君子,然則他是個如假包換的偽君子,他之前多年行騙但一次失手,後來改信基督教右派,因為他發覺這個環境才是最適合他生存的環境,這一群天真的信徒不會因為他佔小便宜而討厭他,反而繼續豉勵他去改過,當他累積到足夠的資產時,他就向各教徒公開籤悔,說自己以前犯了什麼什麼的過錯,沒有面子留在哪裏,有時他被他們的誠意所「感動」而留下來,通常是因為教會尚有他未成功騙到手的美色,如果難度太高、代價太大或太容易被人揭穿的,就是整個教堂的人也留他不住。這是他的天堂,因為他們的啞忍程度特別高而且有隱惡揚善的文化,而且年輕的女性一般對性比較無知,有次他籍故神蹟而在做禮拜時一直把手放在某少女的乳房上,她的臉雖然比蘋果還要紅,但是第二天只不過是在聚會時避開了他而已;另外,經驗又告訴他,牧師的未成年女兒更是蕩女中的極品,又反叛又需索無盡;牧師的太太又是另一品種,他專桃這些看來很呆板的牧師的妻子,因為通常這些牧師都滿足不了太太的需求,之後為了維持自己及丈夫的聲譽更是守口如瓶,他算不清到底他在教會內睡了多少個女性,總之一定自己在外面當小混混的時侯多。牧師有沒有睡別人的妻子及女兒呢?他肯定有,從他們的掩蓋不了仍時時在回味的神情可以看出來,因為他是騙人的專家,沒有人可以騙倒他。

(未完待續)